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股劲儿,想再为自己冲一把。
林景澄不管宋卓怎么想,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怎么狠怎么来。不是说不爱了必须成为敌人,是当年的事都解释的差不多了,他希望宋卓把心结打开,不能越活越退步。
回到宿舍躺了会儿,他看见沈郁生给自己发来的微信,说:【就要回殡仪馆了,来门口接我吗?】
林景澄回:【不忙就接你。】
就那么几步道真没到接人的地步,但是沈郁生就想让林景澄接,林景澄也碰巧想接。
沈郁生看林景澄回过来的消息就是笑,穿着外衣要出门。
“我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雪了。”沈母给沈郁生拿把伞,看眼天气预报,“还是暴雪,今天非得回去吗?”
“得回,还得和导演说事呢。”沈郁生让母亲别担心,拍拍母亲肩膀,又看眼沙发上的父亲,他笑着说,“过了今晚就是新的一年,提前和您二老说声今年快乐。”
老两口让沈郁生赶紧走,说他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不一样。
沈郁生任父母打趣,最后撸一把肥仔,不忘重新洗下手上车往殡仪馆开。
开到一半时开始下雪,起初雪花不大,沈郁生靠路口停下车,在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
之前宋卓送花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太在意,实际上心里面比谁都别扭。现在都路过花店了,他不买束玫瑰就心里泛痒,特想看看林景澄收到花时的表情。
抱着花回到车里继续往殡仪馆开,快到那会才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到地方后把车停好,沈郁生看眼手机。
见林景澄发来条微信:【生哥,你到了吗?这会儿有些忙,不能接你了。】
沈郁生边下车边回:【我到了。没事,你忙你的。】
微信刚回过去,向朝平电话就来了。大意是今天有暴雪,明天再来。
沈郁生笑着跟向朝平开玩笑:“人别的剧组导演风雪不惧的,到您这怎么就变了?”
向朝平说:“你向导特立独行,和一般导演不一样。”
这句话说的不太着调,向朝平说完自己都笑了。后来正经一些,才说:“岁数大了,一下雪就腿疼,今天真不折腾了。”
沈郁生说成,打算回屋补个觉。他没打扰林景澄工作,去整容室静悄悄地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也没把花放休息室,怕被别人碰。最后直接放林景澄宿舍门口,想让他回屋的时候一眼瞧见这束玫瑰。
林景澄一忙直接忙到快八点,看到沈郁生回的微信笑了下,然后问:【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吧。】
微信发过去迟迟没得到回复,加上林景澄不知道向朝平今天没有来,以为沈郁生和向导忙着呢,合计先回宿舍呆着吧。
结果走到门口,先被自己屋门前的玫瑰吓到了。他哪里知道这是沈郁生送的,还以为宋卓不死心地把花放这了。
把花拿起来看了眼,林景澄觉着自己还得再狠点,于是把花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其实花没做错什么,所以扔的时候林景澄心里还骂了自己两句。再回来时,便在走廊看到了宋卓和俞望。
宋卓喝的烂醉如泥,被俞望架着。两人身上全是雪,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俞望冷着脸,架着宋卓要从林景澄身边走过。未等擦肩,宋卓忽然开口叫着:“景澄……”
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头没抬,却要伸手往林景澄肩膀上碰。
俞望拍掉宋卓的手,眼角爬上一点红,酸着眼睛说:“傻不傻?你喝成这个样子,人家半点反应都没有。”
宋卓应该是哭了,喉间有些哽咽。额前的头发Yin影遮住低垂的眼睛,很像伤心的孩子。
谁都不想闹到这个地步,但事情就照这个趋势往下发展。林景澄心里也难受,却依旧亮出之前那种态度说:“你带他回屋吧,他喝酒闹一通也挽回不了什么。”
“那你就拒绝他拒绝得再狠一些。”俞望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恳求的意思,“我喜欢他,我不想看他继续折磨自己了。就当我求你……哪怕绕着他走也可以,能不能对他……再狠一些……”
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俞望说完低了低头,全无第一次看见林景澄时的傲气。
林景澄没说话,他真不知道还应该怎么狠。
沉默在周围散开,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传来开门声。
沈郁生的声音就那么有力可靠地围过来,像座坚实的堡垒,把林景澄层层为主。
沈郁生说:“你喜欢他就加把劲儿,在这求别人没什么用。你喜欢他,那你把他看紧了,别让他缠着我的人。”
把林景澄打上专属于自己的标签,沈郁生将林景澄半挡在身后继续对着俞望说:“你也别什么气都往景澄身上撒,他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在你这受气?”
拉住林景澄的手要把人带进房间里,宋卓突然把人叫住,从衣兜里拿出个Jing致的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对手工戒指。
他看着这对戒指,又看看自己缠着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