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种莫辞到底是遇上什么样的人才能收心。
“对了,你说我要是给我哥直接开口说我收心了,就他了,估摸着不会变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徐子河想了想那张出现在中央新闻里面的严肃的脸,实在不知道对方听到自己几乎当养大的弟弟说这种话会是什么反应,那种身居高位的人的心思自然难以揣摩,不过就莫辞这些年这么能闹腾还没有被说也能看得出这家是真开明,开明到他都没话说,假设莫辞是他儿子,他绝对能把这家伙骂死。
当然,如果莫辞知道了徐子河这个假设,那么徐子河也离死不远了。
“我不知道,你哥哥那种层次的人,我怎么能知道。”
“我觉得他也不会怎么样。”莫辞思索了一下,“如果莫辞是个身份普通的华国人,那么他肯定不会怎么样。”
徐子河忽然想起他看过的关于墨洛温家族Cao纵法兰西政/治的传闻,忽然感觉这一对基佬的事情上升到了另外一个高度,好像和那些更高级的东西挂上了钩。
“可是喻初不是啊,他会怎样?”徐子河问,这应该是他最接近国家机密档次的一次机会了。
莫辞叹了口气,“估计也不能怎样吧,毕竟我哥也不能把我给直接打死。”
徐子河:“......”
这可不好说。
第62章 伟大自私
莫辞回去的时候到了别墅,让徐子河帮他把东西拿进去之后就去了旁边容卿的家,手里提了一堆袋子,全部都是他在巴黎帮容卿买的东西。这件事情引得喻初吃醋且获得了徐子河吐槽,前者的醋意来的理所应当让莫辞一顿好哄,后者则是针对除了容卿的经纪人路楷之外居然莫辞也把她当闺女养并且让莫辞抬起脚踹了一下。
莫辞去了之后还没抱导容卿就看到那只叫道格的金毛扑过来巴拉他,被莫辞一顿好摸才消停。
容卿也不说嫌他买了这么多东西,反正莫辞每次都有理由,他们之间就是相互亏欠才一路走到现在的。
莫辞靠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抬起来去捏凯特的尾巴,“明天晚上演唱会,你这一弄完就可以真的休息一下了。”
凯特晃了晃它的尾巴,然后扭头回来看了他一眼,冷艳高贵地蹦到了容卿的怀里。容卿有些好笑,一边摸凯特的猫一边说,“是啊,接下来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像你和喻初那样,找个地方度假。”容卿说到这里就起了些调侃的心思,“我前几天看到你发的那张朋友圈的烟花,真好啊,真漂亮。”
“要是你愿意,有无数的人想为你点燃一场烟火。”莫辞这样说,他心中有一场烟火盛放,光芒不曾衰落,温暖不会熄灭。
容卿笑着耸了耸肩,只说了两个字,“也许。”
莫辞没在说话,他在脑海中回放那天的种种,他们离开海岛前的那个晚上的烟火,那确实是一段漂亮又温柔的时光——
他们在刚去海岛的时候认认真真看了一场日出,虽然在实际Cao作的时候这件事推迟到了第三天,但是在结束的之后也应该认认真真的看上一场晚霞,这叫做有始有终。
那天的晚霞很漂亮,有着聚拢在一起的近乎于浓艳的颜色和形状,从天边压下来,染红了天色的一角也染红了远处的海角。
莫辞和喻初坐在沙滩上。
他把手放在两边象征性地撑着,看着天与海的纠葛,忽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喻初侧过头去看他。
“我忽然想起那一次在威尼斯,你用了《情定威尼斯》里的一句谎话在叹息桥堵了一次我。”
“怎么能叫谎话?”喻初抬起靠近莫辞的那只手去摸他的脊背,能够隐约摸到脊椎的骨骼,“我是听了那个传说的。”
莫辞不介意他的抚摸,依旧是那样漫不经心又懒散的调子,“当地人说那个传说是假的。”
“谁说的,绝对是那个人记错了。”喻初那只手抬起来绕过他的肩头,然后用指腹去碰他的唇,“而且在叹息桥上,是你主动先亲我的。”
“确实。”莫辞咬了一下他的指尖,舌尖飞快地掠过又松开,“我当时本来是打算告诉你我刚才说的话的,但是忽然就放弃了,我那个时候自以为我们是‘情人’,这些要求无足轻重可以被允许,可是现在想起来好像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喻初觉得自己隐约之间可以得到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他欢愉,可是他还是想要听莫辞亲口说来验证这欢愉是不是浮在云端的虚妄,哪怕莫辞在表白的时候已经足够阐明心意,把这份好感前延到了《司汤达综合征》拍摄的时候。
“现在想起来,我比我自以为的更早爱上你。我如此愚蠢自大又盲目,但是幸好,我没有错过你。”
上帝应该派遣神使下来学习一下莫辞的说话技巧,这估计更有利于他们布道。
喻初想。
不过他应该不舍得。他不愿意再有其他事情去占据莫辞的时间。
「我要单独而绝对地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