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壶到底能流多少甜水。”厉宗朔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死变态!”
“你不想要?”厉宗朔搓搓青年的嘴唇,“我看得出来,你想要这样。”
青年咬住嘴唇,不说话,男人说中了他的心思,只要被爸爸爱着,怎么样都可以,想被男人在性爱中狠狠伤害。
胶皮响拍一跳一跳地拍弹青年的嫩红rou蒂儿,shi黏的啪叽声又格外清脆,乔雪石仰头大喘,“痛……痛死了……”
“乖儿子,忍忍就好了。”厉宗朔残忍又爱怜地说道。
这样好玩的宝贝,他实在是舍不得放开。
像是拨弄琴弦一样,修长手指来回揉抚青年大腿内侧的缝匠肌,并用胶皮响拍有节律地弹打青年肿得撅起的嫩红rou蒂儿,狂热的情欲席卷了厉宗朔英挺的眉眼,他深喘一口气,痴迷地呓语,“我爱你……”这话如神的箴言,轻如雨丝,落在乔雪石心上那一刻却是重如雷钧。每个蜜恋中的情侣都会说这种话,但对乔雪石来说,听这种话可不太好受。
呼吸着男人灼热的鼻息,乔雪石眼圈微红,头颅低垂,男人温柔的爱意和残忍的鞭打让他的神经陷入狂乱,眼神空洞。
“吻我。”
乔雪石张开嘴,笨拙地伸出舌头,舔开男人的嘴唇,咬住男人的舌头吸吮,shi黏黏的口水声显出他有多努力,柔软香舌温吞地纠缠着男人,蓦地,乔雪石啜泣起来,“我恨你……”
啜泣很快变成不可抑制地抽噎,他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厉宗朔感到青年的委屈,突然生出一种愧疚感,当一对情侣并不容易,也许青年还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这种模式。
“不是你的错。”厉宗朔放下响拍,双手环住青年,深吻青年的鬓角,“是我的错。”
乔雪石才慢慢平静,“嗯。”他抬头看向镜子,仿佛是头一次看清自己的那个地方,绽开的娇艳Yin唇张成圆梭型,膨凸的rou蒂儿撅得高高的,像迷你Yinjing一样,厉宗朔见他的注意力转了回来,手指轻触肿痛的rou蒂儿,“你想我怎么弄这里?”
“就……随你吧……”乔雪石小声说道。
手掌按住rou缝里的软rou揉挤,厉宗朔问,“这样可以?嗯?”他力度恰好的用手掌揉压油润媚rou,另一手掌则贴着青年的小腹揉压,这种独特的催情方式刺激青年的小rou壶泌出淅淅沥沥的yIn蜜,乔雪石小声哼哼,小雌性贴着自家雄性发起情。
男人的指腹沿着Yin唇打圈按摩,拍击yInxue,乔雪石更觉得空虚,相比工具,他更喜欢男人的手。男人瘦长的手骨节突出,掌心有厚茧,触感很粗糙,有几根手指上还有形状不一的疤痕,绝对算不上优美。但乔雪石就是喜欢,想到男人曾用这双手握住枪柄杀人,他就浑身兴奋,喜欢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把他摸得浑身发热,用手指抠挖、jiancao他的蜜xue,又或者用手包住他的Yinjing撸动。
“唔……”乔雪石情热无比,瓷碗里的yIn蜜不觉多了不少。他目光迷离地看着镜子,想象力开始失控地驰骋,唔,小xue在被爸爸的手指玩得好舒服。小小的rou洞被爸爸的大手撑开,玩弄里面的xuerou,用yIn水弄shi爸爸的手指。他又想到男人那天在车里如何下流地舔舐他的rouxue,带着饥渴的色欲舔吃bi水,像是在和他那里激吻。然后男人又如何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舔咬他屁股上的丰腴tunrou……
厉宗朔不知道青年脑子里正进行意yIn,但见到青年兴致逐渐变高,诱哄道。“我们换个刷子试试?”
乔雪石发出一声鼻音,表示同意。然后他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只壶嘴刷被塞入他的体内,那种毛质很硬的刷子,让他想起那次在浴室男人用厕刷吓唬他。薄薄的红晕在他的脸颊浮起,青年抱怨道,“死变态老是用刷子。”
厉宗朔低笑,用硬喇喇的壶嘴刷擦着膣腔,硬毛任意扯弄层层叠叠的媚rou,出出入入地从rou壶里刮出yIn水,很快,下方的浅口瓷碗碗底就填平了。xue径是火辣辣的疼痛,可xue底的嫩rou球则瘙痒难耐,下体越来越烫。
可如此尖锐的痛楚也比不上青年近日备受情感折磨而产生的心痛感,从单纯的性爱进到恋爱模式,对任何一对先性后爱的情侣都不容易。男人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无法自控的堕落,复杂的情感产生巨大的张力其实让他的身心饱受煎熬。
但是——该死的,他为什么如此迷恋这样的痛苦,痛并愉快,令人痉挛。
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腹剧烈地鼓起又收平,乔雪石高chao了,汗水密布他的身躯,小注YinJing从rouxue喷出,在瓷碗上浇出嘀嗒水声。乔雪石浑身像发高烧一样无力,越发觉得空气寒凉,用力地偎在男人怀里,汲取男人身上同样高热的体温,“还……还有多少……唔唔……”
“快了,再高chao一回就好了。”厉宗朔哄慰道,放慢了抽动的速度,青年的Yin内变得愈加敏感,蜜rou随着怦然有力的心跳收缩抽搐,红绉绉的Yin阜越来越艳丽,如兰似麝的sao甜yIn水像发了水灾一样往外冒,持续的刺激让他浑身绷紧,但第二次高chao却没那么容易,适应了刺激的身体耐力变得更好,因此,厉宗朔只是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