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根rou棒,抬起屁股,手把着Yinjing在会Yin前后磨蹭两下,就着前ye的润滑,找准地儿喂了进去。他左手撑着严煜的腹肌,先咽下半根,喘了口气,右手绕后扶住下半根,指尖下划,瘙痒起严煜的rou囊。
他挠了两下,见严煜呼吸也急促起来,轻笑一声,便继续下坐——严煜嚣张破开他层叠的褶皱,他贪婪吞噬严煜坚硬的欲望;两具身体,一坐到底,丝毫间隙也无。
沈枢努力按捺吞吐的冲动,腰上使力,重心后移,将自己彻底钉在严煜的身上。
严煜眼睛已经红了。往常沈枢从不任自己进到这么深,如今每一寸欲望都得到填补,快感满溢得要爆炸。他喘着粗气,伸手扶住沈枢的腰,作势就要开始抽插。
“急什么?”沈枢打掉严煜的手,“就受不了了?”
这才真是角色调转,风水轮流。严煜自作自受,只好忍气吞声,死憋挺动欲念,要是他真忍不住交代了,那才真叫抬不起头。
沈枢笑了一下,绷紧下身肌rou,双腿缓慢朝两侧打开——
他将自己摆成一个极其暴露的姿势,浑身每一处细节都无所遁形,他绷着劲儿挺腰上抬两寸,严煜便能看见自己通红的老二在他的xue口进出——
沈枢坐下来了,又提上去了;沈枢的rou棒也红彤彤的,囊袋紧绷绷的;沈枢的那根rou筋爬过会Yin,延至xue口,没入被抻平的褶皱,连上自己饱胀的欲望,仿佛也化作他阳具上的青筋,任同一腔热血奔腾——
沈枢里面是软的,是烫的,是无数张嘬动的小嘴,是亿万道层叠的褶皱,它们争先恐后,它们吸附吮咬,它们誓要将每一滴Jingye,都从这根……
沈枢双手搭在膝头,又是一个深坐:
“严煜,你要是比我先射,从此人前人后,你叫我老公!”
听到了吗,“崩”的一响。
是弦断的声音。
严煜猛地坐起,Yinjing顿时在沈枢体内一撞,逼出一声惊呼。
他捉住沈枢的小腿,把他掀翻在床,沈枢满背Jing油滑腻,瞬间粘上床单。
严煜擒着沈枢的腿弯,将他屁股高高抬起,自己躺姿换跪姿,防守换冲锋,疯狂冲撞起来。
严煜从未这么凶猛,这么野蛮,这么不管不顾地干过沈枢。Yinjing整根抽出,又整根捣入,力道凶狠,速度惊人,带着雷霆万钧的势力、全身的体重,一鼓作气,全部撞进沈枢的身体。
沈枢彻底夹不住了。他软成一滩水,一团泥,双腿大敞,任君享用:chao红遍布身体,Yinjing流满前ye,喉间只剩轻yin,偶尔发出一声闷哼,那是被顶到了要害。
酸,麻,痛,爽,各种欲望,无数情绪,最终皆化作盐水,缀在他的眼边。
又一下猛攻,沈枢下方倏地收缩,严煜知道他要到了,便整根抽出再插进去,抵上那处。
他知道这时候沈枢喜欢他磨。
不用快,却要重。
严煜身下挺动,手上使力,把沈枢大腿掰得,恨不得要贴上肚皮。
沈枢却软得仿佛没骨头,任严煜将自己对折,牙关紧闭,只泄出一声叹息。
他半睁开眼,望向严煜。眼神似勾引,似挑衅,却更似迷恋,和无声的爱惜。
不知道是谁先启唇,也不知道是谁先交代,情欲凶猛、让记忆也错乱,只记得他们咬着彼此的嘴,Jingye一道溅上胸膛,一道射进肠腔。
第40章 警钟
余韵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沈枢眼角挂着泪,双腿挂在严煜腰上,心跳得巨快。
严煜还埋在他里面,感受内壁一点一点的收缩,双手捧着沈枢的脸,缠绵地吻他。
这会儿知道温柔了,刚才撞得那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吃人了。沈枢背后黏黏的贴在床单上不舒服,缓过来了就哼哼唧唧的。严煜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把沈枢侧搂着摁在胸前,手指怜惜地抚摸沈枢的嘴唇。
刚做完最是空虚,沈枢感觉自己烟瘾有点上来,但他已经戒了快两个月,最怕半途而废,那股瘾在体内勾得他心慌,只好张开嘴,恨恨地咬严煜的手指。
咬了几口又心疼了,他把严煜的整根食指都含进去,讨好地吸吮,一边吸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严煜,生怕对方看不出他这股浪劲儿。
严煜好笑地看着他,手指动了动勾住沈枢的舌头,在口里搅了搅带出一手指津ye,反手就抹在了沈枢的胸口。他捻着沈枢的ru首又拧又掐,俯首抵上沈枢的鼻梁,低声说:“今天这也太折腾了,再搞几回你不得废了?”
这一语双关的,沈枢假装听不出来严煜的意有所指,却不拨开严煜的手,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过年还有一波,要赶着开年发货的。好几千份儿呢,还有特签。”
“那么多啊。”严煜亲了亲沈枢的眉心,“那到时候没有我,你签完手得多酸。”
“就是啊。”沈枢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出来,凑近说,“预售的时候我看了眼,唉呀卖了那么多本儿,我还心说,签完肯定没力气打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