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摸了摸鼻子:“……那个,我怕忍不住。”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有了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不想和他发生一些亲密接触呢?但短暂的忍耐是为了未来更好的相爱,还有二十三日时间,不应该前功尽弃。
忍住,一定要忍住!
洛清卓已掀开薄被。他轻咬着唇瓣,用近乎撒娇的声音道:“陛下上来好不好……我,我又不会吃了陛下。”
心爱之人的主动邀请,这特么谁扛得住啊!
血气上涌,小李俭果断扛不住了。李俭唾弃了一下挺胸昂扬的小弟,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这张床是2米长宽的,两个男人横着睡都绰绰有余。但初次上自家先生床的李俭,还是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整个人都贴着床沿,生怕轻薄了洛清卓。
李俭不敢造次,一个温暖的身子却毫不避讳地贴了过来。
“听说男人常常憋的话,会憋坏的。”他上半身贴着李俭,吐气如兰,甚至轻轻用牙齿咬着李俭的下巴,“所以我帮陛下弄出来,好不好?”
话语间,手指已然触碰到了那个东西。
想到将来就要被这个东西狠狠疼爱,洛清卓心跳砰砰作响,整个人都像是被大火炙烤的虾米那般通红灼热。
草(一种植物)啊……李俭狠狠地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他的技术太差了,不是摸的过轻,就是捏的有些重,李俭被激的有些疼,许久才闷哼着缴械投降了。
李俭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好了,他想,而后随手扯了块绸布,替自家先生擦干净shi漉漉的手指。
洛清卓满面通红。
暗色里,李俭看不到他目光迷离,整个人都软了。
李俭只是瞧见,他将手伸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而后……竟伸舌舔了舔!!
“!!!”刚退下去的热火重新燃起,李俭深吸一口气,用强大的自制力压制下去,唯有双眸之中燃起的那一小撮火焰,愈演愈烈,“别勾引我,先生……”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说出口的声音喑哑无比。
洛清卓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盈盈地目光与他对视片刻。
片刻后,他被按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只得遗憾道:“好吧。”
他靠着浑身火热又僵硬的李俭,轻轻闭了眼。小幅度地扬起唇角,枕着熟悉的淡香静静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身处桃源,花草繁荣,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李俭伴在身边。
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
翌日议政结束后,明明一夜睡不着却神清气爽的李俭,又得到了一个来自前线的好消息。
——匈奴求和了!
时间紧迫,事态紧急,霍大将军命人快马加鞭将匈奴求和的消息与国书递给天子:
这次匈奴求和之后,按照流程派出了百人使团,往京都而来。霍大将军做主放了进来,并派遣千余兵马沿途守卫监视,自己则继续坐镇边关,与涂阎争锋相对。
免得这不过只是匈奴的诈降,一旦大雍放松警惕,涂阎便又卷土重来。
上次的捷讯是十一月下旬传来的,距离如今过去半月有余,这段时间里匈奴与大雍又小做交锋,各有胜负。
正如李俭所料,此战拖久了对匈奴大有不利,北方草原冬季又冷时间又长,再得不到粮草救援,匈奴就只能杀牛羊马匹来与抵御剩下的三个多月寒冬了。
这牛羊马匹若是杀了,只能当口粮或者卖皮毛,不如干脆些认输,与大雍求和做交换,还能换到更多的物资。
所以被拖了这么久,匈奴总算认清现实,不打了!
这一消息传至李俭手中时,已是十二月初六。
减去前线快马加鞭传递消息的时间,匈奴应当是十一月末认输的,如今已派遣使者前来京中求和,应当就在路上,至多五日之后便能到京中。
与书中剧情完全不同了。
书中是涂阎来势汹汹,大雍无力抵抗,靠洛清卓带着霍凌云与顾瑾力挽狂澜,涂阎最终也没有求和;现在是匈奴求和卖畜牧,他们完全可以狮子大开口,用少量粮草与酒盐,换取大量牛羊马匹!
李俭淡淡一笑:天凉了,匈奴该破产了!
这当然是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大事。
毕竟从前朝起中原便被匈奴压制,它就像一头凶猛的恶狼般盘桓在北方,带给中原沉重的压力。
大雍百姓渴望这一场胜利实在太久了!
他看着外头延绵不绝的飞雪,寒冬腊月,天冷地冻,不由心下微动:若是手头能有一碗甜甜的热粥,岂非就能一下子暖到心底?
要不就先喝腊八粥庆祝一下?
腊八粥是腊八节的特定,本是为庆祝十二月初八释迦摩尼成佛而来,起缘于佛教。据李俭所知,大雍目前是有道教的,但佛教似乎尚未从西域传入,也不知是否与天/朝的一样。
反正现在是为了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