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我他妈就死了!”严逐把嘴巴边的口水全抹他肚子上。
陈连还没回味过来,喘着粗气氤氲着犀利眉眼看着他。
严逐也不想骂了,把自己裤子脱了坐在他腿上,经过刚刚那一通,没软反倒是更硬了。
“驴鞭。”严逐双手捂住根部,低头含住三角区,用全身本事讨好他。
陈连笑着,眼里裹着梨花碎叶,干净清脆,严逐坐起来,对上了他的视线。
“这么看着我干嘛?”
“除了你啥都不干。”
“瞎贫。”严逐把嘴里尝出的味道递到他嘴里,一看他眉头皱起笑趴了。
“快点,难受。”陈连摸着他蝴蝶骨催他。
严逐啊了一声,跨上他腰,抬起屁股手放后面去,过了一会儿就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进去。
到底了舒了口气,按着他腰摇起来。
陈连屈起了腿,左手扶着腰,右手把自己撑起来,严逐抱住他脖子,凑上去亲了一下。
“脸好红。”陈连摸上他脸,为自己情动的模样真好看。
严逐伸出舌头,陈连含住,舌头和他相搅,手上加了把力,舌头缩了回去:“哈……”
严逐仰起头,嘴角亮着,坐下去又起来,小腹发紧,他自己的性器翘的笔直,被陈连握在手里。
陈连渍渍吻着他,今天比起性爱他更想和他接吻,长久的拉锯战,严逐一身都是汗,窗外的月亮都换了个角度,他攀上陈连脖子,抱紧了用力抬腰,加快了节奏和速度。
“累了吗?”
“嗯……”严逐双臂收紧,再一跌下去就起不来了,撅起嘴挨着他下巴。
陈连抱着他背:“说句好听的,再叫两声老公。”
“老公老公……”严逐没骨气,“老公好大好棒好久好会Cao……”
“疯了。”陈连看他像喝醉了,把他压向床头,力道一大他就受不了的抬头,吻到了床头柜上,手撸着自己的。
陈连吻着他颧骨,唇像个体温计,只不过上升的不是水银是体内的快感。
严逐手上动作加快,嘴里凌乱的喘息,和陈连的重叠,争相恐后的灼热空气,齐齐射出。
“呼……”陈连笑起来,一口白齿整齐干净,严逐凑上前吻了一下。
“别得了便宜卖乖,我是懒才没压你的。”
陈连手肘往他脖后一弯,卡着他不许他退,鼻尖抵着鼻尖,严逐都要斗鸡眼了,他说:“吃了你的便宜,我自当乖乖尽力。”
“你他妈的……”
陈连没准他骂了,手肘往前一带就堵住了嘴巴,他撅起的唇挤在他唇上,退不出就张开嘴,在月光下吻得难舍难分。
洗完澡严逐靠在他怀里,陈连左肩还得时刻注意,右肩成了他枕头。
严逐在看新闻,火爆脾气一天要在网上和人骂三次,一次四个小时,气过头了就把软件卸载,过几天又下回来继续,周而复始账号关注他的还挺多。
陈连埋在他肩上看着他打字,严逐特别能受委屈,被人无视被人诋毁他都特能忍,高一因为打架请了家长还停课,后来月考考了全校第一,不说同学,老师都不信,只有陈连知道那是他的真实水平。
严逐房间陈连不敢进,脏还乱,到处都是书和零食,还有各种玩具,床上都没一块好地,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依旧能好好学,能学出全校第一。
他妈不夸他,他无所谓,他不需要奖励和鲜花也能走的很远,是个血性男孩,只知道一头莽。
所有人都不信他,他就次次考第一,把他们惊免疫了自然就接受了,有能力的人不会怕质疑。
3??1??
写手睡午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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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妈臭蚊子!”
陈连拽着他胳膊不许他动,把薄荷膏给他擦上,他还啪啪把巴掌往rou上打。
手臂上四五个红包,全擦上药他眉间戾气依旧重。
“咱回家了,家里没蚊子。”
严逐抽了抽嘴角,啧了一声,“夏天为什么要有蚊子,这样的百害为什么不灭绝!!”
“可这世上的害虫又岂止是蚊子,有比蚊子体型大的,得一个个来。”
严逐抬了眼皮看他,点了下头,不挠手臂了,收拾东西回去。
“这些带着,给你妈妈尝尝。”陈沐晓把一瓶子梨花酿给他们,“过个几天就能喝,你们喜欢就再来。”
严逐接过,瓶子有些小,大概尝个味道就没了,对上他笑yinyin的脸又懂了他心思:“好咧叔,想喝了再来。”
“那我多酿点。”
陈连把他的摩托骑走了,严逐想的是陈连可以教他骑了,结果到地儿他嘴角一抽切了一身。
“喂,你几个意思!你不教是吗?”
“你求我,求我我考虑一下!”
“哇,陈连你很狂啊,你个伤残人士,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