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吐出浊白的ye体。
“是被压抑久了,连射都射不出来了吗。”长庚伸出一只手,帮忙套弄曼殊的rou物,“魔君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反正你连我的孩子都有了,不如跟着我好了。”他驱使着曼殊往魔宫的方向去,“我还可以教你学剑,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不行的……”曼殊拉扯自己的项圈,“我是魔君的奴宠,戴着项圈,走不脱的!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魔君发现……”
“那就没办法了。”长庚装模作样叹口气,“看来以后只有我多过来几趟,满足你一下。”
言语之间他们已经来到魔宫的一处房间内,里面杂乱地堆着许多物品,看起来是个库房。在房间的中央,一面鎏金雕花全身镜矗立在那里。那面镜子有一人多高,装饰Jing美,十分夺目。
长庚带着曼殊来到镜子前,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镜面上。曼殊身体不稳跌入长庚怀里,微微后仰的姿势加上打开的双腿,将腿间旖旎的风景尽数暴露在镜面中。
“看镜子,看看你的saoxue长什么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的。”长庚话音未落,便以更快的速度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带出一点肠rou,又在极快的速度中将rou物送回曼殊的后xue。挺立的肚腹下方,无人爱抚的艳色rouxue自顾自开合,水ye在交合处被打成泡沫。在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中,有晶亮的水痕顺着曼殊的大腿流下。他的rou物早就再度颤巍巍地挺立,红紫的rou棒顶端分泌出一点ye体。曼殊一手抓着长庚的手臂维持身体平衡,另一只手试着去套弄自己的rou物。
见曼殊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长庚微微改变了一点方向,力争每一次插弄都碾过花妖的敏感处。他的这个举动卓有成效,曼殊仰着头大口喘息,喉间挤出连绵的呻yin,连眼角都泛起了一点红。
“不……要到了!到了呜!”他的后xue突然间收紧,前端的rou棒断续射出Jingye,连同chao吹的水ye一起,两股颜色不同的ye体同时激射在镜面上,顺着光洁的镜面向下流淌。突然间他的铃口被一只手按住,射Jing被强行打断的带来的酸楚令他忍不住痛苦地呻yin起来。
“还有脸叫得这么大声?”长庚声音轻蔑,“若不是我今日将计就计,我还不知道你和那个剑修有一腿,连孩子都是他的!看看清楚,在Cao你的是谁!”
曼殊的眼睛睁开一线,在看见镜中男人时陡然失色。镜子当中映照出的,将rou物埋在他身体里的男人,不是那个教他用剑的修士,而是双目赤红、背负双翼、额上生角的逐星魔君!
“魔……魔君……”他喃喃道。
“长胆子了呀,我的小曼殊。”魔君带着利爪的手指扯住曼殊的项圈,任由花妖在窒息感中痛苦挣扎,“拿身体做束脩便算了,还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你那老师我已杀了,”利爪轻点他的小腹,“不如将这孩子……也充作我的盘中餐罢?”
昨天还在想是大肚play还是产卵play……小孩子才做选择!
曼殊和长庚突然演戏23333
32
“yIn奴曼殊,与教习修士私相授受,且致怀孕。jian夫已死,留yIn奴,罚——木马游街!”长庚魔宫门口的广场上,维持魔族之相的魔君背着手,完成审判。他平举起一只手,手指轻动几下,原本趴伏在一旁的曼殊便不受控制地站起来,向早已备好的木马走去。
那木马身量与普通马匹相差无几,只是背部遍布隆起的小疙瘩,本应该放置鞍座的位置有两根狰狞突出的长棍,被雕成男人雄jing的模样。马腹两侧还有两个踏脚,一上一下,似是要乘客自行蹬动。
木马曲折四蹄跪下,曼殊爬上马背,将自己的两口rouxue对准两根木质男形,缓缓坐下去。他的后xue刚刚还挨了长庚一顿Cao,尚且柔软的xue口轻松地吃下巨大的头部。曼殊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个踏板上,锁链自踏板侧面生出,叮叮当当越过他的脚面,将曼殊的脚固定在了上面。踏板的高度是Jing心设计过的,当其运动到最下方时,正好令曼殊的整条腿都伸直,带着身子微微倾斜。
木马起身,曼殊的双手被反绑,不得不摆动自己的身体维持平衡。从笼头出延伸出来的缰绳分别连在他的两个ru环上,其下还各自坠了一个铃铛,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而作响。
起先曼殊还不知那两根木质男形有何玄机,却在调整身体平衡的过程中感觉到了,脸色骤然发白。那两根木势看似粗短无害,却在木马完全站起之后自行开始了动作,后xue中的那根在缓缓向外收,而花xue里的那根在逐渐向里送!曼殊可以感觉到那木势越进越深,可前进的势头丝毫不见缓,好像要一鼓作气捅穿他的子宫,捅破他的肚皮。他惊慌地扭头看长庚,魔君却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曼殊在惊恐间胡乱蹬动脚踏,就在这时发现这木马还暗藏机括——那两个脚踏是可以活动的。在他蹬动脚踏的时候,花xue中的木势会缓缓退去,而后xue中的那根却会逐渐伸长;且随着曼殊的动作,这匹做工Jing良的木马还会如同真马那样,一步一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