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嘚啵嘚啵说了许多,吐了一肚子的心事,然后又拉着景昊阳问这山上怎么这么暖和。
景昊阳也不私藏,巴拉巴拉教大猩猩应该怎么做,谢嘉文滴酒未沾,在旁边眼带笑意看着两个大傻子互相吹牛皮。
烤羊rou果真不够吃,旁边的烤鸡、叫花鸡,还有各种野菜,都被这两个男人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了不少,最后大猩猩欢呼一声,便软成一滩泥睡在原地了。
景昊阳眼神迷离,强撑着洗了澡,跟个贼耗子一样嗖一下钻到谢嘉文房间。
长夜漫漫,呜咽中一双迷蒙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清醒,带上点点得逞的笑意,随即再度迷蒙,快乐地继续。
谢嘉文浑身就跟被巨石碾压过一般,软软地躺在床上,目光又是生气又带着柔软,俏生生瞪着景昊阳沉睡中的侧脸。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过自己心软。
见外头日头并不高,谢嘉文叹了口气,再度闭上了眼睛。
他刚闭上,先前还一脸熟睡的景昊阳瞬间睁开了眼睛,无声咧开一个超大超放肆的笑容,随即也闭上眼,嘴边含糊着出声,一个翻身将谢嘉文全然地搂在怀里。
感受到肌肤触碰的感觉,这家伙才再次满足地睡去。
直到日晒三竿,被谢嘉文拎回客房睡的大猩猩都还没醒来,显然头一天喝得不少,但景昊阳早就醒了,跟个没事人一样拉着他黏黏糊糊地撒娇。
直到谢嘉文肚子突然发出声音,他才一脸遗憾地松手,去地里刨了两个早就被温度烘熟的红薯,一人一个扒着吃。
谢嘉文懒洋洋的并不想动,景昊阳便亲自帮他扒皮,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看就觉得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昨晚到底喝多了没有?”
“喝多了!”
“你确定?你现在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我真的喝多了!我连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真的?”谢嘉文狐疑道:“昨晚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吧,可以吗?”
景昊阳立马掏了自己的老底:“不不不,我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哦?”谢嘉文轻哼:“故意的?”
“不不不,那不可能!你相信我。”
谢嘉文按了按腰:“我就是信了你的邪才上了这么大的当。”
景昊阳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我错了,但我还敢。”
谢嘉文踹了景昊阳一脚。
大猩猩还在呼呼大睡。
景昊阳嬉皮笑脸去做饭去了,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去给大猩猩叫了起来:“起来吃午饭了,你这酒量不行啊,才这么点就睡一天。”
大猩猩按着额角:“看到你们我实在是太愁了,借酒消愁。”
景昊阳:“你愁什么,我们长得很愁人?”
“那倒不是。”大猩猩瘫软着:“我一想到你们就是我们这次需要围剿的对象就很愁,万一到时候我们真的围攻上来了,那咱们两兄弟就是仇人了。”
景昊阳乐不可支:“想什么呢,你连爬都爬不上来,愁什么?”
大猩猩如梦初醒:“是啊?我好像最多就守个门。”
景昊阳拍了他一巴掌:“还愁吗?快起来吃饭吧。”
随后便起身出去了。
大猩猩连滚带爬冲出去,他这可是在新姑爷家里做客,哪儿能这么不着调,大中午了还等着新姑爷做饭吃。
刚冲到厨房,就再次闻到一股异香。
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气,正源源不断从旁边的砂锅里传出来,大猩猩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跑到砂锅边指着,问景昊阳:“景兄弟,这里面是什么,也太香了吧!”
景昊阳没回头,从炉子里掏了个红薯递过去:“那汤滋补,你不能喝,先吃个红薯垫垫肚子,待会儿咱俩喝酥rou汤。”
大猩猩馋巴巴地看了一眼砂锅,最终还是没有越矩,抱着红薯出去坐在厨房门口吃,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帮忙的事实。
“嘶——”被红薯烫了一下,大猩猩一阵抽气:“哎哟,这红薯好吃,真好吃。”
谢嘉文刚穿戴好出来,便看见大猩猩在厨房门口抽气:“红薯烫,你慢点吃,我给你洗点枣过来。”
“不不不,别别别,小姐您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儿让弟子来!”在景昊阳面前他还勉强能将景昊阳当成兄弟,但谢嘉文是他主子这件事他是绝对不敢忘的。
哪儿有弟子坐着吃,主子反倒去做事情的道理!
大猩猩碰着红薯急吼吼跟在谢嘉文身后,但凡看到谢嘉文做什么活儿他便去抢着做,特别小心:“您千金之躯,别做这些粗活儿,放着我们来便是,小姐您休息休息!”
谢·小姐·嘉文,默默低头看着自己完全没有什么东西的前胸,叫了一声大猩猩都名字:“全铁子。”
大猩猩殷勤回头:“怎么了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谢嘉文表情一言难尽:“我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