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好恶心!
“唔...”手被钳着,头也被赵循桎梏住,旭妍只能发出抗拒的呜咽声让赵循停下。
可此时的赵循正做着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自然不允许柴旭妍打搅。
男人强势的撬开了她紧闭着的牙关,闯入到更深处...
旭妍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比赵循,他也只是意犹未尽的低喘,那欲求不满的眼神,旭妍看得心惊,生怕他再来一次。
他甚至还有闲情揶揄,“故意勾我,就这点能耐?”说着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全是被他吃下来的口脂,一片凌乱的红。
旭妍气得面色更红,骂道:“你不要脸,明明是你!”跟个饿死鬼一样。
赵循被骂得笑意更甚,将指尖抹上的口脂胡乱的涂在了旭妍的脸上。
旭妍变做了一只花猫,一时间气得扑上前去要同他扭打在一起。
赵循好心情的紧紧抱着这枚要炸的小炮竹。
“嘴巴这样软,为什么说出的话就不好听?”赵循仗着自己力气大,箍得旭妍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的被他抱在怀里,气呼呼的瞪着他。
“你松开我,你太热了。”
赵循忽而转了性子似的,听话的将她松开。仿佛看着一个闹腾的小孩儿。
“我要沐浴,你不许进来!”说完就留着赵循在原地,暴躁的往耳房走去,被耽搁了这么久,原本备好的热水也不怎么热了。
赵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胸腔好像被填满似的,嘴角不可遏制的翘起,这片刻的贪恋,让他短暂的忘却了那些年少的苦难与不可折煞的傲骨。
等磨磨蹭蹭一个时辰过去,赵循早就洗好坐在案上批折子,帝后二人出行自然是一个寝宫,见旭妍出来,赵循好整以暇的坐在位子上打量她。
旭妍装作没看到他眼神里的深意,随意道:“春蒐也要批折子?”
“过来。”
“我不。”
“啧!”赵循眉间一蹙。
旭妍不情不愿的走过去,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丝丝热气,清水混着袭人的香气烘着女子莹润的体肤,实在好闻得紧。不愧是从小金堆玉砌娇养着长大的姑娘。
她粗粗看了一眼折子,是北疆来的,随即眉头一皱,故作沉yin道:“我表哥的事你查清楚了没?都一个半月了,舅舅那边我就要瞒不住了。”旭妍把握着这个度,这时的赵循被她好一顿安抚,最是好说话的时候,只要他不Yin阳怪气的或者不理她,总是可以套出一些她想知道的东西。
上回的捷报回京,赵循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贴出告示,而是说等大军回京,查明江统领的事,再一并公开。黄妃原本还特意来找过赵循,得了他这一番话,也不能再说什么,毕竟朝政上的事,她一个女子也不敢妄议。她十分听赵循的话,什么也没往外说。
赵循略一思索,还是告诉了她:“我派了暗探过去查,过些日子就能知道。”
旭妍颇有些咬住不放,“都过了这样久,你的暗探行不行啊?该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暗探被柴旭妍这样数落,赵循只以为她在担心江临,倒也没有觉得她在打探。
“是遇上了麻烦,不过不碍事。”赵循勾着嘴角笑看柴旭妍。
“什么麻烦?”旭妍一脸忧虑,“不会是对我表哥不利吧?”
赵循见她这样担心别的男人,心里有些吃味,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旭妍坐在了赵循的大腿上,薄薄的中衣紧贴着肌肤,竟比皮肤相触还要来的心痒。
赵循哑声道:“不清楚,应该不会,那些麻烦我会铲除,你放心好了。”
旭妍听得心下一惊,果然,赵循和白鸟令之间有不好的关联,可是他之前都远在北疆,会因为什么同白鸟令牵扯上了呢?
难道是她在伽蓝寺的那两年发生的事?若是这样,那么祖父一定知道...
赵循意有所指的看着床榻,手掌握在她的腰际,她柔软的发丝传来阵阵幽香,让人很难不意动。
旭妍心中一嗤,想问的话也问完了,她才不伺候了。
狡黠一笑:“你想要?”
红润的脸颊好似一颗成熟的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赵循心间一颤,他知道,这个时候就像是赌博,他没想过在行宫与柴旭妍行房,自然不会在行宫放上温香散。他眼下倒像是个色/欲赌徒,半点控制不住,赵循心下一沉,还是将人抱着往榻上走去。
待她被赵循轻轻放置在锦被之上,想要覆下身子时,旭妍立马将脚直接抵在赵循的腰腹间,使坏道:“怕是不行,月信来了...”
赵循被捉弄,倒也不恼,面上的笑意仿佛在意料之中一般,他直接攥住了旭妍的脚踝,“无妨,别的地方也行。”
旭妍一怔,什么无妨?她有妨!
第二日清晨,赵循已经离开,双喜服侍着旭妍起榻,有些担忧:“小姐,昨晚...”
旭妍双手酸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