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盆子里头放着的钢蛋。对,那些钢蛋是用金属铸成了鸡蛋的样子,大概每一颗都有儿童拳头般大小,被舞者用钳子夹起来的时候,由于表面的温度烫人,还在“滋滋”地冒着白烟。
珞尼亚已经从舞者的话里,猜到了那些钢蛋大概是要进去什么地方。伴随着一声哀鸣,当第一颗钢蛋被塞进鸟人露出的鸡屁股里头的时候,他甚至都能想象那烫得人皮开rou绽的温度,不由地“嘶——”了一声,抓紧了乌翼的手心,指甲都嵌进乌翼的掌心rou里,乌翼就任他把自己抓得生疼。
“哈哈哈!”女alpha眉飞色舞道,“进去了进去了!快点,快点生出来给我们看!”
那个变异鸟人都快被折磨得昏厥了,哪里还有力气“生”,歪着脖子倒在钢管架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女alpha立刻狠狠抽了一鞭,企图让它恢复Jing神。
“够了!”乌翼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来。
虽然平日里顽皮归顽皮、但是一向心地善良的他,真的不敢想象在联盟的星土上,还能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即便对方原本是敌人、现在又不知道因何变成了畜生,可是这样对待一只畜生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112.乌翼的过往风流债?
黑刀大概等的就是这一刻,大有一种“你小子终于跳出来了啊、我们可以好好算算上次未了的账了”的感觉,当即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然一同站起来的,还有那把本来已经被拍横在桌面上的合金环刀。
胡安一手提着大刀,一手碾着他怀里的小情儿,就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到了乌翼和珞尼亚这一桌旁边。全场安静,连台上的alpha舞者也瞪大眼睛静观其变了,那个被折磨得去了半条命的鸟人,总算是得了片刻喘息。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云灵家的小少爷嘛,”胡安横着满脸刀疤的一张老脸,恶狠狠地瞥了一眼坐在乌翼身旁、娇小的珞尼亚道,“怎么,上回在我手底下抢走了这只小sao狐狸还嫌不够,这回又跑到俱乐部来抢这只鸟人?我说乌翼,你小子的口味够重啊!”说着,他眯着眼睛盯着珞尼亚yIn笑了一声,继续道:“是不是这个sao·货在床上没有伺候好你,你现在欲求不满想玩玩人兽了,啊?哈哈哈……”
众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取笑乌翼的同时,把无辜的珞尼亚也给波及其中。珞尼亚当然不乐意了,我堂堂帝国皇子,怎么可能做乌翼的性·奴啊!拜托你们这些死yIn棍不要误会大了好不好!
于是他也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着胡安嚷道:“死老头,你少血口喷人!”瞧他插着小细腰,一副十分厉害的样子,看来是仗着有联盟少帅(元帅的儿子大概可称少帅吧,不过这时候乌翼并没有军衔,因为他喜欢自由)给自己撑腰,谅对方也不敢把自己怎样。再说,这是在联盟的地盘闹事儿,把事儿闹得越大越好,联盟的人心越分散,彼此之间矛盾越大、嫌隙越深,对帝国就越有利。
“哦哟哟哟!”胡安其实还在念念不忘曾被作为性·奴拍卖的珞尼亚呢,没想到这煮熟的鸭子还真能眼睁睁地在自己眼前“飞”了(还记得他俩坐着十字私奔咩),可惜,这么绝世的姿色,便宜了乌翼这个ru臭未干的后生仔了,“我血口喷人?那你这小sao狐狸的‘xue口’里,喷出来的是什么啊?该不会……是乌翼的Jing·ye吧,哈哈哈哈……”
看热闹的从来都不嫌事儿大,酒桌上一众喝得醉醺醺的人,本来就被台上的表演撩拨得性致高昂,再听到这种荤段子,当即笑得是前仰后合。
“你!”珞尼亚立刻感到脸颊发烫、颜面无光,他帝国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冤枉气啊!再说,他真的没有“吃”过乌翼的那个啊!就算是两人隔着玻璃的第一次,也没做到底好不好!
乌翼恨不得现在就拔下耳钉召唤出狮鹫,把这些胆敢意yIn他宝贝珞珞的人全都乱剑砍死,但是一来他不能以一敌众,二来这毕竟是自己人的地盘,大家至少要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
唉,联盟就是这样,自从黑鹰大元帅死后,人心从来就没有齐过,所以明明肩负着元帅一职的云灵,不得不做出让步和妥协,不仅允许酒神星这样的混乱黑市存在,而且还要亲自扮演海盗团长一职,与胡安这样的其他星际海盗头目打成一片,联络众人,共同抗击帝国。乌翼有时候也心疼他妈,原本该是柔弱的一位女omega,在丈夫死了以后,靠着注射性抑制剂,硬生生地把自己逼成不是女人的女人,跟着男人们一起在前线出生入死。
所以为了自己的母亲,乌翼也不能跟黑刀闹得太僵,于是他看了一眼黑刀掌握下的那个男beta,说:“胡安叔叔,上次不过是一场误会,这位珞珞确确实实是我们联盟的人,他也不是什么性·奴,而是我乌翼的恋人,是我现在唯一的宝贝。”
听到“唯一”这两个字,那个男beta像是怔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乌翼。乌翼别过眼去,不忍看他——没错,他俩有过一段。
乌翼继续对胡安说:“叔叔不是也有了荼蘼么?他是‘诺亚方舟’上最红的招待,向来心高气傲,现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