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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主人,眸光宠溺。
玩闹之后,两人才准备食用早膳。
而在另一边,苏若白望着又开始呕吐的申屠渊,焦急的汗都冒出来,一身热气,等到他停止呕吐,连忙将酸果塞到他口中。
申屠渊抬起头,脸色有点苍白,虽然很饿,可是他被胸口的反胃和闷沉搞得一点食欲也没有,望着苏若白担忧着急的神色,还是将酸果吃了下去。
“这样不行,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师叔。”苏若白将申屠渊按在椅子上,抬腿就走,申屠渊都没能拉住他。
等到人影消失不见,申屠渊这才将目光放到自己圆润的腹部,表情隐忍又无奈,但是那只握惯了剑的手却是温柔无比的放在了肚子上,向往常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可是,突然之间,他的动作停止了,申屠渊惊疑不定又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感受到圆润的腹部真的凸起了一小点,虽然转瞬即逝,他还是感受到了小家伙的第一次互动。申屠渊屏住呼吸,不敢置信的又摸了一下,小家伙很给力,又动了一下,申屠渊平日严肃的面容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
任长空望着跑的满头是汗,脸颊红扑扑的少年,还没开口,耳边就是苏若白一连串的声音,等听完了之后,望着苏若白希翼明亮的眼神,无奈道:“稍安勿躁,君君,你去统统那里,让他派一个老实的医师过来。”
花怀君点点头,转身离去。
苏若白牵着师叔的手就大步向前走。任长空望着毛燥燥的小白,无奈一笑,他自从到了魔宗就一直身着黑袍,脸戴银色花纹面具,还没露出正脸给白白看过,估计他现在还当自己是转世之人吧。
不知白白看见了自己的面目,会是什么表情,任长空突然冒出来一丝恶趣味,唔,白白肯定会吓到炸毛吧。
等到了他们的住处,任长空才停止他散发的思维,他望着申屠渊,点头道:“我已经让人请医师了,不必担忧。”
申屠渊张张嘴,想说他其实并不担忧,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肚子的小生命在茁壮生长,健康的很,可是望着焦急的苏若白,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不徒生流言,申屠渊坐到软榻之上,他的面前隔了一个不透光的暗帘,提前将手腕搁在了桌面上,等待着医师。
苏若白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任长空看了一眼和以往大变样的小太子,斟酌了几句,还是将昨晚查到事情告诉了两人。
一时间,小屋内寂静的可怕。
苏若白望向申屠渊圆润的腹部,突然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连力道都无法控制住,甚至将麦色的肌肤勒出一圈红痕,神色苍白无比,语气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这事太危险了,不行!”
他的脑海只要想想就恐惧的要发疯,开什么玩笑,破腹取出,申屠兄他该有多疼啊!这事本来就是他失误所致,让申屠兄饱受非人之苦,他早已不忍,如今甚至还要受伤流血,苏若白根本无法接受。
“不行,我们…”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低着头的申屠渊突然将苏若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他抬起头,眸光真挚澄澈:“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在动。”
苏若白感受到手掌内小小的动作,整个人怔在原地。
“你会保护我们的对吗?”申屠渊将手覆在苏若白的手上,两个人手掌交叠在一起,肚子里的小生命此刻也剧烈动的一下,苏若白整个人一颤,过了好一会,他才抬头看向申屠渊,眼眶泛红,语气却是坚定无比。
“我,我会的。”
申屠渊看着眼眶鼻尖都红红的苏若白,心里也不好受,连忙轻轻拥住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心疼:“莫怕,距离时间还长呢,兴许后面可以找到另外一种方法。”他没说出口的是,如果只是破腹就能让他肚子里的小生命安全出生,他还是很乐意的,忍一时痛还是很值得的。不过,他没想到苏兄反应会这么大。
任长空走近他们身边,轻声道:“白白先不要急,等见了医师再说也不迟。”
好一会,苏若白才闷闷的点头。
任长空望着耳尖红红的苏若白,走出门外,将空间留给两人。
“渊兄,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更妥帖的办法的。”
申屠渊被苏若白叫的称号弄的一愣,望着他认真无比的神色,缓缓点了点头。“好。”
苏若白脸红红的从申屠渊身上移开,将目光移到别处,不自在的握着随身配剑。
申屠渊这才察觉到白白这是不好意思了?望着苏若白别扭又害羞的表情,申屠渊忍不住笑了出来。
苏若白站在原地,为自己刚刚的失态羞窘。
医师很快就来了,是一个头发苍白的矮小老人,相貌平平,坐在位置上就闭目把脉起来,任长空随后又详细的将申屠渊的胃口状况讲了一遍。
医师很是高冷,言简意赅道:“病人阳火虚旺,脉象纷杂,经xue阳气不足,需交合才行,七日一次,另外,孕果本身就是灵物,尔等添加自身灵力之时,更应当注意,小心过犹太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