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一个交代就行了。”
高铭撇撇嘴,“好吧。那你就跟他说,你问过了,衙内在杭州时,曾泛舟湖上,遇到一叫荣娘的渔家女子,做过一夜夫妻,然后衙内就提裤无情跑掉了。”
高铭才说完,就被花荣抬起下巴,哼笑着质问,“你是不是今晚上都不想睡了?”
高铭笑道:“我怎么了?荣字被你霸占了?人家渔家女不能叫荣娘吗?”
“不能,你改不改?”
“不改。”
“不改是吧,那我就看看你嘴到底有多硬。”
……
“哦……在杭州,还没被方天定攻城时的流矢给伤到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渔家女?”高俅听到花荣的汇报,十分欢喜,“那真是太好了,离得很近,孩子按这个时间点找的话还很小,容易养得亲。”
花荣装作认同的样子,“是啊。
“那个渔家女叫什么名字?”认亲的时候,肯定要爆出女子的名字,“你把细节再说一说。你没问得太鲁莽,叫他察觉到端倪吧?”
“那道没有,我很小心,装作不经意的引出的话题。”花荣故作纠结地道:“至于那个渔家女,姓王,叫王贞娘。”
后半夜的时候,高铭就改口了。
高俅安慰花荣道:“为难你了,但都是为了衙内好,况且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他以后哪儿能再沾女人,只跟你好。”
这几句话倒是都说到了花荣心坎上。
就是,高铭以后怎么可能跟别人好。
他是他的。
——
对于老爹的诡秘行动,高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酝酿演技,等待他喜当爹那日的到来。
希望这个孩子扛起香火的大旗,完成他爹的心愿,帮助他爹这一支繁衍壮大。
提到繁衍壮大,赵佶在这方面当仁不让,后宫又有嫔妃诞下皇子和公主,刷新剩生育记录。
如此一来,封赏妃嫔,册封皇子公主又是一笔开销。
虽然不是大钱,但再一次勾起了赵佶对金钱的渴望。
北方的关隘城墙还得修呢。
前几天和官员们已经商定,靠挪用其他方面支出,先把城墙修筑上。
但归根结底,治标不治本,只能缓上一时,早晚新账旧账都要上门。
于是弄钱的事又提上了日程。
高铭派出去的李应才刚出发,还没带回蔗糖生意的具体消息,况且郓王都没提,高铭也不敢贸然开口给赵佶以希望。
免得这位花钱的主儿觉得赚钱容易了,现在就胡花海花。
再说了,朝廷中的其他官员未必会相信简单的蔗糖卖出去就能赚到白银。
还是等李应带回真正的情报再说吧。
赵佶却不知道不远的未来能用银海涌进,对钱犯愁,就将主意打到了增税这一项上。
但也知道中原不能再加税了,要加就加到新要回来的州府身上。
“朕认为幽云既为大宋国土,就要实行大宋律法,赋税该向中原看齐。”赵佶寻看诸位大臣,“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辽国是典型的一国两制,北院跟南院很多地方都不同。
但是大宋可不一样,都该听中央天子号令。
既然幽州等州府回来了,就该实行同样的政策。
赵佶的提议一说出来,又是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
立即又分成了两个相对立的阵营开始争吵。
有人认为,刚收回来就瞎折腾,小心激起当地的逆反心理。
另一方认为,大宋国土,实行辽国的各项法律政策,说不过去。
眼下又是用钱之际,幽州城无论是从人口还是商贸规模,都能狠狠收上一笔,解决燃眉之急。
“城内的契丹人,如果不满大宋法度,自可以离去。他们走了,正好腾地方给真正的大宋国民居住。免得现在想要驱赶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跟辽国的过节和积怨,叫许多人没法心情气和的看待契丹人。
高铭本来不想说话的,因为他一旦开口,会显得他心很黑,但此时听到这样的言论,实在忍不住了。
他站出来,争辩道:“依臣所见,不宜改变现有法度,原因有二。第一,幽州才刚刚收回,人心浮动,不宜更改城内百姓的现有生活,若是人心浮动,反而给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机。第二原因,若想长久稳固的统治幽州,此时就更不能加税。与其驱赶现有的契丹人,不如叫现居的契丹人同化。”
“同化?是教化吧?教化士兵已经花费了许多Jing力跟银钱。教化新收回来的州府的百姓,你怕是不知道是个多大的工程,不比修缮北方城墙简单。”
“我说的同化,并不是叫他们像士兵那样转变思想,而是彻底的稀释他们。方法也很简单,幽州等几个城池赋税比中原内地要少,只要放任不管,百姓自己就会宜居过去。待满城中,契丹人成为绝对的少数,他们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