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沙发上白他一眼。那个人常年脚底心冰凉,圆圆的脚趾头抓地板抓得白了。
“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什么天儿了还手脚冰凉,”杨烁唠叨了一句,过去抱了他扔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另一头不想理他,"你就故意的吧你,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何峻凌就是故意的,两条长腿伸过去,脚尖搭在他大腿上。
“我让你别招我!”
“招你你也给我受着!”
只一下他被掐住了脖子。烫人的鼻息落在耳畔:“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寻思着卡rou不太好
一百零七
全程涉及耻辱,含部分镜面,108及109灌肠预警(???????)??
杨烁掐着他的脖子亲吻,贴着何峻凌卷曲的软发,凉丝丝的有股淡香,像洗衣机里刚洗干净的毛绒玩具。何峻凌向后缩起下巴,但被他掐得窒息,不得不张开嘴。他攻城略地的侵犯抢先了空气一步,逼得他一寸寸向后挪,身体掉在沙发外后仰。他的头脑失了色彩,交替出现恐惧的白和窒息的黑,搅成一个漩涡。
阻塞忽然放开,新鲜空气灌满了肺,灌得头晕。
杨烁把他悬在外面的半个身子捞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憋红了脸拼命呼吸的狼狈,拇指顶着下巴强迫他抬头:“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出来我进去行吗?”
何峻凌觉得他眼神里有一丝讥讽,想说话被噎得干呕。杨烁看他难受,暗暗松了些力道,他却抓紧了那只手不放,光秃秃的指甲挠得他手腕火辣辣疼,一字一顿地说:“你,让我,放过你?”
杨烁拇指滑下来用力摁了摁他喉结。何峻凌紧攥着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把他抠下一层皮来。
“我凭什么放过你?”
“为你自己好。”
“虚伪。”
杨烁要被他气疯了:“警告你,少刺激我。你觉得我不敢?”
他眯起眼稍稍抬了下巴,混了一丝半缕勾人的神态:"我觉得你不行。"
声音小得听不见,可是杨烁听见了,怒从心起,又顶住下巴让他说不出话。
"给你个机会,我劝你想清楚。三,二——"
一个好长好长的停顿,杨烁手上没用力,忽然有点希望他后悔,挣开自己。
"一,晚了。"
话音一落何峻凌就要从他身上挣脱,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加了力气:“晚了听见没。”
他声音里霎时没了刚才的底气:“你让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
“不行!”何峻凌挣扎得厉害,被箍起来。
“问你了吗?哪个不行?”那个声音前所未有的张扬,何峻凌眼前发白,“现在不让一起洗,做完了还不是随我折腾。”
他总是怕自己脏,怕脏的一面被剥开,扭了扭肩膀:“不行,不一样。”
“那你说不一样在哪儿?说服我。”
何峻凌说不出口,试着把胳膊从怀抱里抽出来,箍着他的胳膊比铁还硬,抽不动。
他被架进卫生间,大脚趾虚虚划过木地板的缝隙,脚掌直接踩上了冰冷得透心的瓷砖。
反过胳膊押在镜子前面,他不得不瞄了一眼镜子,看见衬衣领口被拽得大开,胸口一片消瘦的肋骨,浑身一激灵。杨烁手里力气大,落在他耳畔的声音却温柔了:“别怕,安静一点,看看自己。”
他不肯看,身体向下滑着要躲,哀求道:“我不要。”胳膊别在腰后推了推,他不得不挺起胸来,领口拉扯得更大了。
“看着,”杨烁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他,脱出一只手来解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的,完全解开。那片胸腹袒露出来,胸前一对粉红的小点挺立,鼓鼓的,“看看自己的反应。”他咬着红透的耳垂低语:“别怕,我会听你的话好不好?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
手落在他脐周划圈,所及之处的肌rou收缩,使挺得板平的肚子上显出浅浅的肌rou线条来。那只手沿着肋骨向上探索,引得肋骨也收窄,最后停在漂亮的ru尖周围。
何峻凌声音在颤:“我不要这样……”
“听清楚了,如果真的不愿意了,就叫我住手,听清楚没?”
“好。”
耳后温柔的呼吸引得他头后仰,脖子也缩了起来。“别这样……”他又叫起来,声音一点点小了。他身体敏感,怕痒,触到哪里,哪里就缩起来。指尖绕着他ru头打转,避开最敏感的地方,让他着急。何峻凌偷偷看了一眼镜子,看见自己身体弯起来shi红了眼角,显得放浪,惊得向后一缩,撞进了身后厚实的胸膛。
我们家小孩儿那么好的人,哪里能干出犯法的事(摊手)
你们懂我,更多少鸽多久(嚣张∠( ? 」∠)_
一百零八
灌肠警告?
绕着他ru尖游走的手突然捏起ru尖揪了一下,挑起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被抵在洗手台上的下身翘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