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像是随时能一把捏断。身体里的凶器粗硬发烫,次次顶到xue心,何楚几乎以为他要把自己弄死在怀里。
紧闭的生殖腔被撞开一条缝,何楚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尖yin了一声:“……不要……”
阮奕一手握着他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腰,从后方重而深地顶入,粗大的冠头挤进去,卡在幼嫩的腔口,滚烫的气息落在他耳边:“他进得了这里吗?被我占满的这里还容得下别人吗?”
何楚眼角细薄的皮肤绷紧,瞳孔放大,又痛又怕地摇头,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阮奕来说这才算是开始,在卡在何楚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才刚刚感觉到了交媾的快感,次次撞入了窄紧的腔内,确定自己完全占有着何楚,亲吻何楚瑟瑟发抖的后颈,声音灼黯:“何楚,你洗掉标记的时候,想过我么?”
阮奕害怕他过得不好,又怕他完全不需要自己就能过得很好。何楚的现在灼伤了阮奕的五脏,就算他抱紧了何楚,也依然觉得欲壑难填。
“何楚,我找了你五年。”像是勉强撬开了生锈的锁,开口沙哑似带着铁锈腥,但只泄漏了一点,就被阮奕严丝合缝地关上。
他以前不喜欢提,以后更不会再说。
何楚不在意阮奕对他的感情,能这么痛快地结束和阮奕之间的一切,那阮奕之前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一厢情愿的笑话。
何楚这么多年新开始的生活成了看不见的暗刃刮在阮奕身上,又难以刮下那些附骨的毒。
阮奕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何楚转过来,贴着他的额头,被汗水打shi的眉眼冷冽惊艳,卡在生殖腔内的性器弹动着爆发出Jingye,冲刷式地浇透了何楚。
大量涌入的信息素撑满了何楚,他苍白的皮肤下泛起了情动的粉红,指尖都变得红莹莹,躺在床上出现了片刻失神,断裂的意识还没有接上,就被阮奕抱起来,跪在床上。和之前背入的姿势不同,阮奕修长有力的大腿卡在他双腿间,双手架着他软绵失力的上半身,再次进入了吐着浓Jing和春水的嫩xue。
何楚浑身上下毫无着力点,分开的双膝也只有靠着阮奕的大腿才能跪稳。这个姿势让阮奕直接进到了生殖腔,恐怖的深度让他瞬间就尖叫了一声,脚踝绷紧显出明显的筋骨,往前挣扎,阮奕一松手他就软在床上。
还没有爬开,就被阮奕握住腰,双手按在墙上,用刚才的姿势重新进入,堵死了前后出路,把何楚完完全全困在墙与自己中间,发了狂一样狠狠侵入。
何楚后背阵阵发抖,尖叫和呻yin都卡在喉咙里,在凶悍的Cao弄里,好像生殖腔都要被顶破。痛和热交织,他指腹贴紧了冰冷的墙壁,在这种狰狞狂热的情欲里,除了阮奕的恨,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第一轮发情热结束的时候,半开窗帘露出外面一丝灰暗的天色。何楚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虚软地蜷在床上,缠手的领带在途中已经松开,虚虚挂在他的一只手腕上。他浑身shi漉漉的,像是刚从热水里出来,从情/chao中冷却下来,腹部胀满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顶胃的恶心感。
一只手从一旁捞起他,把装着热水的水杯递到他嘴边,等到何楚喝完,阮奕像是抱着一个玩具一样,把光裸的何楚抱在怀里,手摸着他细滑光洁的后背,用信息素包裹着他,亲吻着他的后颈,好像他们是一对一起度过发情期的爱侣。
何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从阮奕腿上下来,抱着双膝躲藏着自己,不抱希望地开口:“我已经好了,你可以走了。”
阮奕摸他的头发,说:“又不是标记你,只是帮你,你后面要怎么过?找那个Beta?”
何楚惊愕地抬起头,阮奕眼底的Yin狠转瞬即逝,拇指抹了一下他chaoshi的眼角,不容拒绝地把他抱起来,扳开他被撞得发红的tunrou,重新进去了紧热嫩滑的嫩xue。
在紧实的包裹感中,阮奕亲着何楚的耳垂,恍如温声低语:“我昨天就想过,他敢碰你,我就要他的命。”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何楚伏在他怀里,背后瘦削的肩胛突起。
阮奕带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肚子,薄薄的细腰那里胀鼓,手指搭在上面,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的鼓动,带来鲜明的惶恐,耳边是阮奕沉溺的低语:“你怎么就忍心呢?”
阮奕记得这里应该有过自己的小孩,这些年里他有多胆战心惊,现在就有多恨何楚的绝情。
阮奕薄唇在他脸和脖子处徘徊,然后咬上何楚后颈的腺体,犬牙几次都陷进了细嫩的rou里。
“……阮奕,你都结婚了……放过我吧,求你了。”
何楚又在求他。
那阮奕呢?
谁来可怜他,谁来帮他,谁又来放过他?
阮奕不再咬他的后颈,沉默着,腰腹绷紧用力,想要把怀里的人弄碎捣坏,彻底融进血骨里。
“我还记得我戴着戒指,不过那又怎么样?我要你,也不是要和你结婚,这不是你欠我的吗?”
何楚哭了出来,他一直想要过得努力又堂堂正正,就算在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