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祁决手上的画笔沾了墨,一寸寸在蛋壳上勾勒彼此身体的轮廓,衣衫微敞,春光流泻。
销魂蚀骨的滋味连点成线,连线成画,细细密密的浸染瓷白的蛋壳。
及画到彼此的脸时,他的手顿了顿。
舟哥哥原本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样呢?
笔尖在半空中停留了许久,祁决不想用荆宗主的脸替代,忖度良久,最后将祝衍服用移容丹后的面容画了上去。
画成,祁决望着自己笔下青丝凌乱神思恍惚,满脸红霞满身红印子的祝衍,心满意足一笑:“比起百万字话本,这个,是不是更赏心悦目?”
祁决看着蛋壳上的红莲印记由浅淡的牡丹粉变成玉红,又从玉红渐渐浓成血色,笑了:“害羞了?”
他抬手摸了摸,蛋壳的温度也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啧,从前舟哥哥害羞时尾巴会软,耳朵尖也会红,现在全身都红了。”
“等你孵出来,我们实践吧,让你红个透。”
说着祁决将滚烫的身子贴了上去,因为服用了灼蛊,他十分贪恋清凉的蛋壳。
还用灼烧的唇吻住祝衍蛋壳上的红莲。
“舟哥哥,你也很烫。”
祁决贴着蛋壳,因发烧染了层薄红的指尖流连在活色生香的笔墨中,正是良辰美景,洞外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龙yin——
“禽兽不如的东西!”
是老龙气到发抖的斥责声,他怒不可遏,却不敢靠近半步,只在洞外用一位老父亲的姿态教训祁决,“你对我儿子做什么?”
祁决懒懒回应:“做什么?睡你儿子啊。”
老龙:“……!”
祁决的声音里捎着沙哑的笑意:“我睡我家媳妇,有问题吗?”
老龙沉默半晌,一个字没说出来,低吼了几声离开了。
祁决勾起唇角,就像曾经在鬼域的无数个日夜般,他整个人贴在祝衍的身上,当真睡了过去。
数月过去,蛋非但没有裂开的迹象,甚至动静越来越少了。
老龙将爪子搭在蛋壳上,它没反应,祁决在蛋壳上画春宫,它还是没反应,现在甚至连红都不红了。
祁决还想,是不是自己春宫画多了,把他家凶兽哥哥脸皮养厚了。
老龙急得在海沟里上蹿下跳,翻出层层海浪:“我儿子会不会已经…”
祁决好整以暇的耸耸肩:“说不定被我的春宫吓到,不敢出来了。”
“都怨你!”老龙隐居久了,很少与人交流,听不出祁决话里的玩笑意味,龙爪猛地掐住祁决的脖子,双瞳竖成一条线,“如果我儿子孵不出来,不光是你,你们整个血谣宫我都掀了!”
周遭的海萤被吓得熄了光,五光十色的灵石也被龙气震得碎成粉末,海沟沉入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一双龙目发出令人胆寒的凶光,如深渊里两盏索魂孤灯。
祁决面无惧色,直视让人不寒而栗的龙目,微微一笑:“我有个办法。”
老龙的爪子又收紧了几分,祁决的脖子已经勒出了几道指痕:“你说。”
“既然你儿子是被我吓到不敢出来的,不如,你拿我去祭天,平息你儿子的怨气,说不定他就肯出来了。”
老龙微微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祁决唇角微扬:“杀了我,试试?”
“当真?”老龙有些困惑了,他不知自己这个狡猾的‘女婿’又在玩什么把戏。
“自然当真。”祁决的声音充满蛊惑意味。
老龙迟疑了:“哼,听闻你们鬼族人最是Yin狠狡诈,我怎知你不是炸我?”
祁决微微挑眉看他:“关乎你儿子性命呢,就算不成,也值得一试对不对?如果我是你,就没什么好犹豫的。”
“……”
祁决突然笑了:“难不成你是担心,杀了我,你儿子就守寡了?”
“…滚!”
老龙被他激得暴怒,当即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死死按在岩壁上。
祁决怎是上古真龙的对手,他似彻底放弃挣扎,任龙爪渐渐收紧,后背抵着粗糙的岩石,他双腿离地,呼吸被彻底掐断,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下一刻颈骨就要被生生掐断!
可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痛苦和恐惧,甚至有一丝称得上期待的欢喜和从容。
因呼吸断绝已经变紫的嘴唇动了动,沙哑破碎的嗓音吐出五个字:“舟哥哥,救我。”
他话音方落,被老龙半埋在海草坑里的蛋突然咔的一声响,老龙手上动作一顿,旋即紧张的扭过头看向龙蛋。
咔咔咔咔咔——
清脆的壳裂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老龙整条龙几乎石化当场,面上露出即惊又喜的复杂神情,他怔愣一瞬,再顾不得处死擅自在他龙蛋上画春宫的祁决,低yin一声,连滚带翻朝蛋坑扑了过去,原本竖成一条线的瞳仁渐渐扩大,铜铃般大的龙目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