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怎么能是闹呢!严煜不满,半蹲着身子,就要去捉沈枢的唇,“一天都没怎么亲热,我想你了。”
沈枢受不了了,捧过严煜的脸,朝他嘴巴上啵了一下,“好了没?”啵完他注意力又回到屏幕上了,“让我把这点儿弄完,别闹了!”
这身份是不是倒置了,平时是谁抱着我吻,挂在我身上不下来的?是谁一回家,就撅起嘴巴要亲亲的?是谁嫌我邮件多、发不完,一摸上手机就开始哼哼唧唧的?
怎么能这么双标呢?
严煜气急,大手掰上自己的老板椅,把沈枢转向自己,“这点东西回家再写不行吗?”
沈枢彻底失去了键盘,只好抬头仰望严煜,他这才发现,严煜似乎认真打扮了一番,头发抹了油,还换了件皮夹克。他抿着唇,瞪着严煜不说话,不过出去俩小时,嘴上说办事儿,谁不知道你是回家去藏那个人志?自顾自臭美,把老子晾在办公室没着没落的,连提前吃个饭都不敢,好不容易写点儿东西,又怪我不理你,哪有这样无理取闹的?攥着劲儿换装想干嘛,想来个美色迷人眼,把我帅个头昏脑涨,好忘记你那些混账行径,只会抱着你说老公好帅要亲亲?
但别说,还真挺有效。沈枢瞪着严煜,却瞪得自己腿软了,真的好帅,越看越觉得帅,Cao,想抱上去啃。
真是没出息啊,沈枢在心里疯狂捶打自己,不是说好要玩死这根大猪蹄子的吗,一卖惨就忍不住心疼,一耍帅就控制不住色心,你忘了这蹄髈的恶行了吗?啊?!
沈枢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只好拽上严煜皮夹克的衣襟,放软了口气,“再等我会儿,不行吗?”
“行啊。”严煜摸了摸沈枢的脸,却在下一秒跪了下去,摁着沈枢的膝盖,将椅子转回了桌前,“那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你!”沈枢吓了一大跳,去推严煜的脑袋,可这人下一秒就掀开他的衣服,将嘴唇贴上了他的肚脐。沈枢被突如其来的shi热触感击得下身发软,手指抓上严煜的头发,“你搞什么,放开我!”
“我们打个赌。”严煜舔了口沈枢的肚脐,又将头抬起望向沈枢,“我在这儿给你口交,你在这儿写你的存稿。还有多少字?”
沈枢听到口交二字就被蛊惑了心神,不由自主地回答道:“一千多……”
“要是你写完,我还没把你舔射……”严煜说着,已经拉开了沈枢的裤链,“我就……”
“你就给我当一个月的人rou按摩棒,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什么姿势,射几次Jing,都得听我的!”沈枢揪着自己的裤子,抢在严煜前面先提了出来。
“好。”严煜掏出沈枢已经有点硬了的Yinjing,轻轻捋下包皮,在gui头上亲了一口,“要是你提前被我舔射了,”他开始轻蹭沈枢gui头冠下的细嫩皮肤,“你就要给我,当一个月的飞机杯。”
严煜直视沈枢的眼睛,张开嘴,将沈枢的Yinjing含进嘴里,他浅浅嘬弄一口,吐出来,继续加码,“飞机杯,上班我也会带着。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我兴致来了,你就要跪下去,像这样,给我口交。”
沈枢觉得自己已经要晕了,光是想想那场景,青天白日的,隔着薄薄一扇门,就是无数中亿的员工,他别无选择,他是严煜专属的飞机杯,他只能跪下去,蜷在这张办公桌下,像严煜现在这样,张开嘴,含住严煜的老二。可能小徐随时会敲门进来,所以他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放松口腔,让严煜把他热乎乎的嘴巴,当做肆意进出的硅胶玩具,还要在严煜高chao来临时,把这人射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吃进肚子里。
怎么回事?光这么想,他就兴奋得心脏狂跳,难不成,还要直接投降,让严煜不战而胜?
沈枢狠掐自己的手心,受也有受的尊严,就弄弄前面,有什么好怕的?他深吸一口气,思考接下来的剧情,双手再次附上键盘,开始故作镇定地打字。
严煜重新听见电脑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心中愤懑更胜,他好胜心起,也深吸一口气,再次含住沈枢的Yinjing。
柱身被滚烫的舌头包裹、描摹,嘴唇轻柔地刮过jing身,舌尖缓慢沿着冠状沟舔过。沈枢打了个激灵,开始想象实验室里冰冻起来的老鼠脑子,他将灰色的大脑以失状切开,挤上速冻啫喱,连上电极,让膏状体迅速凝固。
好像软一点了,沈枢定了定神,感觉自己可以渐渐忽视严煜舌头机械的舔弄,又开始下笔如有神,沿着先前的断句,飞快打起字来。
严煜含了一会儿,感觉沈枢还没硬彻底,顿时危机四伏。他口活儿其实没有沈枢来的好,毕竟平时多是沈枢趴下去给他弄,但他优势也有,沈枢没他大,也没他粗,小崽子再会吸,一次最多吃个大半根,可他努努力,还是能一吞到底的。严煜定下神,捏着沈枢的膝盖骨,开始给沈枢大开大合地深喉。舌苔一次次贴着柱身扫过,敏感的gui头一次次撞上柔软紧缩的喉头,沈枢强忍挺动的欲望,键盘上的手不知道何时攥成了拳头,死死忍耐呻yin的冲动。
严煜似乎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