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灼黯:“别怕,疼就告诉我。”
何楚沉溺在这种暴烈紧窒的浪chao里,好像只剩下这个人给予他的快感,那些混沌的记忆只是一场匆匆掠过的噩梦,他手指发抖着触碰上了阮奕的脸。
阮奕把他抱起来,何楚没有什么力气的小腿圈在他腰上,他亲吻何楚后颈的腺体:“要我标记你吗?”
情热中,何楚五脏都像是被顶得移了位置,xue口被撑到极限,shi润的水光把xue口浇出透明一样的釉感,而抽离的粗硬性器又带给甬道难以言说的刺激,深陷的肩窝似盛了片红云。
“要我吗?”
何楚在情热中奄奄一息,眼前的人是一个朦胧的影子,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在Alpha的诱哄中,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情欲:“……要……”
“要什么?”
“……”
“要我吗?”
过重的顶弄,让何楚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呻yin,眼睫眨了一下:“……啊!……要,要你……”
“要我做什么?”
何楚难以承受地哽咽,尾音颤抖:“二哥……”
阮奕冷酷的侵略顿住,浮着血丝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何楚恍惚又畏惧的脸,问:“要不要标记你?”
紫红狰狞的冠头抽离百般不舍的甬道,在shi软的xue口停留徘徊,引出源源不断的水在何楚大腿内侧横流。他在一直颤抖的何楚耳边低声诱哄,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要……标记我……”
像是最后的求救,又像是绝境下的妥协,何楚跪伏在欲望前,饱受欺凌的小xue被瞬间填满。阮奕顶入为他孕育过孩子的最深处成结射Jing,锋利的犬牙也咬破了后颈细嫩的皮肤,他恨极也怕极,霎时就尝到了血腥味。
二次标记带来了更强烈的感觉,曾经被剥离的Alpha信息素兜头而下,何楚竭力仰了一下脖子,眼瞳放大不能视物,脸色一片惨白,贴着阮奕肩窝的嘴唇无声张合:“……不要。”
都太迟了。
阮奕把他后颈的皮肤吮得发红,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后颈凝出了一片血红的吻痕。
没有等到他从高chao的余韵里缓过来,阮奕就抱着他往外面的浴室走,何楚瑟瑟发抖着抱紧了阮奕,没有走几步,身体里像是开闸一样滴落了一地的水。
浴室小而干净,阮奕一眼就看到了盥洗池边放着的一大一小两套洗漱工具,他爱怜地亲了一下何楚纤薄的眼皮,在头顶打开的热水中,把人抵在墙上,让他细直的双腿悬空。
等到他抱着人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尽,看不出天色几时。何楚昏沉地晕了过去,一身斑驳的青紫红痕被阮奕扯过被子盖住。
阮奕把何楚的左手捏在手里,拿起床头的手机,关掉了一直开着的录像——快四个小时的时长,他用电量即将告竭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揉着何楚粗糙带茧的手指。之前何楚手上的两块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掉了,露出来两道被花刺划开的伤口。
这和何楚以前拉琴时的手完全不一样,阮奕不知道他是为了躲自己,还是怎么样,竟然能轻而易举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看着何楚一如既往瘦弱的脸,阮奕心里疼得想要冷笑,他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出去倒水的时候,阮奕从厨房走过,窗边一排白天开得旺盛漂亮的酢浆草在夜晚合拢了花瓣,被shi凉的风带过,弯下了纤弱的枝叶。
何辛之前告诉他,这种叫“朱砂”的酢浆草是何楚亲手种的,很好看。
白天的时候,阮奕没有怎么注意,现在停下脚步看向那排小绿植,漂亮纤弱,纯净的白里带着娇娆的红,和何楚一模一样。
阮奕一只手掌就能覆盖一整团的小花,完全捏在手里。
阮奕掐了一朵花,和手里的温水一起拿回了房间,里面空气还是很黏重,充满yIn/欲,何楚无知无觉地睡在床上。
阮奕把手里娇小的花放在他枕头边,把人抱起来让他喝一点水,补充发/情期流失的水分。
在/发/情期的Omega会不由自主地依赖Alpha,何楚顺从地靠在阮奕怀里,喝光水后,被捏着下巴吻上了水红的唇。
何楚困倦无力,浑身都酸沉僵疼,在Alpha的吸引下,也还是迎/合阮奕的亲吻,主动/吮/着他的唇舌。
何楚刚才消耗光了体力,后面也有点使用过度,阮奕不想他这么快就迎来下一轮的发/情/chao,亲了一会儿就把人松开。
何楚哆哆嗦嗦想要抱住他,以为他不要自己,心底升起了惶恐。
阮奕抓着他的手亲吻,从凸起的腕骨,一路吻上他秀致的眉心:“不会离开你,别怕。”安抚住了他。
等到何楚又睡过去的时候,阮奕掐了一下眉心。
何楚明明很依赖他,偏偏他仍然觉得心里没有着落,从亲密无间的性/爱中冷静下来,他和何楚之前的沟壑依然深而长,从中刮起的冷风也依然让阮奕觉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