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了陶睿的嘴唇。
柔软高温的触感,他从来没和人接过吻,生涩的用自己的嘴唇和陶睿的相贴,复而微微张开,含住陶睿的下嘴唇吮吸,陶睿的舌头好奇的探出来舔他的上嘴唇,似乎这种软唇相贴的行为令他觉得新奇,舌头像个好奇宝宝,往方境的嘴唇里钻。
“唔…嗯…”方境轻易被他撬开牙齿,钻进嘴里,舌头碰到舌头,陶睿觉得方老师似乎连嘴里也和他的人一样,是香香甜甜的,无师自通的啜吸着方境口里的津ye。
温水淅淅沥沥从头顶洒落下来,一室水汽,两人倚靠成一团,水从密不可分的嘴唇在流下,或许是温水或许是来不及吞咽的唾ye,缓慢而热情的流淌到胸口,缠绵于沟壑分明的麦色胸肌,腹肌,还有白嫩平坦的胸膛,遗流到方境握着的粗黑棒子上,流淌进陶睿动作着的方境的裤裆里,最后恋恋不舍的落在地上,摔开旖旎的水花。
日头西移,方境才被陶睿半搂半抱的带出浴室,站太久了,他的左腿打颤得厉害,声音沙哑的指挥着陶睿把他抱进卧室,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发现陶睿还光着。
“去穿衣服,我放在浴室门口的。”方境脸色嫣红,嘴唇也嫣红。
陶睿穿好衣服回来,方境正在揉腿,缓解或许紧绷的肌rou。
陶睿蹲在他腿边,看他,小心翼翼的问:“很疼吗?”
衣服对于他来说还小一些,不过勉强能穿,比他那身破烂好多了,他头发半干,一些沓着,有几根被他穿衣服的时候揉乱了,毛躁躁的翘起来,方境手痒,控制不住的呼噜了一把,“按摩一会,就不疼了。”
虽然手感不错,可是却埋没了这样优秀的五官,方境心血来chao,“我给你剪头发好不好?”
陶睿眼神铮亮,点头,要是他有一条尾巴,不难想象此刻已经甩得飞起了。
方境心安理得指使四肢发达一身力气的陶大傻把他抱回浴室里,又指使他找来了剪刀梳子塑料袋。
陶睿乖乖的蹲在他面前,方境呼噜一把他的头发,他就笑嘻嘻的把头往方境手心凑,像是求抚摸的大狗,挠得方境直痒痒,方境笑着拍拍他的头,嘴里道:“不准动了,我要开始了,你再动,当心剪到你的耳朵。”
乱糟糟的头发一点点消失,轮廓分明的五官渐渐露出来,方境没有推子,用剃须刀帮他把剪刀剪不到的地方推平,剪成个清清爽爽的寸头。
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刚毅英俊,方境好人做到底,顺便给他刮了胡子,一张年轻而张扬帅气的脸彻底的露了出来,方境都不由得看愣了。
特别是他总是澄净黝黑的眼睛,更加显小,方境呐呐的问,“你今年多少岁?”
陶睿笑得耀眼开朗,“nainai说,过完年就22,就给我说媳妇。”
方境略一估摸,恍若晴天霹雳,陶睿整整比他小十多岁。要是他结婚结得早,可能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了,而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诱骗一个可以当自己儿子,而且智力确实还是个孩子的男孩儿,和自己发生不轨关系。
方境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
顾不得腿疼,站起来往外走。
陶睿跟手足无措的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方老师不高兴了,但是他能明显的感知到方老师心情不好,不安的叫了一声,“方老师——”
方境急匆匆的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三、跛子自发骑乘,破处流血肚子被射鼓内容
陶睿一直在外面挠门,方境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枕头捂住耳朵。
陶睿叫了半天也没有被允许进门,直到隔壁院子的陶老太尖细的声音传来,他才不得不翻墙回去。
第二天,方境觉得门前热闹得很。
一个带着乡音女声说道,“大孃,瞅瞅咱家睿娃长得,啧啧,小姑娘要踏破你家门槛咯。”
陶老太独特尖细的声音洋洋得意,“那是,也不看谁的种。”
说着院门被敲响,方境昨晚没睡好,头疼得厉害,去开门,神色恹恹的,皮肤苍白而透明,整个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幽魂,站在门前和一群乡下妇人格格不入。
“诶,方老师,承蒙你照顾我家睿子哇。”陶老太一脸老褶的挤到方境门前,她个子矮小,最多一米五几,后背佝偻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文绉绉的词,显得不lun不类。
方境目光落在已经被被陶老太拉着在村里炫耀一圈的陶睿身上,陶睿局促的站在那儿,桃花眼睁得大大的,那目光里的希冀只有方境能读懂。
方境淡淡的转开目光,陶睿的肩膀就泄气的塌下去了。
“不用客气。”他开口,声音清雅得像山间泠泠的泉水,悦耳却带着不着痕迹的疏离。
乡下人见得都是粗野汉子,还没瞧见过这样的人物,心想不愧是城里来的,气质就是不一样。
陶老太神气的把手里的半筐鸡蛋露出来,“方老师,这些是自家鸡下的土鸡蛋,香得很,你拿着尝尝,比你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