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你当成个老实的乡下人呢。”卫雍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又用力一顶,刚刚被破了瓜的xue腔吃痛,狠狠绞了一记。
卫雍被这股陌生的快感逼得一抖,只想死在这糙东西的身上,像条发情了的公狗一般弯着腰在他身上大力耸动起来。
“唔…疼…卫少爷…疼…”窦汉生也不知道怎么了,从那少爷的孽根插进来,他xue里且痛得钻心的疼,心里却又非常畅快,仿佛恨不得让他好好搅上一搅,弄上一弄。
“你别发浪…”卫雍也是第一次,干得眼睛都通红一片,他烦得不行,干脆用手捂住了窦汉生的嘴把他翻过来眼不见为净地捅他。卫雍坚信自己被下了药,心中又怒又气,干起来也分外凶狠。
只不过卫少爷身下硬得像个棒槌,正狠狠鞭打他新婚妻子的rouxue,说是不情不愿也没人相信。
即使是非常不客观地点评一番,窦汉生身材也可以说得上是绝对无法挑剔的。因为长年劳作,练就了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皮肤像抹了蜜似的,泛出一层水汪汪的油光。大腿笔直有力,撑起了两瓣浑圆的routun,因为是私处不见光,比身上其他地方还要白一些,随着抽插泛起白浪。
卫雍对他这么好的身材心里酸的不行,忍不住用力在他后背上咬了一口。
窦汉生一声惨叫,后面夹得更紧。
卫雍没有防备,竟然是猝不及防地泄了他一肚子。
04
在这样一副名器saoxue内射Jing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卫雍无意识地抽动了两下rou棒,瘫倒在窦汉生身上。
软了的rou棒从xue腔里滑出来,带出来一股乱七八糟的ye体,混杂着血丝的白浊让人看上一眼就明白了这壮实的汉子究竟受过了怎样惨绝人寰的摧残。
窦汉生被干得又shi又痛,被他压着也一动不动。大张着嘴,唾ye都从嘴角流了下来也不自知,眼神溃散,仿佛小死了一次。
卫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无意识地在揉弄窦汉生结实的胸肌。那处鼓囊囊的,软中还带着硬,手感好的令人咂舌,被他弄了一会儿,已经红得发紫,再揉下去恐怕就要破皮了。
卫雍赶紧把手抽回来,且压下心里怪异的感受不去看那处。
“嘿?庄稼汉?sao货?”卫雍看他一动不动,害怕被自己弄出个好歹来,把他还算轻柔地翻过来,把手指插进那处泛着血丝的小花里。
rouxue已经被干得又软又松,只是里头那一点yIn水因为疼痛已经干了,进出很涩,rou瓣带着高热非常小心地吮住他的手指,似乎是怕得很了。
他的心中隐约有点遗憾,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下等人,还没等玩儿透,就早早地泄了出来,不免觉得有些可惜浪费。
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他卫少爷可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绝不藏私,说好了搞他一晚上就只搞他一晚上,能给他喂多少就给他多少,能不能留下种,飞上枝头做凤凰全看这个sao货自己的造化。
这么想了之后,他只觉得良宵苦短,看了看这个动也不动,像死鱼一样的糙汉又觉得有些扫兴。
这浪货也不知道在装什么清高,平日里看着身强体健,这才被他干上一炮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学那些娇柔做作的也不先拿面镜子照照自己。
可怜窦汉生,刚被开苞就碰上这么个煞星,那棍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招呼也不打就往他里头撞,要不是他还是个稚,泄得早,有没有命留还是另一说。
总之卫雍是不知道的,当他是装的,心里那点怜惜也马上烟消云散。
他一根驴鞭还沾着血,就这么会儿功夫又洋洋得意地站了起来,青筋狰狞可怕。
卫雍开了个头,已经没那么急着想要泄身的欲望,他兴致勃勃,像个恶劣的孩童。把窦汉生拽了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悬空把腿岔开,完了再把窦汉生按到了墙上。
这是他跟狐朋狗友喝酒的时候对方教的他一招,说是某一本不外传的宫廷春戏里头的姿势。
这个动作能干得又深又猛,而且对方想跑都跑不了。狐朋狗友得意洋洋的说就是这招让他原来不怎么听话的一个男小妾哭着射了尿,从此对他低眉顺眼的。
窦汉生腿被架了那么久,一个糙汉子柔韧度本来就不是很好,两只腿酸得紧,现在被岔开悬空一顶,腿根更是酸得发胀。
他哀哀叫了一声,七尺男儿痛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不过他这样俊朗又刚毅的男儿实在不适合这副表情,让人有一种他怎么被欺负都不会坏掉的感觉,只想更加狠狠地玩弄他,逼得他求饶、大着肚子喂nai才好。
“卫少爷…真不成了…”窦汉生羞耻得不行,好生好气地求这个恶魔放过他。
卫雍却是动了怒,两根指头狠狠地捅进了他的那口xue翻搅起来,骂他:“我才捅了你一次,连你孕腔我没进去呢,你在这边说什么胡话,还让我放了你?”
“你倘若真受不了,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现在跟我整这出,晚了。”
“况且你都收了我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