的……”
“那你是一个人吗,我们不是两个人吗?这和能力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什么事都等你解决了才知道!”
我被李彧凶得有点委屈。
以前我们吵架基本也是这样——我习惯了一个人解决事情,不想去麻烦别人,哪怕这个人是李彧。但李彧总觉得我们既然是情侣了,理应一起分担。
我理解他的想法,可我十几年的习惯,哪儿能说改就改呢?
李彧侧头狠狠在我脸上咬了一口,糊了我一脸口水,“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敷衍。
“许光晔!”
“啾啾啾…”我扒着他一阵亲。
李彧红着脸凶我,“美人计是没有用的!你听到没有?”
我接着啃啃咬咬,“嗯嗯听到了…啾。”
“哼!你……嗯,”李彧闷哼一声,“没有下次…”
李彧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男人,美人计不还是挺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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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过半的时候,甄阳把头发染黑了,耳钉也摘掉了,整个人变得又乖又清秀。
秦子贺呼撸着他的毛,神情惬意,“你这样顺眼多了。”
甄阳把他的手挡开,“别薅,只有我男朋友才能这么薅。”
秦子贺讪讪地收手,“简祁怆吗,你们约会这么几次了,怎么还没交往?”
“他倒是有让我和他交往,但还把我当女生呢,我要答应了,那不是骗人吗……”甄阳皱起脸,“我想等我坦白了身份,再跟他交往。”
“你确定你坦白了身份你们还能交往?”
甄阳开始殴打秦子贺,“你烦你烦你烦!闭嘴闭嘴不听!”
秦子贺作投降状,甄阳又问我,“光晔,我要怎么跟阿怆坦白啊?”
我说,“你可以邀请他去看电影《花木兰》。”
李彧在给我剥桔子,头也不抬,“你这个暗示太隐晦了。”
我们四人同时叹气。
篮球社依然见不到简祁怆的人影,我连帮甄阳打探军情都做不到。
不过听说简祁怆给球社和外校拉了场友谊赛,在半期过后,到时候他也会上场,甄阳还说去加油。
“光晔,等球赛结束,如果他赢了,我就去跟他坦白怎么样?刚好你和彧哥也在,站在旁边我能稍微有点底气。”
我说,“行。”
距离球赛还有半个月,在那之前,我要先面临美术学院的半期考核。
美院的半期考核是写生,平时写生课都在校园里,能画的景色都被画烂了,这次我们专业老师特地申请了外宿写生,包一辆车去隔壁区的shi地公园。
这次出去要待三天两夜,我动手收拾行李,李彧在旁边给我折衣服折裤子,
“出门注意安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公园里的陌生动物也不行,都是馋你的身子……还有那个周嘉禾,虽然上次帮了大忙,姑且算是朋友,但也要保持距离……有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偷偷解决,听到没有?”
我在旁边指挥着他给我装箱,乖巧点头,“嗯嗯嗯我知道的……”
李彧又去给我买了驱蚊ye、手电筒、手帕、防狼器,我拎着防狼器问他,“这用来干嘛?都是班里的同学,至于吗?”
李彧说,“这个你按一下就会滴滴滴地发出警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用上,带着吧。”
他可能真的得了“许光晔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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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一天夜里,下了夏日的第一场暴雨。
窗外漆黑的夜幕中,大雨瓢泼而下,砸在窗棱上,渐起一朵朵水花,噼里啪啦直响。
甄阳裹着被子从床上探头看外面,担忧地说,“光晔啊,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李彧往我行李里加了几件长袖外套,顺带把他那把结实的大伞拿给我。
我点头,“没事,shi地公园地势比较平缓。”
秦子贺拉上窗帘,噪声就被隔绝了一些,他蹲在我的行李箱前,和李彧一起检查有无缺漏。
我窝在床上宛如一个废人,恍惚间全天下都是我的老父亲……
第二天,雨势渐小,李彧把我送到集合的大巴车前,叮嘱我随时和他联系。
凌悦瑛趴在车窗上冲我们招手,“这么舍不得,要不要吻别一下?”
李彧就低头把我看着,看得我脸都红了,我推了他一把,“别瞎闹啊,老师还在车上。”
李彧就笑了笑。
正说着话,江之影也到了,她看见我们,愣了一下,低着头从我们旁边匆匆越过,上了车。
气氛有点尴尬,上次A白撕逼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就算江之影不怎么上网,也都听说了。
她心中两男争一女的言情剧破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
我最后还是和李彧抱了一下,这才上了车,坐到凌悦瑛前面的位置上。
坐下后我转过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