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概是人多——”柳正收回视线,说道:“阳光文化的方子桑和他们的工作人员走散了,丁总正在四处找呢。”
“喻总!”一路寻找过来的丁悦梅看上去十分的焦急,那焦急之下还藏着一分的恐惧。她看到喻随波和柳正,跑上来开口就问:“两位有看到子桑吗?”
喻随波摇了摇头。
“出了会场就没见那小姑娘。丁总您也别急,方子桑都十八岁了,一个成年人在这种公共场合也不会出什么事儿,说不定躲洗手间里整理裙子呢。”柳正看着丁悦梅那一脸着急的模样宽慰道:“您在打电话试试,这里声音嘈杂,一时没听见没接到也是有可能的。”
丁悦梅动了动唇角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她朝喻随波和柳正道了一声谢,接着快步离开了。
“真是把人当做七岁儿童了。”柳正摇了摇头,不太赞同丁悦梅那种养育孩子的做法:“这也保护的太好了。说起来以前方子桑也‘走丢’过几次,也是像这样急的丁总到处去找,自从那几次以后她就走哪带着方子桑了,跟带着一个随身挂件似的。可人方子桑也是十七八岁的成年人了,又不是什么玩具,丁悦梅这怎么跟养狗似的天天看着她。”
柳正皱着眉,觉得丁悦梅的控制欲有些太强了。
喻随波却敏锐的觉得这里头大有文章。尤其是丁悦梅刚才的表现,她显然是想问些什么的,但出于某些原因她又忍住了。还有那一份恐惧……方子桑一个成年人只是在视野里离开那么几分钟,她有什么好恐惧的?
她在害怕什么?害怕方子桑会遭遇什么?
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事,没有波及到自己喻随波也不在乎。
他只是觉得有趣的想了想,边跟着柳正进了停车场走到了商务车边上,正要上车,脚步却是忽然一顿,他非常意外的挑眉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空荡荡的。
“您怎么了?”柳正跟着喻随波的视线一看,顿时大惊道:“会不会落在洗手间了?”
起源的捕风者,一块表都能买首都三环一套房了!
柳正眼睛都瞪大了,穷苦人家出身讲究勤俭节约的他虽然不是自己丢了表但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滴血:“我陪您上去找找吧!”
喻随波极度不悦的抿了下唇角,这种失误太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了,他从来没有在不知不觉里丢掉或者落下什么东西。今天这块遗失的手表简直就在提醒他,在普通人的安乐窝里,他对周围的感知能力或者说是戒备能力下降了许多。
他拧着眉,眼中的情绪翻涌着怒意:“不,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喻随波选了一条人不太多的逃生通道进入会场后台,然后在通道和后台连接的一段走廊上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女人——
韩世儒的助理。
那助理看到喻随波也是一惊,本能的转头往后看了一眼——一扇紧闭的房门,上头挂着‘杂物间’的牌子。
喻随波皱了皱眉,他已经大概猜到了一个女助理站在门口而他的老板不知去向的理由。但他只是冷冷的朝助理点了点头,正准备擦身而过去找回那块该死的表,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的以比他平时说话高出一个调的声音突然问道:“你见到过我的手表吗?我的手表丢了。”
那助理愣了愣,接着面色冷静的摇头说道:“没有,喻总您在往别处找找吧。”
喻随波点了点头,目光悠长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刚准备抬脚离开,便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来——
“救命!”
23 多好的机会
跨出去的脚步一顿,喻随波半转过身,神色难辨的看向那扇紧闭的门。那位助理的表情慌张了一瞬,反应极快的侧身一步拦住了伸手想要推门的喻随波。“喻总,”她面色Yin沉,眉眼间还夹着一丝的不耐烦:“现在可不是管闲事的时候,您不是还要寻找您的手表吗?”
“一只手表而已。”
喻随波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拦在胸前的手臂上,沿着手臂又落到那助理的脸上。他眯了眯眼伸出指尖指了指门:“你不担心吗?说不定你的老板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哎呀,万一出点事儿,比如马上风什么的,明天的头条可就好看了。”
那助理抿紧了唇角,语气不容置喙的再次说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会进去看的。”
“我的脾气真的不好,耐心也不够。”喻随波收起了笑脸,整张脸Yin沉下来看着着实有些可怖。他看着几次阻挠他脚步的助理,二话不说伸手就把她推倒在了一边,看也没看那面露震惊摔倒在地上的女人,握住门把手转了转——
显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啧。”喻随波麻烦的轻啧了一声,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接着抬腿一踹——
暴力踹门的声音炸响在这段走廊,并因为走廊的回音而显得跟煤气罐炸了一样,震耳欲聋。
屋子里头靠着门,一紧张的闭气凝神听动静、一被捂住口鼻听动静的两个人先是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