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一群强jian犯!早晚、早晚要去吃牢饭!打球那么菜,迟早要完蛋!”
卷毛终于把药拿了回来,Nahal一边朝他点点头一边状似歉疚地说:“抱歉,我听不懂中文。”
阮念棠不管那么多,继续叫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缓他内心的恐慌:“你们活该输!你们永远也打不赢Mors!”没想到一提Mors他更难过了,如果他被……了,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爱他吗?
Nahal听到“Mors”,以为阮念棠是在祈祷他们来解救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别说他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下国家级采访来救你吗?别做梦了!”
阮念棠身子一抖,心也跟着瑟缩起来,眼泪顷刻间掉落更多,他喃喃自语:“不会的,他们不来只是因为不知道而已……啊啊啊!!!”
说话间,卷毛已经将一支滴管插进了阮念棠的花xue里!
“不要放进来啊啊!滚开!啊啊!”阮念棠彻底疯狂地挣扎起来,尽管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却也让他往后退了一点,滴管从xue里掉出来,药水很快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小花。
“fuahal着实心疼不已,这药水一毫升价值上万,几滴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无耻荡妇,竟然就这么浪费了一支!
“把他按住,按死了!”Nahal脸上再无怜惜之意,率先挪到阮念棠身后,挡住他的退路,其他几人也纷纷找好位置按住阮念棠。
阮念棠的四肢被绳子捆着,现在又被四个壮汉使劲压制着,再挣扎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卷毛小心翼翼地捏着两支滴管,一前一后塞进阮念棠的xue里,抬起一些角度将药水倾倒进去。
“这xue太他妈紧了!连这么细的滴管都夹得住!”卷毛眼神炙热地盯着不停翕动的两处小洞,真想立刻把滴管拔下来提枪上阵。
“队长想cao哪一个?我和你一起吧!这样还节省时间!”
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摩拳擦掌商量怎么上他的声音好像近在耳边又远离世间,阮念棠这一刻心底滋生出无限的绝望,倘若只是单纯地被强jian倒还好,可是他还被下了药,要他以后怎么面对自己和别人激情交合的样子?
他们几个,又会怎么看他?
阮念棠突然想到了慕泠,原先还想着帮助他治疗心理Yin影,此事过后,恐怕慕泠会更厌恶做爱吧。
……也会更厌恶他。
在被不知是谁的手抚摸上的那一刻,阮念棠无端地笑了——那是一种释然的、无畏的笑容。
不如死掉好了,阮念棠笑着想。
只是不知道死前能不能见他们最后一面。
算了,自己这幅样子,还是不要让他们见到了吧,阮念棠这么想着,流下两道眼泪。
故而当他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竟连呼救都忘了。
“混蛋!!!”只消一眼就让慕泠暴怒不已,举起路上随手拎的灭火器,在众人尚未反应之际冲着最近的一个人狠狠砸了下去,钝器砸在大胡子的后脑勺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接着大胡子便悠悠倒地抽搐起来。
一切的发生只在瞬息之间,Nahal还没想明白慕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在接受采访吗?还有他是怎么进的门?而这期间已经有两个人接连倒地了,慕泠冲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眸子几乎要冒火。
卷毛很有眼色地收回在阮念棠身上游移的手,寸头也讪讪地退到一边,毕竟没人真想把事情闹大,既然已经败露,索性直接认输好了。
只有Nahal挡在阮念棠身前,狠厉不减地与慕泠对视,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驾驶。
“我们没有强迫他,是他自己同意来的。”Nahal一边分散慕泠的注意力,一边摸到用来拆药盒的那把水果刀。
慕泠看了一眼阮念棠,心跳顿时一滞,阮念棠眸光四散,紧咬嘴唇,呼吸急促,的确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而且从他进来为止没听见他说一个“不”字!
“看见了吧,你不怪自己助理yIn荡,反而打伤我两名队员,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故意伤人?”
慕泠闭了闭眼才平复心头躁动,咬着牙说出自己刚刚心底就在想的两个字:“放屁!”
Nahal哼了一声,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握紧了水果刀,打算趁其不备之时出手,慕泠伤人在先,他这样算是正当防卫,反正房间里没有监控,对方的证人只有一个阮念棠,此刻还神志不清,正好可以趁此机会重伤Mors!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慕泠忍不住去看阮念棠、Nahal掏出水果刀之际,余悦带着保安杀到了。
“你要干什么?!”余悦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三分钟前,她只来得及将皇冠河豚队的房卡扔给慕泠,稍一停顿慕泠就跑没影儿了,她想想自己去了也没用,又掉头回去将保安队请了上来,以免慕泠寡不敌众。
Nahal被这一声吓得手一滑,刀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