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抢民男的恶霸。
梁晓才说:“严哥你赶紧走吧。你营里不是还有事么?”
霍严东一脸土匪样,用十分霸道的语气说:“知道了。在家里不许跟我娘打小报告听见没?不然等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晓才弱弱地叫了声:“大娘……”
李顺莲忙护住他:“严儿你赶紧走!凶什么凶?”
霍严东憋着笑,走前在梁晓才肩上捏了一把。梁晓才趁机怼了他一下。是男生之间才会有的打闹。然后霍严东一把把梁晓才拉住了,嘴上说着:“娘,我让他送送我,一会儿再还您。”
李顺莲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关彩衣看得也是哭笑不得。明明觉得这是不对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每次想说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比较,现在这样笑容满面的儿子跟那些年郁郁寡欢的儿子,这一比,劝说的话就说不出去。
她不由侥幸地想,会不会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呢?可能现在就是一时兴起?因为有人突然关心,所以就喜欢上对方,但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这种喜欢跟男女之间的喜欢不一样。
可这种想法刚兴起没多久,她就看到霍严东搂住她儿子的脖子,双双出了大门,就像小两口。
小两口都不敢这么亲近!试问哪个男人会这样光天化日地搂着自个儿的妻子?那还不让人笑话死。这两个小子倒好!光明正大地粘着。
关彩衣捶了捶胸口,走到李顺莲跟前说:“大姐,你说这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呢?”
李顺莲长长叹口气:“都是严儿胡闹。是我对不住你啊彩衣。要不是因着得照顾我,也不用让你们娘俩一直走不出去。现下弄成这样,我也没脸求你原谅。”
关彩衣苦笑一声:“大姐你也别这么说。严儿看着凶,其实待小才一直很好。我这儿子打小就命苦,也没享过几天福。可能就是因为严儿待他太好了,所以他才走不出去的。除了我,这世上也就你跟严儿待他最好。也兴许他们好一阵子就明白了。”
李顺莲说:“那依着你的意思是就先不管了?”
关彩衣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管才好。眼下要是真想把他们分开,那就只有我跟小才一块儿离开。可是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这里又不像在虎头关。虎头关好歹有些熟息的本地人,可以帮着找长工短工的。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信得过的本地人,冷不丁找来一个谁知道对方靠不靠得住呢。
李顺莲说:“我啊,严儿横竖是不能看着我饿死没人管。可不是这回事啊。你也听到了,严儿说了,小梁要是敢走,他就敢派人去找。我这儿子,打小就这一点,说到一定会做到。”
关彩衣说:“那怎么办?”
李顺莲心想,她要是知道就好了。她甚至想,要是梁晓才是个女孩儿该多好。可又一想,要是个女孩儿她儿子还能喜欢了么?最后她只得告诉关彩衣:“走一步算一步吧。也兴许就像你说的,过一阵子他们自个儿就明白了呢。”
关彩衣心说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能么?她不由瞅了李顺莲一眼:“要不大姐你掐我一下?”
李顺莲微愣:“掐你作甚?”
关彩衣说:“我怎么觉着跟做梦似的,刚才咱俩是不是听差了?”
男孩儿怎么就能喜欢上男孩儿呢!这不是疯了么?
结果梁晓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长辈一站一坐龇牙咧嘴的。他笑问:“大娘,娘,你们怎么了?”
关彩衣说:“没事。你严哥走了?”
梁晓才说:“嗯,走了。我去冲个凉,娘你们慢慢聊。”
海水泡了许久总归是难受,梁晓才每次回来都得冲一冲,关彩衣跟李顺莲对这事倒也习惯了。李顺莲反正是看不着,她从来不刻意避着,但是关彩衣却是会避着些的,毕竟儿子都大了,他一说冲凉她自然就不会去后院存水的地方。
梁晓才挺喜欢泡澡,但他总嫌来回抬水太麻烦,就很少去用那个大浴桶。他到存水的大水缸里提了一桶水出来正想着今儿个也冲一冲就算了,谁料刚把衣服脱了,院外突然翻墙进来个人!却不是说回去又折返的霍严东又是谁?!
霍严东比了个噤声手势,在他耳边小声道:“差点忘了,刚是谁说以后见了我就绕着我走的?”
梁晓才转身:“对啊,绕着你走。”他绕着霍严东转一圈:“有什么问题?”
霍严东就喜欢他这随性不羁的样子,一把把人抓住,紧紧箍在怀里:“就你聪明。”
梁晓才拉着他,做贼似的走到墙根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霍严东说:“想你了,回来抱抱再走。”
梁晓才:“……”
这实在的人一旦直白地说起情话来也是叫人受不住。梁晓才二话不说把人抓过来一通吻。夏□□裳本来就薄,他的手很容易就钻进了霍严东的衣服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但毕竟还是大白天。最后一个冲凉的人变成了两个,后来的那个冲完恨恨在某人身上rou最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