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安排的常规体检里,也没有这些器官的检查。所以当初和齐弋结婚时,他的父母很不赞同。因为我和齐弋都是男性beta,而他们想要个孩子。
我的生育意愿并不强,也不愿意对别人打开那一处地方。我以为齐弋和我是一样的,但是我发现自己想错了;他以为我愿意做,也应该做改变和牺牲的那一方,他也想错了。
所以当生殖腔被进入的时候,我能清晰感受到身体某处碎裂的声音,它强行将我抽离了迷幻的境界。
最初我想那些藤蔓是要绞死我,原来不是的。藤蔓瞬间之内就变成了刀,一下一下反复捅进那个连我也并不熟悉的地方。
有利刃的锋利,也有藤蔓的缓慢宰杀。
原来被侵入生殖腔是这种感觉,语言很难形容,我只觉得身体里的感官变得迟钝,然后慢慢地分崩离析。它到达某个临界点,又缓缓下落,退为“疼痛”,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
他的性器一直进到很深的地方,究竟有多深,我也不知道。
我只感觉到有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熟悉的东西,被剖开了,打开。
然后再也合不上,回不去了。
“景……琛,景琛!”我疼得受不了了,拼尽全力才喊出他的名字。
“……嗯?”他模模糊糊应了一声,那根本就不算是回答。
他好像完全丧失了理智。
也失去了那种傲慢与笃定。
作为beta,我对四周的世界实在太过迟钝,信息素的气味对我来说,和空气,水,没有什么区别。李和女仆每日整理屋子,我也只能勉强猜测她们都是beta。
但是对于景琛是个alpha,我却没有怀疑。因为就算是课本上,也会写着那些贵族内部继承人之间优胜劣汰的法则,家主必须是alpha,而且是子弟中最优秀的alpha。更何况,他现在给我真切带来的可怕的压迫感。
alpha就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文初……”他在艰难的呼吸里说。“你果然很好。”
一句模糊不清的感叹。
alpha到底品尝到了什么,beta当然不能体会。
感谢他对我的夸奖。
在我体内成结的时候,他一口咬上我的后颈。
我想那里应该很疼。
但是比起下身,这还算不得什么。
空气停顿了几秒,接着变得更沉重和躁动。
景琛似乎很不安,他松开我的脖颈,又重新咬了几次,每次都用了死力气。
屋子里实在昏暗,我被眩晕压迫得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很疼痛,那里也许已经开始流血,而我的神经却从未像此刻一般清晰。
他无法标记我。
chapter 06 他
后半夜我可能是昏过去了。
总是感到自己在海里沉沉浮浮,过去许多回忆不断纠缠着我。
我和齐弋的见面,有像与景琛这样莫名其妙吗,恐怕没有。
那是很平淡,很正常的一段婚姻。就像每一个beta所应该拥有的平淡。
从见面,相处,熟悉,结婚,最后厌倦,争吵,分离。
我有时候常常怀念起父母,真希望他们不要那么早就离我而去,真希望他们能告诉我什么是婚姻,又怎样去经营一段婚姻。
齐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十二月末的一个Yin天。那个下午我刚刚结束复习课,在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准备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家长会。
三点钟左右,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冷雨来。
手机突然响起。
我匆匆拿起来接了,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喂,你好?”
“……”那边犹豫了一阵,才说:“文初……是我。”
我一愣,反应过来:“……齐弋?你怎么了?”
“我想清楚了。”他的声音相当清晰,听起来比我还要疲倦:“文初,我们还是离婚吧。”
这声音通过无线信号传达到我的手机中,却真实得就像他贴在我耳边说的一样。
我挣扎着醒过来,身上全被冷汗浸shi了,额头上的冷汗干了一波,又马上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我不知道这时候是几点,床头的灯还亮着,窗帘还是李走时的模样,拉得严严实实。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眼睛能看见东西了。
身体不仅瘫软,而且剧烈酸疼几乎麻木了我的感官,我只能勉强动了动头。
床上非常乱,我的身上也满是脏污,那些捆绑我的绸带已经被撕裂。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
视线沿着那手臂极为艰难地往上抬起。
在灯下,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面庞。
景琛,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景琛。
他看起来很年轻,整张脸都低埋着。我终于领略到贵族讲究极致的品味,床头的这盏灯光线低暗,但是清透极了,像某种玉质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