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形象也须他过目,头一次,沈枢感受到了将想象投射成现实的刺激与满足。
与此同时,两人便没多少时间可以心无旁骛地谈情说爱。但相处时间的减少恰恰为写作创造了空间,《越洋》四的大纲便在着日复一日的忙碌中逐渐成型。好在对严煜沈枢而言,《越洋》就像他们俩的爱情结晶,向同一个目标奋斗,反而有几分齐头并进的浪漫。
与《越洋》相反,《抽丝剥茧》的网剧制作沈枢几乎毫无参与,以至于被通知参加发布会时他恨不得都要忘了这茬。
严煜说起这事时也很漫不经心,这种级别的发布会他本不必去,若非艾晴柔的作品,大概都不会出现他的工作日常中。
“明天下午三点半,到时候我们从公司直接去。”
“啊,哦。”沈枢恍若初醒,点了点头,却又将视线转回镜子里。他难得在严煜面前搔首弄姿,只为接下来和马友友的会面。
“差不多得了吧。”严煜心里有点不平衡,他都没见过沈枢为了和他约会这么打扮过。
“吃醋了?”沈枢还在弄头发:“你跟马友友吃什么醋?人家早就有老婆孩子了,我对他的崇拜之情毫无杂质,纯洁无比。”
还毫无杂质!严煜更酸了,盯着沈枢看了半天,回了个哦。
沈枢乐死了,优哉游哉洗净满手发蜡,转身一屁股坐上洗手台,两腿一敞就勾着严煜的腰揽向自己,“那你猜猜,我对你的感情是啥样的?”
严煜面无表情地盯着沈枢的脸,“我不猜。”
“那我告诉你。”沈枢拧开两粒严煜的衬衫扣子,在锁骨边吮出一个印子,“明白没?”
严煜心情好了一点,却还绷着脸,“不明白。”
“德行!”沈枢夹着严煜的腰,手指轻抚严煜的喉结:“我对你可纯洁不起来。”
估计是要见到偶像心情太好,沈枢一大早浪得简直没眼看。他的嘴唇抵在严煜耳边,声音仿若吐息,“那么大,那么硬,那么持久,”他亲了亲严煜的耳垂,“每次都干得我好舒服。”
“看见你……我腿就软了。想你掰着我的腿,掐着我的腰,把所有的儿子都射给我……”沈枢搂上严煜的脖子,在他鼻子上亲了一下,“严煜,你懂不懂?”
时间已经容不得他们再腻歪,沈枢无视严煜要吃人的眼神,又帮人将解开的纽扣系上。他攀着严煜的肩膀,低低地说:“谢谢老公帮我圆梦,《越洋》也是,丝路乐团也是,我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他笑的像个偷了糖的屁孩,松开人跳下地,还不忘再添一把火,“今天晚上……你想怎样都可以。帮你用嘴……也可以。”
沈枢瞥了眼严煜爆筋的额角,大笑着逃出洗手间,“留我一口气参加《抽丝》发布会就行!”
两人从家里腻歪到车上,恨不得在停车场就直接来一发。这段时间他们时不时忙到深夜,确实少了很多亲热的时间。但马友友档期难求,他们再****也不敢误了时间,一进中亿大堂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满脸肃穆,恨不得隔个一尺远。
沈枢估计也就敢跟严煜没个正型,一见到马友友马上跟个小学生似的。这位生在法国,长在美国的音乐大师极其儒雅,沈枢崇拜其多年,在他眼里,马友友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仙气儿。马友友带着丝路乐团的演艺经理,为了交流方便,就没有尝试和他们用中文交流。沈枢自告奋勇充当翻译,向他们介绍越洋除妖传的背景、特色以及对电影配乐的种种展望。短短几个小时,众人就将配乐细节逐步敲定,签完合约后,沈枢还巴巴地求合影求签名。他揣着自己在纽约买的丝路乐团的CD,和马友友的珍藏打碟,恨不得让人给他的光盘逐碟开光。
临行,马友友更送给在座每人一张他当晚在国家大剧院的演出票,沈枢攥着票激动表示,德彪西逝世一百周年时,他还特地去听了马友友在林肯中心的演出,那一首beau soir简直拉得如泣如诉,他听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一群人围观沈枢近距离追星,好在这人还没有狂热到上前抱着亲两口的程度,疯癫劲儿直到把人送走才显露出来。他摊在严煜办公室里,抱着那几张签名专辑发呆,严煜叫了好几声都没用,要把人直接给干Jing神了也没空,只好由沈枢在哪儿回味和偶像短短几个小时的亲密接触。 这种神游天外的恍惚状态直到听完音乐会才稍微冷静下来,但沈枢消停完,又轮到严煜发疯。这人记着早上沈枢撂下来的承诺,把人里外折腾了个透,恨不得到天际泛白都不停腰。
胡闹整晚,严煜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搂着Jing疲力尽的沈枢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准备从家里直接出发到《抽丝剥茧》发布会。
沈枢被折腾得厉害,哼哼唧唧地发懒,不愿意从床上起来。严煜却一脸神清气爽,光着膀子打开衣柜门选领带。
沈枢迷瞪着眼,看到一柜门的花花绿绿,玩心骤起,抱着被子起身拥住严煜,嘟嘟囔囔地说:“大早上起来,倒什么sao?”
“都大中午了,还大早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