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糊弄了事的通讯,在性事中格外强势的恋人调转了面目,从温柔恭顺的绅士变成了暴戾Yin鸷的饿狼,灵巧而结实的臂膀一把钳住他,提着他的腰tun将他翻过身来,恶狠狠地掐着他的女蒂,锋利的犬齿啃噬咬食着不安地胡乱滚动的Jing致喉结。
林宿雪被忽然悍然的侵犯烫得一缩,颤抖的尾音都变了调,溶溶漾漾地荡出惊惧的弯儿来,却又因了这幽咽不定的尾音,而更显无知的撩人,“哥哥,是你先欺负我的……”
小小的恶人理直气壮地告起状来。
他知道宠爱他的成熟的恋人不会真的斥责他的,这些嘟囔,只不过是床笫间的些许有趣的调味剂罢了。
肿痕斑斑的粉腻大腿痴缠地绞住劲瘦的腰腹,柔软的小腿肚化作跳跃的笔触,沿着遒劲的脊线描绘着滚烫的纹理,巨大粗热的Yinjing一寸寸地捅进最为私密娇弱的雌蚌,将皱襞间将含未含的汁水抵磨出来。
——对方的尺寸还是过于大了。
下身如同燃烧着星星繁繁的火苗,苗首舔舐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发麻,又痒又疼又酸又涨,烧得林宿雪魂不守舍,只得艰难地咬着下唇,咯咯打战的牙关里漏出破碎的气流,蓄积满眼尾和睫羽的眼泪再次淋漓淌出,径直滴落至被shi意皴染得微痒的耳廓,然后在耳垂处积攒成破碎的细珠。
暖白的手指亲自掰开坟鼓的Yin唇,将内里鲜红透sao的嫩rou剥露出来,一下下地小幅度挺动腰腹去以外吐的嫩rou和红皱软烂的木耳去磨进出的jing身,肥绽的花珠也跟着柔柔地舔舐过暴突的青筋,以别样的方式jianyIn着爱人赤红勃发的rou柱;两片肥沃嫩红的shirou往两边书页状平摊张开,花生米般鼓胀的花蒂在狎昵的触碰间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小片扁扁的rou饼。
潺潺的特殊yIn水亵媚气息,便情色地扩溢开来,胶黏黏、缠漉漉的,如同爱娇的耳边轻语,萦绕融化在两人的交错的体息间。
男人耐心而悠然地吮干了他耳珠处坠着的微咸泪滴,温柔安抚的动作与凶悍残酷的进犯完全不搭边。
段朝在吸吮这些珍贵而稀薄的ye体时,越是品尝咂摸,就越是有种心弦撩拨的瘙痒感像在舔食一片晶莹白润的琼花上悠悠滑落的一点清晨的露珠,心知肚明自己在玷污着雪样干净的霜洁,在轻微的亵渎感的困扰下,却又为对方的顺从而感到残戾的满足。
娇冷的雪花,在掌纹里倾泻出流丽微凉的水ye,清透的,熨帖的,缠绵的……
未成熟的情人在这不道德的窃情欢爱里发出半融化的呢喃鼻音,打着哆嗦去尽力展开身体,迎合着重欲的成年男性的欲望索取,在炙热的怀抱里飘飘忽忽,魂不守舍,chao红的小脸渴盼着什么般瑟瑟贴着男人起伏的胸口,聆听着沉实有力的心跳,在反复的进出里,被抛上高高的云端——
也许这就是被爱的感觉。
他所期翼的瞬间,终于降临到了他的心口尖,肚子里暖暖实实的,不再有空荡荡的仿佛沉着一团坠涨冰块的感觉了。
然而,这期盼已久的瞬间,来得太过容易了。
也许是那天,他褪了衣裳、爬上对方的床才侥幸敲开了对方犹疑的心扉,让年长的被思慕者起了照顾的些许念头,才会赐予他轻怜蜜爱的恩典。
如果可以的话,上天啊,请让这段快乐,再长一点——
林宿雪在高chao的爽利里咬着指头哽咽着,一半是欲爱交织的羞惭,一半是过分觉得幸福了的怯惧。
在昏昏沉沉的吹chao余韵里,残薄的嫣红的小脸神情迷迷瞪瞪的,乖巧听话得令人心折,一句话也不吭地任凭男人摆布,菟丝子般依靠着给予他滋养的父树,毫不抗拒地看着情人把他抱起来放到躺椅中心。
小小的身躯顷刻间便被反复的螺纹椅窝淹没了,唯有两条雪玉绢缎束就的小腿撩起岔搁,在微微摇晃的编织藤条把手上轻轻摇曳,如同漾漾抖动的羊脂柳条,柔软而微带筋骨。
细窄的脚踝被死死捉住,填纳在滚烧的手掌里拉高,整个柔软腻白的身子便全然掌控在男人的身下,后者将他几近是倒吊地捏着腕骨cao干,激烈而绵长的冲顶,几乎要把他周身的骨血撞碎撕裂。
上下两张小口的水在蛮横的摆弄里四溢横流,林宿雪咿咿呀呀地不成声地哭yin,连戏谑玩笑的话语都吐不出半句,昏沉的眼帘里所有的事物更为朦胧恍惚,唯有窗边投映而来的血色残阳,辉映着笼罩在头顶上方的健实身影——
满蓄着弹药的饱硕Jing囊啪啪地敲打着xue口,涔涔的yIn水挤压成稀薄堆积的白沫,在抽缩的洞口处鼓动推挤着,煽动晕开出惊人的痒意。
有那么一些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生生干死了,但他又觉得,这样的死法也未尝不可,至少停泊的刹那,是片刻的安心。
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有如指间捉不住地穿梭的细沙。
在这快活得丢了魂的热恋期里,两人几乎是一找到得空的当口,便妖Jing打架地腻歪交缠在了一起,经常是林宿雪被剥得Jing光,通体赤条条地被按着屁股cao干,而男人则是穿着还未更换的西装,只是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