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忽然弓起身,两手撑着床面和他平视,“不配合?要我给你脱么?”
展昭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两手向后撑,对他一扬眉:“好啊。”
白玉堂望着他没动。
展昭就也笑嘻嘻的回望他。
过了片刻,白玉堂才缓缓贴过去,先是吻住他,手才略带克制的去解他衣服。
展昭任凭他去解,两臂。交叠勾。住他脖子,稍一用力便将白玉堂摔到他的小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去,两手按住对方的手腕。
白玉堂呼吸一窒,忙道:“别闹。”
“对我轻点。”
展昭贴近他的耳根,软绵绵的说了一这么一句,差点让白玉堂血溅当场——鼻血。
他眼皮儿狂跳,略有些无奈道:“展南侠,只是扎个针而已,你至于么?”
展昭笑着松开他,这才脱..掉里衣乖乖躺好。
白玉堂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裳,顺便也平息了一下情绪,这才从袖兜取出包着银针的布包,又端过一个烛台,才要开始干正事,眼睛一扫他白花花的肌肤,呼吸又是一乱。
白玉堂:“……”完了,干不下去这活儿。
展昭:“?”
白玉堂费了半天的劲给自己洗脑,又拿出平生所有的定力来防止自己当场狼变,总算是完成了他人生中的首次施针——在自己身上和白福身上练手的不算。
施针过后,他看都没有多看展昭一眼,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赶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刚施过针的展昭眼皮沉的很,加上屋里点了香的缘故,整个人都有点没Jing神,可听到白玉堂离开的动静,他还是强迫自己撑起眼皮朝门口看了看,随后带着笑意浅浅睡去。
*
展昭睡觉没睡死——哪怕他身体沉得很,睡至半夜,也还是强迫自己醒了过来。
外面隐隐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展昭捏捏眉心,坐起来,竖起耳朵听了听,随后套上衣裳,拿起桌上的巨阙,匆匆出了门。
出自己房间门时,他刻意放轻了声响。出去后在白玉堂的房门前晃了晃,见他门窗紧闭,里面毫无动静,估摸着已经睡了,这才松了口气,直接翻个跟头跳下楼梯,从客栈留的小门出去。
此时已经入夜,连村子的狗都已经睡下,整个村子寂静无声,反倒衬托出躲在丛间的虫鸣吵闹。
伴随着热闹的虫鸣声,展昭巨阙在手心中一转,随后扛在肩头,大摇大摆的溜出了村。
刚刚为他施针的后劲儿还没过,展昭身上的力气也尚未完全恢复。他抬起手来,攥了攥,估算着凭他现在的功力,端一个山匪窝应该还不成问题。
正琢摸着,展昭无意识的抬眼那么一看,当即愣住。
前方十里亭处,一个一身白的家伙正抱在手臂等在那里,在他怀里还竖着把刀,跟主人一样,也是白的刺眼。
展昭脚下一顿,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惜没等他脚下抹油,亭子里的人已经轻飘飘的走了出来。
“就知道你会去。”白玉堂无奈的一摇头,“等你半天了,走吧。”
展昭摸了下鼻子,只好迈开步子跟上去。
“你知道我会去?”展昭眨眨眼睛问他。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我是第一天认识你么?”
“这么了解我?”展昭笑道,“你还了解我什么?快同我说说。”
白玉堂笑而不语,只轻轻牵起他的手。
出了村口,两人走上一条先前没走过的岔路,沿路行进了一阵,脚下的路便开始变得有些难走起来。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正式进到盘山石径上。
石径两侧没有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
两人虽然内功深厚,目力不弱,但毕竟是山路,危险重重,白玉堂索性摸出个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来,摊开放在掌心,用以照明。
展昭看着新鲜,多看了几眼。
白玉堂:“喜欢?我那儿还有很多成色好的,回去给你挑。”
展昭笑着握紧白玉堂的手:“我有这个就够了。”
白玉堂感觉自己的心窝窝又被软软的戳了一下。
再往前走,是一片杂乱的石林阵。
白玉堂用力攥紧他,道:“跟紧我,这里容易迷路。”
展昭笑着打趣他:“倘若展某是个姑娘,这会儿怕是已经被你帅晕了。”
白玉堂眼皮儿颤了颤:“不是姑娘就不行了?”
展昭坏笑道:“不是可能会被你美晕吧。”
边说边手欠的勾起他一捋头发,在指尖缠绕把玩:“美人儿,年芳几何了?婚配否啊?”
白玉堂男生女相,因着这长相,最是痛恨拿他比作姑娘的,若是别人早就提刀砍人了,唯独对展昭,是怎么也气不起来。
展昭也正是知道这一点,越发调戏的来劲。
两人正闹着,附近突然传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