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而彻底的入侵,巨棒将肚子塞得鼓胀,身体其余缝隙,则填满了情欲。
他兴奋得两眼发黑,胸膛不住起伏,这么彻底深入的占有,他的每一次呼吸,他的每一下心跳,都由这处器官的联结,接上严煜的呼吸,通上严煜的心跳。
他们彻底合二为一了。
严煜动得很慢,每一下,都重重刮过那处敏感,再重重凿进腹腔深处。水流从天而降,于肩背溅起水花,溅到身体的联结处,再随着一下下进出,被身体内腔吸收。
他们的感官被水流与蒸汽蒙蔽,叫喊,喘息,都听不太清。可身体连接的感觉又太过真实,肠道的收缩,阳具的抽送,腺体被动的挤压,身前无助的晃动……紧、硬、酸、痒,膨胀又膨胀,堵住鼻腔、耳蜗、咽喉、眼角,直到膨胀到极限,空气被抽离,然后,砰地一声——
像烟花从漆黑的夜幕中绽放,像睁开眼睛,第一次看见银河。无边无际的喜悦,如同争先恐后坠落的流星,从宇宙深处喷射,划过无边长夜,短暂而绚烂,与空气摩擦共振,烧燎出炽热火星。
“啊!”Jingye从顶端坠落,滴上紧绷的脚背,沈枢脖颈高仰,承受不住一般,小腿倏地一软,手指在墙壁上划下十道水印,手虚虚地抓了一把,幸好严煜伸臂,那攀附没落空,沈枢朝后一歪,软进了严煜怀里。
屁股下沉,直带严煜入得更深,gui头嵌进体内最深处,又射出一股。
严煜捞着沈枢的胳膊,感受火热肠rou高chao时剧烈的收缩,另一手摸上沈枢的前身,不顾怀中人浑身的颤抖,从卵蛋揉弄至顶端,替沈枢挤出最后一滴Jingye。
软绵绵一团攥在手里,他把玩似的,一边轻轻揉捏,一边在沈枢耳边落下细碎的吻。
“别,别弄了。”沈枢脸色发白,被高chao后仍不停歇的快感折腾过了劲儿,筛糠似的抖,“我受不了了。”
“你受得了。”严煜一边揉他的鸟,一边揉沈枢的小腹,射后半硬的Yinjing还塞在人体内暖和着,半寸都不愿退出来,“宝贝儿再给老公尿一回。”
“我不要……”沈枢吓得脸色发白,踩上严煜的脚背,“我不要尿。”
“真不要吗?”严煜感受到手中的Yinjing又有硬起来的趋势,小腹上挤压的那只手便摁得更狠,“可你尿的时候,后面特别紧,咬得老公好爽。”
“我怕。”沈枢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尿意,但他太虚弱了,快意再多一分都仿佛难以忍受。
“你都射了,我不要尿。”
“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严煜感觉沈枢体内的紧绞要替他榨出最后一股Jingye,“问最后一次,不愿意就不弄了。”
他吻上沈枢的颈窝,手上竟真停了动作。
“呜……”沈枢双眼紧闭,五官都皱成一团,他抓上严煜摁在他小腹的手,替他将自己勒得更紧,收到这层暗示,严煜另一只手则搓弄得更加用力,拇指刮过顶端的小眼,怀中身体刹那紧绷,箍在肠rou间的Yinjing,便最后朝前顶了顶。
尿ye淅淅沥沥地从沈枢顶端射出,好在有水声掩盖,丝毫音讯都觉察不出。但肠道的律动,瞬间的收缩,那十几秒销魂蚀骨的嘬弄,还有彻底压到身上的体重,无不揭示,沈枢的纵容。
“臭流氓。”沈枢彻底软成一滩水,“就仗着老子爱你。”
“谢谢你爱我。”严煜抬起沈枢的下巴,低头印上那瓣唇。
真是个臭流氓,明明错就在你,还轮到你拆礼物。
可谁叫爱情,这般磨人。
严煜射了个酣畅淋漓,又自认心结尽解,抱着沈枢,乐得那叫一个找不着北。
他将沈枢抱回床上,怜惜地,膜拜地,几乎吻遍了沈枢身体的每一寸。从胸前硬挺的两粒,到身下绵软的一团,他抬起沈枢的大腿,啃咬内侧细腻的皮肤,又亲吻每一根脚趾,在脚踝的那根骨头上,吮下一枚印子。
沈枢被折腾得小命只剩半条,还不能好好睡觉,非要遭受流氓猥亵,严煜一边亲他一边躲,五官皱成一团,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种事后亲昵,让他舒服得心口泛酸。
“起开。”他轻轻晃脚,想将严煜踢开,一脚丫子踩在严煜肩膀上,很是威风地蹬了蹬,“我要睡觉。”
“真想睡?”严煜使坏,伸根手指,又按上沈枢的xue口,指尖在褶皱处轻轻搔弄。沈枢被挠得挺舒服,没管他,自顾自闭上眼睛,结果这人真不知廉耻,那么重地要过,竟然又趁其不意,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
“你干嘛?!”沈枢感觉严煜的指头一伸进去就曲了起来,戳上他最受不了的那地儿,让他顿时难受得躬起身体,“干嘛折腾我?”
“喜欢你。”严煜本性毕露,端的是个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想弄你。”
“可滚你的吧!”在浴室里被那样折腾,现在还要被这样玩?沈枢气死了,紧着屁股不让弄,直起身就朝严煜送拳头。
这回他可没收着力,哪怕小命半条没了,拳头落下去,也起了红印。
“宝贝儿。”严煜笑脸受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