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柔的眼睛在躲闪。
他的睫毛垂着,困顿地笑,气息却渐渐紊乱起来:“龙景,你的气味,怎么、怎么变浓了?”他要站起来,他经不起这种考验,要离得远一些:“是不是又反复……”
龙景不回答。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段山柔的衣领。
“不要看着别的地方。”龙景的肤色因发红而显得明亮:“你要看着我。”
Ω下意识地散发荷尔蒙的行为,冲动发情。
段山柔的背紧绷着。他紧咬的嘴唇松开,舌尖缓慢地抬起来,擦过自己的犬齿。
“你们不许给我在医务室里——”校医在此刻,怀揣着一条干净的校裤将门打开了。
段山柔的犬牙露了一半儿,闭嘴了。
龙景首当其冲,背后被这条校裤重重地一拍:“换裤子!”
要不是这一拍,龙景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人换了。
他抬起头,脸上的chao热还没有散尽,话说不清楚:“哎,老师……怎、怎么?”
校医的脸比此二人要红得多:“少废话,穿了就快走。”
段山柔这时候知道脸皮薄了,他站在一边手足无措,什么话错说什么:“老师,不是,我们还、还没有……”
校医伸一手挡在他脸前,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地心平气和:“α的课程应该都教过你了。不要冲动。你是α,你要负责。”
九 膝行
负责,当然负责,负一百个责。
段山柔几乎是扛着龙景回家的:回段山柔的家。
他父母出外感受二人世界,现在轮到他。
他的二人世界里,充斥着浓郁的茉莉,以及一名浑身蒸腾着气味的龙景。
龙景在玄关坐下来,脖子低着,汗水滴在段山柔的脚背上。
段山柔的呼吸沉重。他一路搬着龙景,这时候搬不动了。他此刻在弥漫的茉莉气味中支撑着玄关柜,迫使自己不要立刻跪在龙景的面前。
α的性冲动往往伴随着一些怒意。
段山柔蹲下身,用力地咬上龙景的肩膀:“从今往后,不许、不许在外面发情。听见吗?听见没有?龙景……”
他的愤怒里带一些恳求。他拖着龙景回来的路上,他知道路过的α看龙景的眼神究竟带着何种意味。
……
要让他怀孕。
要让他匍匐下来,抬起他的小小的蜜口,两只手撑开,露出里面发红shi润的褶皱。
要让他的腰摇晃起来,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用gui头顶住他的爱巢。
他很健壮,他高chao的时间说不定也会很长。
他的Yinjing会颤抖着,滴落一些透明粘稠的体ye,表示他准备好怀孕了。
——虽然这些α可能并没有这么想得这么chaoshi而透彻,这么想的其实是段山柔本人。
段山柔的手按住龙景的后颈,吻他。
这个吻含有警告意味,并不温柔,甚至过于蛮力。
龙景显然是不擅长接吻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按在这里,吻得喘不过气来。
缺氧使龙景在强烈的爱chao中瑟缩起来。他的个头大,靠着玄关柜,努力地蜷缩在了一起。他的双腿抬起来,交叉着,脚踝挡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那里向后,发烫而瘙痒的入口,连接着他的子宫。
放在平时,他一个人可以打趴三个段山柔。
然而现在不行。他的嘴角是段山柔的涎ye,他能感受到段山柔无意识地威压。龙景的眼睛向下,他看着段山柔裤子,以呼之欲出的姿态,支起来了。
龙景的脚背抬高,用脚背轻轻一托段山柔的裤裆。
软的,很烫。好像猫屁股后面挂着的铃铛。
这是龙景最后一个混乱而滑稽的想法。
去顶一个发情α的Yin囊,简直是在找死:如果这个α不是段山柔。
段山柔掐住龙景的腰,脱下了他的裤子。
龙景的双腿顺着段山柔的力气岔开。他靠在玄关柜上,在面色赤红着,任人宰割的情形下,将下巴略带挑衅地抬起来。
但这个动作并不具有说服力。
因为他的爱ye在流。
从他的后xue,慢慢地被收缩、推挤着,发出轻微地声响。
地板上的一滩,很难说是不是茉莉味。
段山柔低下头去。他托起龙景的tunrou,鼻子擦过龙景的Yinjing,接着向下,耐心而温柔地舔舐。
龙景的脊背几乎佝偻。他想在段山柔的眼皮下躲起来。
他的大腿夹着段山柔的耳朵,腰在微微地战栗。他的声音颤抖而压抑:“不要舔,不要舔……呜!”
与他的说辞相反的是,爱ye几乎滚烫地满溢出来。段山柔慢慢地吮吸。他用舌尖去安抚龙景紧绷的、娇嫩的,第一次被人抚摸的地方。
龙景曾以为自己在段山柔面前是相当有主见的。段山柔的话,他只当做参考意见。
然而此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