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的味道。
尚询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会和上个月一样是十五号才会,没想到居然提前了一周。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带了抑制剂在口袋里,但喝了就会犯困,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他只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和耳根都已泛起了红晕。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只磨砂的黑色小瓶,在他拧开之前,洗手间的门却先响了。
走进来的正是楚年。
“你也在这里。”楚年笑着走到他身边,低头洗起了手。
“嗯,你采访结束了。”尚询将小瓶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他也没有看见,楚年在进来前将正在清扫的牌子放在了门外。
“是啊,本来也没几句话,我刚才就觉得手心里有一股味道,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就来洗洗手。”
“嗯。”尚询心里只惦记着手里拿瓶药,他也往里挪了挪步子。
“我寻思,我什么也碰过。但我刚又转念一想,好像就只和你握过手,嗯,就是那只手。”说着,他就一把抓住了尚询握着药瓶的那只手。
尚询抬眼,冷冷地看着楚年道:“所以呢。”
楚年只笑笑,把目光放在了尚询手心里的小瓶子上:“这是什么?”
“没什么。”尚询突然松开掌心,那瓶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里面的褐色ye体流了出来。
“如果摔碎瓶子,是为了掩饰那是一瓶抑制剂,那尚先生有没有想过,你一身的气味早已暴露了。”楚年低下头,用鼻尖轻轻抵上了尚询那只被抓住的手腕内侧。
对,是这个味道,只是此时更强烈,更浓烈,零距离时的气味已不是红酒木塞的味道,而是伏特加混合着松柏木香的味道,清新而浓郁,冷冽而热烈。
楚年抬眼看向尚询,那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带着几丝愤怒看着他,但他的表情还是冰冰冷冷,仿佛毫不在乎。
明明无论从外形还是从性格或者其他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像,却是的携带者。这与他信息素的味道何其相似。
“药没了,我用我的信息素来帮你继续圆谎吧。”他一拽那只已被自己抓住手里的胳膊,那与自己等高般的男子,就顺势无限接近自己。
尚询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鼻息拍在自己的脸上。
那双纤长的手指取下了他的眼镜,楚年掐住他的下巴,被对方敲开唇齿,他的舌尖在他牙关处游走,碰得他发扬,尚询不由得抬了一下腰,对方眼角的笑意更浓。
楚年主动地向前走了几步,尚询被迫向后倒退直到靠在了后面的大理石板墙上。
尚询背抵上了冰凉的墙,楚年的手已经顺着已经被扯出的衬衫下的痕迹,那只刚刚冲过冷水的手一点点从尚询的腰部像向上游走,他两只抚摸揉捏着对方胸口的ru尖,他手指冰凉,指腹在ru晕上来回游转,那受不起挑逗的ru尖立刻变得坚挺。
那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发出的咿唔却被吻堵在喉间。
那件单扣的马甲被轻轻一拽便开了。楚年伸手开始从地下一颗颗解起衬衫的扣子。他同时一边吻着对方,那伏特加与松木的清香充斥在自己鼻腔和口腔当中,他又吻上他的鼻尖,用舌尖轻舐着他的侧脸。
尚询低着眼帘,双手却从上至下地开始解起自己衬衣的扣子。
“我都给你,你说停我们就停。”楚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又顺着他的耳下,顺着光滑的皮肤,顺着脖颈向下舔舐着。这浓烈的气味。他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而他舌尖的一丝一点的刺激如细针一样扎在尚询的每一根神经上。
拨开垂在胸前的领带,一直到含住尚询那已坚挺的ru尖,他的舌头来回打转着,牙齿轻轻咬住殷红的ru尖,随即又放开,他又轻轻地咬住。发情期本就会变得敏感,只是这样尚询便觉得腰部的肌rou一紧,整个身子不由得向他靠近。
楚年顺势抬住了他的腰,他来回舔舐、吮吸着两边的ru尖,随意地亵玩着。他又开始向下吻,顺着他对方的腹肌线,一点点向下靠。
但至今除了那一声呜咽,再没听见尚询发出过任何声音。但他通红的双耳和脸颊,衬着他努力咬紧牙关控制呼吸的表情,只让楚年看了觉得欲盖弥彰。
“停吗?还要吗?”楚年问道,他的手却已经摁在了尚询的裤链处,手下膨胀的感觉愈来愈明显。
“尚先生,看看我?”
尚询抬头看向楚年,只见那张帅气的脸上依旧笑意盈盈。在楚年眼里,眼前人的双眼里第一次有了温度。
尚询轻轻咬住自己的左手食指,淡淡吐出一句话:“不停,我要。”
楚年又凑上头去只吻了吻对方的唇,他将尚询紧紧摁在了墙上。解开那条紧紧扣在腰上的皮带,仿佛解开了最后一道防线。
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向内微微合着,他两手一推便将其分开,腿根下,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性器已经矗立起来,连同后xue也看得一清二楚。
“尚先生,明明是这样一副身体,但是却是,让我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