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到地板上,将秋千架和一个木架子搬到上面,再去盥洗室搓洗双手,冲干净泡沫,拭去水渍。厉宗朔走回玻璃花房,在木架上铺一小块黑色绒布,摆上一盒银质穿刺针,还有三种夹子,不是那种简单的套夹,而是可以调节的ru夹、Yin唇夹和Yin囊夹,用酒Jing将这些器具反复消毒。
最后,他在窗边的藤椅上坐下,打开了他之前让乔雪石用的那台电脑,耐心等着乔雪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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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天光的映照下,厉宗朔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他表情温柔地望着门口的乔雪石。
两人互相揣摩彼此的想法。
乔雪石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撩拨男人的怒火。眼睛闪着微光,乔雪石一步一步踏进玻璃花房,“你都知道了?”
厉宗朔的情感则要复杂得多,不止有怒火。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有些残忍,让他对青年产生了一丝怜悯。
“我都知道了。”厉宗朔两手搭着藤椅扶手,等着青年一点点靠近。
乔雪石半跪在厉宗朔脚边,男人微微俯身,手指轻抚他的眉毛、鼻子和嘴唇,乔雪石觉得仿佛是一张老砂纸在摩挲他的脸颊。这个比喻让他笑出声,“你的手粗得跟老砂纸一样。”
浅浅微笑,厉宗朔拉开乔雪石的衣襟,将青年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然后低头欣赏腿边这只光裸的美丽白羊,他的手在青年细嫩的皮肤上游弋。乔雪石被他摸得很舒服,下巴抵着男人的膝盖,眨着眼睛,专注地看着厉宗朔。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样沉默了很久。
“我说过——”厉宗朔打破沉默,声音很沙哑,他停了停,才再次开口,用更加清朗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乔雪石小声强调。
“是吗?”厉宗朔反问道,“虽然你这么说,但你做得可不一样。”
然后,厉宗朔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力道不算大,乔雪石露出困惑的表情。
“宝贝儿,你想以恶制恶,就非得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厉宗朔盯着乔雪石的眼睛,“而且,你的想法也不是那么简单。”
头顶响起轰隆的闷雷声,乔雪石渐渐蹙起眉头,不安地抿紧嘴唇。
“车厢里的东西,我都看到了,还有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厉宗朔沁寒的声音和着雷声,在乔雪石耳畔炸响,“你留着那些证据,是不是想诬陷我?”
乔雪石愣住,“我没有!”
“那还能是什么?!”厉宗朔看向乔雪石的眼神充满不信任和质疑,他让乔雪石看电脑屏幕,“难道不是想用这些来威胁我?”
乔雪石沉默了,他的确有想过如果男人哪天要是想离开他,他就会用这些东西威胁男人。虽然厉宗朔在每个案子上都有不在场证据,但这些东西足以让厉宗朔背上共犯的嫌疑,足以威胁厉宗朔的警察事业。
“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威胁我,好找机会离开我!”厉宗朔冰冷地质问。
神色慌乱起来,乔雪石五指扣紧男人的膝盖,“我……我……”
不是的,恰恰相反,乔雪石离不开男人,但他却不能确定,男人是不是同样不能离开他。
厉宗朔冰寒的眼神里带上失望,他摇摇头,起身拖着乔雪石,“你知道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么?”
乔雪石无助地任由厉宗朔把他禁锢在秋千架上,“你别这样……”
别用这种冷漠的态度,乔雪石承受过厉宗朔粗暴的怒火,但男人从来不会对他这样冷漠。
“是你让我别无选择。”厉宗朔戴上胶皮手套,准备给青年上夹子。
乔雪石死死地盯着厉宗朔的脸,男人表情里的冷漠让他感到害怕,当看到男人戴上手套时,乔雪石更是猛地摇头,蓝眸带上委屈。男人以前从不会戴手套,而现在惩罚他却戴上手套。这意味着男人不会与他肌肤相贴,手套就代表他和男人产生了距离,产生了间隙。
这是让乔雪石真正恐惧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早已和男人融为一体,而这种距离和间隙不止是撕裂两人的关系,更是从乔雪石的身上硬生生撕下一块血rou。
他觉得很难受,巨大而强烈的痛苦感击中了他。霎时间,泪水就盈满他的眼眶。
厉宗朔的恻隐之心动了动,最后还是选择逼视青年的双眼,他太清楚乔雪石害怕什么了。他真的很爱青年,所以他才不得不让青年害怕。他必须要吓住乔雪石,用强硬、严厉、残忍、无情的方式,让乔雪石永远惧怕他的威严。
刻意不去看青年哀求的表情,厉宗朔只盯着青年胸前的rurou,白皙粉嫩的皮肤蒙了一层水光,光泽诱人,一手抓住一边,从胸ru外廓向中间推揉,聚拢起来的rurou隆成小包子,可用拳头攥住。两手紧握,捏紧又压平,他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
乔雪石痛起来,上身左摇右摆,黑色塑胶手套的触感滑腻得很虚假,涂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