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不知怎得,晚膳时分陛下与殿下消失了。
不是说在泡温泉吗,难不成出什么意外了?
李內侍心里一咯噔,赶忙跑去主屋瞧瞧。
结果一走到主屋门口,便见外头伺候的仆人们全是面色通红,眼神飘忽的样子,又听得里头传来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忙抓过身旁某个仆人,压低声音道:“别杵在这儿,你快些去烧热水,多烧些,一会陛下肯定要用!”
那仆人松了口气跑走了。
李內侍又抓了一个:“你去找太令官,让他将晚膳都温起来,陛下等会再用。”
语罢,又朝着屋外其余仆人们招招手,令他们都去门外侯着,他自己则代替他们站在门口,等着里头的帝后出声招人伺候。
毕竟他们的陛下脸薄,这种时候肯定不喜欢有这么多人等在外头,他候着也够了。
李內侍这般想着,紧了紧自己裹着的披风,神在在地抬头望天。然后他便从夜幕初临等到了西方长庚星大亮,等的都差些在寒风中睡着了。
那热水冷了又烧,烧了又冷,反反复复的烧了好几次,屋里头的动静终于停歇了。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后走出来的正是众人翘首以盼的年轻天子。
李內侍一个激灵醒了,见李俭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咧开了一个笑容:“陛下,您可出来了!”
“是李內侍啊,”李俭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幕,上头群星璀璨,忽明忽暗地似在为他与先生欢庆起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李內侍答道:“回陛下,已是子时初刻。”
子时初刻,换算一下就是十一点了。他们一行人差不多是四点到的山庄,近六点泡的温泉。也就是说,他与先生在房中酣战了近五个小时……
虽然有中场休息,但大半时间还是在运动的。自己的体力居然有这么好吗,这可真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李俭知道李內侍怕是听了全场,抬手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面上些微的赧然不自在:“麻烦李內侍帮朕弄些热水来,朕与皇后要沐浴。”
李內侍笑着:“哎,奴早就准备好了,这就给您端上来。”
他打发了人去提水,又道:“您这晚膳还没用呢,太官令一直热着,沐浴后可要一同呈上来?”
李俭当然饿了。因为赶路太晃了,午膳本就只吃了几块点心,晚膳不仅没吃,还泡了个温泉做了这么久的运动。这会听李內侍这么一提,才发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李俭点头:“有劳。”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再让太官令煮一锅温补的米粥送来吧。”
话语落下,他便虚掩了大门,借着窗子里透进来的月光走到软榻边。
他看着伏在榻上的人,微微笑了:“先生,还起得来么?”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有些手忙脚乱的。还是李俭知识面广一些,最终占据了主导地位。
起初洛清卓还嫌弃他慢,很不满足,要他动作快一些!于是他便悉心听从教导,努力学习。后来洛清卓泄了两次,身子软了不说,喉咙也有些哑了,见他无休无止的,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求饶。
可是晚了,他身上的那头饿虎已在他的撩拨下苏醒了,当然不会轻易鸣金收兵。
洛清卓伏在软榻上,半晌没有回答。他也不敢回答,怕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哪怕喝了两杯水,喉咙亦是干痛异常。
他身上盖了层薄被,只盖到他的后腰处。冷白的背上满是斑驳的痕迹,沿着脊柱一路向下,隐没在薄被里,是李俭从后面进去时弄的。
送水的仆人们很快来了。
一进屋中,便有不同于外头的燥热感觉扑面而来,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仆人们不敢乱看,脑中思绪却飘起来了,纷纷在心底咋舌,这对年轻的帝后该是弄了多少次啊。
李內侍眼观鼻、鼻观口地指挥众人放下浴桶,见他们哗啦啦地往里头倒着水,很快就够了,便试了试水温道:“陛下,水好了。”
而后领着众人退出房间。
李俭也不管洛清卓是不是还想当缩头乌gui,撩开他落在前头的一缕墨发,温柔一笑道:“好了,先带先生去沐浴,可好?”
回答他的是身上人彻底沙哑了的嗓音:“……腿软,起不来。”
……
两人总算在热水变凉之前沐浴完了。
李俭将人捞出来,替他擦干穿好衣裳,又自己找了件衣裳穿好。便对外头道:“李內侍,进来吧。”
李內侍进门了。
几个仆人飞快地将浴桶抬走了,又有人擦干了地上的水渍,还贴心地搬来了餐桌与餐椅,就连青瓷白梅、台上红烛都一并拿来了。
等铺上桌布,摆上温热的美味佳肴,饿惨了的两人便大快朵颐起来。
快速而不失优雅地用完美食,又喝了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