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你一直病着。”
“姐夫……”安瑜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霍之潇无奈地将他拢在怀里:“姐夫还没说你呢,哭什么?”
他啪嗒啪嗒掉了几滴泪,张嘴狠狠地咬住了霍之潇的下巴。
这一下可咬得不轻,饶是霍之潇这般上过战场的男人,也不禁挑了眉,伸手按住了安瑜的后颈。
他咬完就松了口,垂着眸子战战兢兢地往姐夫怀里拱。
安瑜以为霍之潇会生气,可男人却将他一把抱起:“让姐夫瞧瞧,谁惹我们小阿瑜生气了?”
“姐夫……”
“姐夫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安瑜抿唇摇头。
霍之潇被他折腾得哭笑不得,又见他舔着干涩的唇,便拿水给他喝。
“姐夫,你别对我这么好。”安瑜心里一直难受,如今病着,头脑不清醒,索性把话说透了,“我会当真的。”
他是安欣的弟弟,未来帅爷霍之潇的填房。
他上不得台面,只是填补姐姐空出来的位置,往后的日子,都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
他不该动心。
他动心了,就会贪心。
他想做霍之潇的爱人。
可阿姐说,霍之潇这样的男人,身边不会缺女人。
他只是个能生的,比不得世间的温香软玉。
“当什么真?”霍之潇的手滑到了安瑜的腰畔,循循诱导。
他就像咬住鱼饵的鱼,把姐夫想听的,一股脑说了出来:“当真以为姐夫喜欢我。”
“姐夫为什么不喜欢你?”
“因为我是阿姐的弟弟。”
“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安瑜蹙眉,“姐夫是姐夫,我是我,就算姐夫未来会是我的丈夫,现在摸我,也不合礼数。”
霍之潇失笑。
亲热了那么多回,现在竟想起礼数了,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姐夫,姐夫……”安瑜得不到霍之潇的回应,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往前倒。
霍之潇接住安瑜,掌心从他纤细的脖颈一直摸到圆润的tun瓣,最后逗留在腿间,边摸边问:“今日去哪儿了?”
安瑜夹着姐夫的手,乖乖回答:“去看阿姐了。”
原来如此。
霍之潇心下了然,隔着裤子摸安瑜股间小嘴:“你阿姐说了些什么?”
“阿姐歇着呢。”他虽病着,也不是完全没有神志,说了几句,忽然低头,“姐夫,你做什么呢?”
霍之潇面不红心不跳地屈指一挑,把安瑜摸得两股战战,才说:“医生要你发汗。”
“发……发汗?”
“你体弱,别的法子都发不出汗。”霍之潇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只有这样,好得快些。”
歪理。
安瑜心想,姐夫说的肯定是歪理。
可他甘之如饴。
但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姐夫……姐夫,你和阿姐……”
霍之潇将安瑜的裤子褪到双膝间,只觉得那处都比平日里热,不由狠狠地搓揉起来。
安瑜哪里受得了,到嘴边的话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呻yin,仿佛春雨来临前沉闷的雷。
呼啸的风在双峰间肆虐,初春的溪流潺潺而来,翻山越岭,汇聚于沟壑之间。
涌动的暗流在冰层下汇聚,一次又一次翻动——
冰破了,温热的波涛顺着裂开的冰层不断喷溅出来。
安瑜瘫软在床上,腿上挂着半截长裤,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股间花苞花蜜四溢。
他斜眼望向俯身凑近自己的姐夫。
眼里波光流转,最潋滟的春色都有所不及。
霍之潇的掌心贴着安瑜的脸颊,哑着嗓子笑:“发汗了?”
他咬牙。
可只是发汗?
那是奔腾的流水,涌动的春chao。
洪水都有了!
安瑜的春天来了。
他红着脸把姐夫推开,抱着枕头喘息。
虽说霍之潇所说,皆是歪理,安瑜出过一身汗后,当真舒服了不少。
他渐渐回过神,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霍之潇依旧坐在床边,目光沉沉。
姐夫是个很奇怪的人。
安瑜心想。
若姐夫当真强迫他,他是抵抗不了的,可姐夫总是惯着他——他怕,就停下;他心里难受,不想偷,也会停下。
是不是因为,姐夫也想名正言顺地和他亲热呢?
安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起头向霍之潇伸出手:“姐夫。”
“嗯?”
他钩住姐夫的脖子,乖顺地亲吻男人的唇。
滚烫的嘴唇在干涩的嘴角游荡,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撒娇。
霍之潇没有抢夺主动权,而是放任安瑜摸索着亲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