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院长大步走进来开口说道,对于蛊虫他曾有耳闻,但是却无法确定真实性,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会。
沈亦铭听到后立刻开口道:“那么赶快使用冰块降温,不能在让他们体温升高,把脑子烧坏了,既然确定了,那么我就赶紧把解蛊需要的药物写下来。”
“有纸笔吗?”沈亦铭对周勤道。
跟在苏陌后面的老伍,立刻把纸笔递给沈少,没有想到沈少居然真有一手,蛮厉害的。
小小的记录本上,沈亦铭很快就写下五年公鸡鸡冠血,樟木炭,老灶土等等、辅佐除蛊草烧成灰调和白酒送服即可痊愈,沈亦铭写好后,刷的撕下纸张,递给周勤。
周勤看着小小的纸张,公鸡鸡冠血容易,但是要五年的,上哪里去找,樟木倒是外面就有栽种,但是老灶土是什么,是他字面上理解的东西吗,灶里面的土?
“小先生,这除蛊草,我们没有听说过,老灶土要用几年的。”老院长接过周勤手里的药方开口道。
“三十年的吧,除蛊草,我们村子里就有村民种植,好像我爸有种。”沈亦铭开口说道。
老院长听到沈亦铭的话,立刻Jing神一震,这药方上好些个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说过,比如子时草,老院长立刻开口道:“你家在哪里,你爸爸手里这些东西都有吗,可以集齐吗?”
沈亦铭听到这话后,皱了皱眉不确定道:“应该有的吧,村民可能有备份的,要不这样,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能不能收集齐。”
“赶紧打,若是能够集齐,我们一定为你们村子记一功劳,等战士们恢复了,我们军区医院去你们村子里给村民免费做全身体检如何。”老院长抢在周勤前面开口道。
沈亦铭点点头道:“可以啊,我这就打。”
苏陌看着青年一脸认真的打电话,结果越说越激动,似乎争执起来了。
那一头接电话的,显然不太相信自家儿子的话,担心自家这个半桶水都没有的傻货,等下把人给治死了,惹麻烦上升。
还是苏陌朝着院长打了个眼色开口道:“您去和铭铭的父亲谈一谈,也许会有用。”
在院长一再表示了战士们的状况,和周勤一再保证,哪怕药物不起效果,他们也绝对不追究青年的责任后,电话那头的沈涵总算松口了,愿意帮忙准备需要的解蛊药材。
长青村后山的长青道观里,长青道人沈涵灌下一大口的凉茶,他家那个臭小子,怎么就和一群军人搅和在一起了。
他一直不想让孩子和那些东西沾染到,可是现在好像事与愿违,他一直都希望这个天生成人的孩子,能够稳稳当当平平稳稳的过完这一生。掐指一算,他原本应该命运坦途安安稳稳过一生的臭小子,现在命途一片迷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比他还厉害的玩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和亦文两个,总能护这个孩子周全的。
沈亦铭把地址告诉周勤和院长,老院长立刻派人调动直升机,而另外一头,沈涵给村民打了电话,要了一只五年的大公鸡,是村子里最凶的一只大公鸡,还是黑羽的,其余的东西,道观里都有存货……
苏陌看着不太开心的青年,伸手顺了顺青年的毛道:“怎么了,不开心。”
沈亦铭偏了偏头道:“爸爸居然不相信我,我有点生气了,他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
苏陌低笑道:“我想你爸爸只是担心你而已,他怕你招惹上麻烦,不过看来你记得没有错,你爸爸那边不是确定了吗,肯定不会有问题。对了你对蛊虫好像不是很了解,之前都要问你小七哥,怎么这个……”
一提到这个,沈亦铭脸色更糗了,他低咳一声,面有难色。
“怎么不能说。”苏陌看着青年这个样子,倒是越发好奇起来。
沈亦铭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小时候大家都调皮,我们偷偷跑去蛊婆婆家的院子,然后不小心打碎了蛊坛子,闯祸了吗,我们也会想办法补救,就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坛子放回去……”
苏陌听到青年说他们一群鸡嫌狗厌的小屁孩,闯祸后,又是如何合计,如何弥补,最后四五个小屁孩一起生病了。
村医看不出来毛病,卫生院也查不出来,最后还是姑婆婆发现坛子里的蛊虫不见了,在听闻村子里几个淘气孩子都病了,于是才算救了他们一群小屁孩的小命。当初沈亦铭他们中的就是噬心蛊,这种蛊虫由高温孵化虫卵,之后就会进入蛊虫繁殖期,七七四十九天后,吞噬掉心脏而死,据说会死的特别惨、特别惨,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蛊虫!
不过沈亦铭记得他们发作没有这么严重,应该是姑婆婆当时培育的蛊虫卵不多,这次战士们发作,很可能这个蛊修使用了大量的噬心蛊虫卵。
这东西不需要呼吸或者吃进去,只要接触后,就会立刻钻入皮肤。
冰块的降温效果,果然比退烧药和酒Jing好上许多,这个时候,谁都顾不上怕战士冻伤,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