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跟在身后的人一示意,立马有人冲进来,系白绫的系白绫,架谢欢的架谢欢。
分工明确,训练有素。
邱何的目的很简单,先下药让他动不了,再伪造成他自杀,最后以他畏罪自杀为由直接把案子一结。
白绫已经系好,谢欢浑身瘫软的被人架上去,套上脖子。
眼见一切就绪,万无一失,邱何转身,慢慢走出牢房,同时抬手,示意撤凳子。
离着最近的一名官差一脚踹翻了垫在谢欢脚底的凳子,谢欢身子一沉,脖子上的白绫收紧,强烈的窒息压迫感立马将他包围。
谢欢闭着眼,隐约有意识,奈何浑身瘫软,挣扎都没劲儿。
而牢房中的其他人,对此视而不见,已经收拾了东西跟随邱何走出去。
不料人都还没走干净,忽然“嗖”的一声,有什么擦着空气闪电般的飞过,没等众人看清是什么,白绫已经齐口切断,绑在上面的谢欢没了支点,一下子跌落下来,滚了几圈,刚好停在那一堆厚厚的稻草席上。
听到这个动静,所有人全都一顿。
邱何率先反应过来,推开碍事的人,冲入牢房要去查看怎么回事。
没想到人刚进来,牢房的门忽然“咣”的一声,自己关上。
邱何一惊,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谁……”他声音颤抖,眼睛紧张的环视四周,“出来!”
“邱师爷。”一个声音突然平地而起,在整个牢房内回响,“这儿——抬头,上面。”
邱何早已经慌了神儿,闻言仰起脖子,惊恐寻找。
然后更为惊恐。
“展、展展展昭!”
“正是在下。”
展昭眯眼一笑,轻飘飘的从房梁上落下来,几步便走到了邱何面前,弯腰捡起白绫。
“案子尚未重审,殷达死因不明,凶手还没找出……”他撩起眼皮盯着邱何,晃了晃手里的白绫,“邱师爷这么急着要灭口,莫不是跟这起案件也有关联?”
顿了顿,“莫不是……”展昭慢慢向他逼近几步,唇角虽带着笑,眼里却无半点笑意,“人是被你杀的吧?”
邱何浑身哆嗦,腿脚发软,实在想要原地跪下。
他上一次见到展昭,虽然也因他官职而小小的怂了一下,但展昭外露的气场还算比较友善,因而给了他一种展昭其实为人很和气,很好说话、好欺负的感觉。没想到几日未见,今天再遇到,他浑身上下自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就全变了。
“你、你别胡说!”邱何憋着一口气,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跪下,绞尽脑汁的想要从他的强大气场中挣脱出来,“你你你个朝廷钦犯,还敢到这里来胡、胡闹!来人、来人!速速将这个朝廷钦犯捉拿归案!”
外面的人全都不想动,却又不得不动,一个个硬着头皮反身往里冲,却在破门时候遭到了阻碍。
展昭听到外面的倒地呻。yin声,轻轻一笑,这一次不光眼睛里有了笑意,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儿都显露出一丝丝活跃的愉悦感。
“外面交给你了,别让他们进门。”展昭看也没看,却清楚地知道白玉堂在什么地方,“还有,下手别太重,别把人捅死了。”
“……”白玉堂无语,“废话忒多。”
第27章 第二十七回
几个喽啰杂兵,白五爷根本看不上眼。
他手中刀都未出鞘,三两下便把人全部打趴下。
牢房里面,展昭不慌不忙,扶起先前给谢欢垫脚的凳子,抹了抹,坐上去看白玉堂打架。
白玉堂干掉最后一个人,一甩头发,恰好看到了悠哉的展昭。
白玉堂:“……”
感觉自己是个被骗来充当打手的工具人。
不过,看在他有伤的份儿上……算了,谁让五爷大度。
*
两人像提小鸡子一样,提着邱何踹开了孙济的房门。
门被踹开的时候,孙济正蒙着眼睛和自己的几位夫人玩闹。
听到门响,几位夫人同时发出尖叫,一个个抱头鼠窜,没人去管她们的亲亲夫君。
孙济蒙着眼睛被推来搡去,转着圈的被挤到了房门前,奔着展昭怀里就扑了过去,白玉堂看他这散德行的样子十分碍眼,抬起一脚,朝着他的肚子就踹了出去。
孙济怎么转着圈过来的,又怎么转着圈回去,中途左脚绊了右脚,脸朝地摔了个大马趴,好悬没把一身懒骨头给摔散架。
倒地的一刻,孙济才费劲吧啦的将眼睛上的黑布拽下来,愤怒的大吼:“谁啊!谁踹的!”
展昭默默地放下也准备抬起的脚,咳了一声,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你白爷爷踹的,有意见?”
孙济先前没见过白玉堂,正纳闷这哪儿跑来的野小子,眼睛再一瞟,瞅见了他手里拎着的邱何和他旁边站着的展昭。
这下,孙济气焰灭了大半,抬手哆嗦着指着展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