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反抗挣扎,手扯开方境的被子,蛮不讲理的扯开方境的睡衣,大手在方境的肌肤上四处揉捏,yIn话说的直白又大胆,早就肿胀的下身在方境的大腿根胡乱摩擦。
方境腿根微微发抖,还是慢慢张开来让陶睿能进入到他腿间,隔着睡裤感受那灼人的温度和巨物散发的摄人雄性逼迫感。
“嗯…哈…好…嗯啊…”他的呻yin也变得软腻,喘息着允许了陶睿的请求,手抱着陶睿的脖颈,轻轻的抚摸他刺手的短发,声音轻柔安抚:“慢…慢点…别弄疼…嗯…我…”
陶睿凶猛的动作只轻下去了一丝丝又故态复萌,他还是觉得身体里有一条猛犬在四处乱窜,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涨的,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可以吧这只恶狗放出来,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把这股焦躁的情绪发泄在身下这具温顺柔软的身体上。
“啊啊…别咬…好疼…”陶睿嘴里叼着一块块嫩rou啃咬,方境脖子上已经没一块好rou了,他疼得眼角shi润,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更加激起狂躁中的雄性本能的施虐欲,双手的放在陶睿鼓起的硬实胸肌上,却欲语还休似的毫无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陶睿全身的皮肤都呈大红色,他从来没喝过酒,今天也是被种地那些同村人戏谑的起哄,逼着喝了两杯,所以反应如此的强烈,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眼白都是血红色的,妖冶又凶恶的模样。
方境心肝胆颤,在醉酒的陶睿手下被揉圆搓扁,根本无从反抗,第一次光被亲就已经受不住的哭了起来,“你别…呜呜…陶睿…陶睿…我怕…”
换做往常陶睿肯定早就停在来过来老实巴交的给他道歉了,可是现在的陶睿是已经脱缰了的野狗,不受控制。
陶睿单手钳住方境的两只手腕拉至头顶固定住,白到没有血色的手腕细得恨不得一捏就断,两只并在一起,陶睿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这下方境更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只能躺在他身下扭动哭泣。
陶睿头埋在白嫩的胸脯上,张嘴一口就咬住那娇颤颤的小ru尖。
“啊啊…痛…不要啊…”方境泪水摇着通红的眼尾滑落,整个人发抖,nai头传来一阵疼痛,接着被shi热的口腔一裹,舌尖卷住那丝血迹灵活的一舔,酥麻感又涌上来覆盖了疼痛,ru头在口腔里绽大变硬。
方境眼前模糊,大脑也迷糊,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舒爽,不知是想停下还是想要更多,浑身所有的血ye也乱了,纷纷往下汇集,他的Yinjing已经在痛觉的刺激中站立了起来,隔着裤子回顶陶睿的大鸡巴。
“啊嗯…啊…陶睿…啊…还要…另一边…啊…”身体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方境挺起胸膛,把另一边被冷落的ru头想要塞进那火热的嘴巴里去。
陶睿也不让他失望,将已经被咬得出血的左边ru头猛啜了一口,转头含住另一颗又开始吮吸,像是那颗小rou粒是多么美味的甜果,嘴唇啜住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四周舔上一圈,连还没露出nai孔的顶端也没有放过,接着才用牙齿轻咬根部,nai头就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硬变大。
另一边胀疼的nai头没了暖呼呼的口腔,暴露在空气中非常可怜的颤动着,空气也变成了锋利的气刃,轻轻的刮擦着亮红色的ru尖,难受的方境抽泣不止,“啊…啊…不…好舒服…啊…好难受…啊…”
方境一下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下又像是被放进水里安抚,剧烈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他折磨的浑身都是媚红色的chao红,美艳不可方物。
陶睿猩红着一双眼睛,光是啃咬这具美味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用力的去扯方境的睡裤,然而约着急就越手笨,方境的腿又软又滑,他根本无法成功的脱下他的裤子。
心下一急,“撕拉——”一声响,他居然徒手把方境的睡裤撕烂了。
“你…啊…”方境被他这种原始野兽般的行为逼得无路可退,想骂却又骂不出来,想打却又没有力气,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酒Jing在身体的高速运动中极快的从胃部扩散到全身,陶睿更是理智全无,像头发狂的野兽,凭着身体的生理记忆低吼一声就挺腰在方境的腿间前后动起来,然而里面还有一条内裤,包裹在白色内裤地下的小花朵被凶悍的大gui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得战战发抖,一小波yIn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小布料上像一朵小花般的水渍氤氲开来,看起来及其色情。
“啊啊…还有…啊…嗯…内裤…啊…别顶…嗯啊…内裤进去了…啊…”方境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了欲望,小rou棒又绷又难受,花xueshi得厉害,花瓣被陶睿毫无章法的顶得又烫又痒,有一点点布料被顶进小凹槽里,摩擦得软rou更加饥渴瘙痒。
yIn水很快就把内裤染shi了,方境通身chao红的扭动着身体,却迟迟得不到释放,他想自己脱下内裤,可是陶睿还攥着他的手,他根本就动不了,就要被体内疯狂的欲火逼疯了,yIn乱的呻yin哭喊,“陶…啊嗯…陶睿…快…脱下…嗯…我的内裤…进来…啊…啊啊…”
陶睿本来人就傻,现在酒Jing作祟,更是没了一点思考能力,还能记得脱掉方境的裤子都算好的了,现在仅凭本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