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
宋臻斜过来一眼,不带什么情绪,他按灭手机,继续往前走。
丁弈亦步亦趋跟着,数着步子等。
进会议室前,宋臻终于说话,声音一如既往,既沉,也稳,“不准这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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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真的不是受靠着攻给的资源一路飙升成影帝然后事业爱情双丰收一切皆大欢喜,这不符合我邪恶混乱的三观。
另外有人说rou的部分很像某篇文,我没瞧过所以没话讲。不过未免说不清楚,我一字不改就摽在这儿了。
第11章
正式进组前,苏云台还有个昆戏的专门训练,请了戏剧学院昆剧班的老师来看功。
这老师姓沈,年轻时名气很大,省昆剧院的台柱子,温遥小时候还和她一起搭过戏。再后来听说是功成身退,嫁去了美国,在大学里教外国人昆戏,组过戏曲研讨会,获了不少奖。到近两年,她被戏剧学院反聘,回国带昆剧班,教闺门旦。
苏云台头一次见她就在戏剧学院的教室,特别Jing神的一个老太太,保养得当,身姿挺拔,长头发挽起来,一对儿眼睛很亮,讲话自带一股婉转的水磨腔,一见到他,先是怔,再是笑,说果然是温遥的儿子,眼睛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一念成谶》里苏云台有四段长戏,惊梦、离魂、小宴、眠香,都是名段儿,考验人功夫,扮相也都不同。按照导演的意思,最后的效果既要震得住外行,又要让内行挑不出大刺儿。快十年没开口唱过一句,好在小时候被爹妈逼着学过,底还留着,苏云台走动起来仍有几分意思,沈老师也上心,光小宴里一个开扇的动作,就仔仔细细拎了两天。
这期间宋臻没来过,电话也没一个,苏云台想来想去,那一巴掌就算没真打下去,到底还是有点影响。
这老东西面上平静,底下不定滋着什么坏水儿呢。他提心吊胆,总觉得这一天天脑袋上悬着把剑,就等着宋臻回过头来跟他算账。
等了小半个月还没点动静,他拐弯抹角地问游雪。游雪面色诡异,看看他,说谢瑞宁狮子大开口,老板去了塞班岛和他谈,你不知道?
苏云台摇摇头,不知道,一点不想知道。
到他快进组时,才听说宋老板终于回来了,也不知开了什么条件,谢瑞宁竟松了口,《白乐师》算是保住了。
也是这时候,苏云台接到个电话,是医院里照顾苏云卿的护工小陆打的。
当时他正跟着沈老师唱离魂,手机调成了静音,休息的时候才看见。七八个电话,都是护工打的,他想着可能是苏云卿出了什么事,就回拨过去。
这小陆年纪不大,照顾了苏云卿三年多,白天黑夜两班倒。
电话一接起来,苏云台刚问了句“怎么了”,对方声音一哆嗦,居然哭了。
她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宋老板一句话,把她和另外一个护工都开了,尽心尽力照顾了三年,到最后连个开走的理由都没有,心里过不去。又说她是外来打工的,老家里七八张嘴等着她养,万一是得罪了宋老板,往后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了,就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说到后来,哭得气都喘不上。
苏云台安慰两句,收了线,和沈老师学完戏后,又给老郑打了个电话,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郑也不清楚,只说宋老板让丁弈来说的,要开掉这两个护工。苏云卿也莫名其妙,丁弈来的时候还跟他呛上了,气得两顿饭没吃。新来的护工见苏云卿不高兴,照顾得束手束脚,弄得他更不顺心。
仔细想想,可能还是因为苏云卿摔跤的事,当时宋臻告诉他不打紧,他也没在意。
这会儿秋后算账,说不太过去,苏云台按着脑袋,手机在手里滚了好几圈,还是给宋臻打了个电话。
可电话居然是丁弈接的。
苏云台没什么废话,直接问两个护工犯了什么事。
丁弈捏着电话汗如雨下,一边抱怨老板一边在脑子里想词儿,支支吾吾说就是手脚不干净,云卿病房里少东西了,也查不出到底是哪一个动的,宋总不大放心,要两个一起开掉。
这像是宋臻会干的事,能一劳永逸,他就不会多费周章。
苏云台冷着声儿,问:“少什么东西了?”
丁弈简直想把手机扔了,那护工哭两声这位祖宗就来刨根问底了,他搁这儿哭两声能不能就放他一马啊。见苏云台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丁弈叹口气,坦言道:“苏先生还是不要问了,这是宋总的意思,我也只是按照吩咐行事。”
苏云台反倒笑了一声,不温不火地,说:“好,你把电话给他,让他自己跟我讲。”
丁弈打了个噎,“宋总现在忙。”
这话苏云台听得多了,直接问:“孔雀的包厢还是宝成的包房?”
宋臻生意上那点勾当没瞒过他,正经的不正经的,他都喜欢在自己控制得住的地方,以防有一天Yin沟里翻船,被人捏住了把柄。
丁弈没回答,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