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小情人柔弱地辩驳道,“哥哥,CaoCao我,求求你,唔……!”
带着让他欲仙欲死的魔力的嘴停止了有力的吸吮,把他从吓人的高空中放了下来,暗红色的舌面上噙着一汪yIn水,在凹凸不平的味蕾上滴溜溜地打转,段朝故意吐出些许舌头来给他看,俊美的眉宇玩世不恭地挑起一边,“可是你明天要上学啊,如果这么做了,你明天会涨得走不了路吧?”
小恋人的猫瞳里水蒙蒙的,盈满了纵情yIn媾后的涟chao,荡漾的水色,从飞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淡红的眼角匀出,“可是,哥哥下面,还硬着……”
“那不行。”
男人懒洋洋地笑道,揉了揉汗shi的黛青色的发丝,神情郑重而温情,似乎在摩挲着一块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的珍宝,就是这份令人沉溺的柔和,让林宿雪溺毙昏沉,大脑迷蒙。
“就先用你的嘴,让你这里旷两天。”滑shi而灵活的手指,恋恋不舍般掐了一把丰腴多汁的泽渥雌花,“明天,给你点好东西。”
至于是什么好东西,趴在男人的怀中滴溜溜地转着瞳仁,不时地岔开话题想要撬开牙关、揭露谜底的林宿雪,在沉沉入睡的关头,都没能知道。
那天夕阳沉下去的片刻,林宿雪满面酡红,意乱情迷地跪在男人的腿间,将粗硕的阳根一寸寸地填入张大到极致的口腔中,染着汗意的小手以实战习来的性爱技巧,有节奏而变换着角度地抚摸着那块沉甸甸的蓄Jingrou囊。
明明是很痛苦的事,要把过分莽长了的器具填入明显过于窄小了的口腔里,吐着腥ye的gui头咸涩涩的,顶到喉口的那块软rou的时候,止不住的痉挛诱发生理性的干呕,却缘了这份抽搐,而让男人发出沉沉的满足的喘息,便让林宿雪感到发自内心地高兴了起来。
内Yin还在隐隐作痛,唇周也被使用过度破了皮,但他却觉得很幸福,充满了对明日的期待。
他在这年龄差过大了的恋情里投入过多了,耽溺到了无法抽身而出的地步,这一切,他都心知肚明,可是又甘之如饴。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种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哪怕他只是长腿叔叔的地下情人rou便器也好,也至少拥有了一份被爱过的绕指温存。
在滚烫的怀抱里沉沉陷入黑甜乡的林宿雪,百转千回的紊乱思绪里,飞快地窜过危险的预感,好似隆冬里泄开一缝的衣襟里陡然灌入的刺骨寒风,只是一星半点的刺冷,却让浑身从头凉到底。
那个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侵犯者,其实在这期间陆陆续续地给他发过许多条sao扰信息,但他都置之不理。
——在得到了期翼的情爱后,谁还要从残戾的性虐里汲取一点可悲的温存呢?
他连对方的长相、姓名、背景都一概不知,只是在强迫的威胁里,难以抑制地耽溺过片刻而已。这一切一定都能结束的,他迷迷糊糊地在梦里蹭了蹭长腿叔叔的可靠而沉稳的肩膀。
晨起暧昧之戏,魂不守舍的课间(抚吻贝rou、暗巷迷jian)
次日返校的时候,晕晕乎乎的小家伙被恋人从温暖的棉被里拽出来,四肢百骸上还萦绕着酣睡后的甘甜余韵,大脑和眼皮俱沉重得好似灌了铅,迷迷瞪瞪地任由男人帮他换上返校的制服,乖巧得像个会呼吸的逼真人偶。
待到他从半梦半醒间回过神来,段朝正蹲在他的腿间,帮他更换梦遗后shi答答的三角纯白棉质内裤,小巧的布料被粘稠的汁水浸透后,扒下来的时候会在腿肚间挫成乱糟糟的蜷曲布条儿,显得那条晕染得深暗的水色长缝更为打眼了。
林宿雪闻到了腿间传来的微妙的臊腥味儿,一股突如其来的羞涩和赧然摄中了他的心神,他感到强烈的害臊,于是别别扭扭地夹着腿往后缩,不让男人瞧见泥泞腿间的狼狈景色,收拢的微红膝盖却不慎夹住了男人埋首的头颅。
“有什么可臊的,这里都不知道被Cao过多少次了。”
俊朗高大的男人十分不解,挑起了一侧浓黑上扬的眉毛,而后偏了偏头,把被夹得突如其来的耳鸣赶走。
他漫不经心而又坏心眼地屈起指头弹了一下小情人脐下三寸耷拉着的小玩意,那是一寸Jing致可爱的银样镴枪头,一看就知中看不中用,小小的白嫩rou虫儿卷成一团歪在一侧,被这么一顶撞,抖抖索索地软垂到了另一边,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连原本好端端地闭合的铃口都骤然张开,迸出了一点半透明的腺ye。
“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
林宿雪不满地嘟囔着,还是被男人架起这些日子来越发柔软细瘦的腰肢,兜着水灵灵的嫩屁股把两条腿伸直在空中,一下便滑利地将干净的新内裤套上了。
“真白,又直。”
男人吻着他的腿弯,露出点痴迷的神情,甚至还有点变态地把高挺的鼻尖凑到他的腿根rou缝处深深闻了一口,干燥而热烫的嘴唇朝圣膜拜般吻了一口外翻的肥厚Yin唇。
两片白白嫩嫩的白虎唇rou光溜溜、细滑滑的,有魔力般吸附着人的感官,含在嘴里的时候嫩嫩胖胖的,rou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