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把帝尊难过得气成这样啊!
和铃正色道:“尊上,不是这样。”
“好,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样儿?”
“尊上,我们神君从未藐视过您!旁的事暂且不说,就说烧元无宫这件事,神君临走前,还交代我们不许打扰您烧元无宫,交代我们每次将元无宫恢复如新,好让您下回接着烧,他喜欢看您烧完元无宫高兴的模样!”
“…………”祝汸原本气冲冲的,听了这番话,愤怒忽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和铃继续正色:“我还记得两千多年前,那会儿尊上您还小,您头一回来烧我们的元无宫。其实那会儿神君就在天上看着,也是神君派齐光去悄悄找来泱殿下。您哭着被泱殿下带走后,神君不放心,还派我与齐光去看着,直到你们走了,我们俩甚至还跟到了人间,看到镜公子出现,抱你在怀里,我们俩才回来,把这些见闻都告诉神君。”
祝汸的愤怒往下落了些。
和铃再道:“回到元无宫,我们把这件事告诉神君,您猜神君说了什么?”
“我怎知道!”
“我们神君夸您‘可爱’!”
“…………”祝汸不满撇嘴,“我缺他一句夸啊?!”
“尊上,我们神君什么性子,您也是知道的,的确不爱说话,也不爱见人,我跟在我们神君身边这么多年了,就从未听他夸过谁一句呢,甚至他能几百年不说一句话!”
“呵呵!他夸我,我就必须得谢他?!夸我的人多了去了!”
和铃见他情绪渐缓,也放下些心来,立即摇头:“不不不,我就是把这件事如实地告诉帝尊您!您哪里就差我们神君那么一句话呀!我们全天庭的人都知道您有多好。”
“哼!”
和铃又道:“后来您终于来天上,继任为天帝。那天,我们神君还难得地笑了呢。”
“他算了吧!他连打都不跟我打!他不屑跟我打架!他就是藐视我!他那天当着那么多神仙的面,试图给我下马威!”一说到这件事,祝汸就更气。
“不不不!”
“又怎么‘不’了!”
“我们神君那是不舍得跟您打呀,也是知道您厉害着呢,完全不需要他来测试。”
祝汸“哼”了几声,又坐回去,瞄了眼和铃:“你很会说话嘛。”
和铃见他终于缓和些了,脸上也露出笑容:“我半句假话没有,如实反映而已!”
祝汸用手指敲敲桌子:“即便如此!他也恶劣无比!他都到地上当人了,还骗我,耍弄我!”
“尊上,这世上有许多谎言呢,正所谓是善良的谎言。到了这份上,有些事,我就都告诉您了吧!”
“你说。”
和铃将当年那件狐仙的事情一一说来:“我们神君立马发现不对劲,即刻就去了,要是晚了一会儿……”
晚了一会儿,祝汸自己都不敢想象。
他才不要跟一个陌生女神仙怎么样!与其这样,他宁可和老家伙怎么样!
想到这儿,他再度“呸呸呸”,他谁也不愿意!
和铃道:“我们神君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只叮嘱我们看着您不让喝酒。尊上,我们神君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就是不爱说话,什么都爱心里想着。您瞧,这么多事,若是我今日不说出来,您不就当真认为我们神君瞧不起您?跟您作对?实际并不是呀!”
祝汸被和铃说得有些松动,但他还是生气,他道:“你又不是他!再说了,你也有可能在哄我!”
“尊上,我不敢有半句假话。不过尊上,听您的话音,您的确找着我们神君了?”和铃小心翼翼问。
“呵呵!”祝汸跟自己人反倒不好说,这会儿面对和铃,不由将明曜所作所为都告诉她,说着说着又气起来,“你说可恨不可恨?!他屡次耍弄我!把我当什么呀!上上上世,他还是个穷光蛋时也这样,我对他那么好,他偷亲——唔,总之就是,非常恶劣!”
偷亲?
和铃心里有数了,难怪他们神君匆匆地就走了,这是爱而不得啊!再待下去,恐怕自己做出什么错事来!
帝尊这才是个孩子呢,啥也不懂啊!
和铃自觉背负了重大责任,她的声音更为柔和:“尊上,您也别气了,小心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我虽说是我们神君的侍女,也不是什么都替他说好话的,要我说,这件事,他是做得不对!极其不对!”
祝汸眼睛一亮,高兴道:“本来就是!”
“尊上,我觉着,您当时就该听他将话说完的。”
“他骗我,我还要听他说完?!”
“尊上,您听他解释啊,好辨别他是否当真在骗您呀。您听了他的解释,要打要杀,岂不便宜,也痛快?您这样跑回来,除了自己生气,又有什么用呢?气坏的是您自己的身子啊!我们神君反正过几十年就又投胎了,他又不记得,您这可是要记很久的。”
祝汸大惊,他觉得和铃说得太对了!他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