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宁笑着指正道:“而且尊夫人受的罪大部分还是因为走背运,倒不是……”
郁宁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目光看向了王导和陈学真的身后。
王导和陈学真也顺势回过身去看,他们身后站了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打扮的非常chao流:“爸,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间干嘛?他们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就是王导的儿子,他说完这一句,突然看见了王导手里的塑料袋,神色大变,上前一步将塑料袋抢了去,不满的说:“爸,你们动我的东西干什么?!”
王导一时不察还真叫他把装着那对苗银耳环的塑料袋给抢走了,顿时大怒:“我还想问你呢!你往家里塞的什么东西!我从小就教过你,这种东西不要忘家里带!你把我的话都听到狗身上去了?”
郁宁在心中暗笑,这话他也熟。
年轻人不悦的说:“爸你不懂就别乱说!这可是个好宝贝!”
“你放屁!什么好宝贝!人家郁先生都说了,这不是个好东西!”王导上前几步:“王蔚蓝,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把东西给我!明天我就送到庙里头去烧了!”
“不给!”王蔚蓝把东西往自己口袋里一塞,指着郁宁和陈雪真的方向道:“什么郁先生不郁先生?别人说什么你都信?爸你老糊涂了吧!”
“你别管,把东西给我!”王导道:“还有,今天周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明天课不上了?”
王蔚蓝不满的说:“我回自己家拿个东西还不成吗?!我是犯人啊?!”
“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王导吼了他一句,转头与郁宁道:“郁先生不好意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臭小子的话你当他放屁!”
郁宁抬了抬手,没有回答王导,反而走到了王蔚蓝身边,淡淡的道:“你身上的耳环、项链、手镯,都是哪来的?”
“关你屁事!”王蔚蓝警觉的看着郁宁,十分暴躁的模样:“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跟着我爸他回家干什么?你走!你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
“我是王先生请来的先生,是王先生请我进的房间。”郁宁神色自若,似乎对方正在好声好气的与他说话一般。“你要是不想你爸出事,你妈的腿再也好不了,你就把你身上的镯子、项链、耳环、戒指都脱下来,交给你爸。”
郁宁也不等他回答,接着道:“王先生,你也别等什么明天了,拿了东西今天就走,去最近的寺庙门口去敲门,让他们放你进去,把东西烧了。”
郁宁的话一出,明明对面只是站了个普通的少年人,陈学真却觉得背脊都在发凉,他小声的问:“郁先生,有问题?”
“嗯。”郁宁点了点头,对王导说道:“王先生果然命数不错,要不是贵公子住校,怕是现在你们全家都该没了。”
王导听得冷汗都下来了:“郁先生的意思是……这些都有问题?”
他的目光在他儿子的手上,颈上,耳朵上来回的看着,原本只是一些复古chao流的苗银视频在他眼中陡然变得Yin森恐怖了起来。他一把抓住王蔚蓝的手臂,厉声喝道:“还不快摘下来!”
“你有病吧!”王蔚蓝甩开王导的手臂,对着郁宁吼道:“我戴什么关你屁事!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什么神神道道的人说的话你也信?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好不好!”
王导却不管不顾,上手就将他手上的手镯给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又伸手去抢他耳朵上的耳环:“取下来!还不快取下来!你不要命了也不能拖得你妈和我跟你去死!”
“嘶——”王蔚蓝痛叫了一声,他耳朵上的苗银耳环被强行扯了下来,几乎把他的耳垂撕裂开来,他捂耳朵怒吼道:“爸!你干什么!”
王导还想上去抢,要是这东西在他身上或许都不会这么失态——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一个孩子!他揪着王蔚蓝的衣服吼道:“小陈,你过来帮我把他给制住了!”
陈学真应了一声,连忙上去帮忙。王蔚蓝挣扎得厉害,他一个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拼了命的挣扎真不是等闲一两个人能制住的,三人几乎是扭打了起来,闹得不成样子。
门外甚至响起了敲门声:“刘姐?刘姐你在家吗?你们家怎么了?没事儿吧?要我帮忙报警吗——?”
王太太也被闹了起来,走出来就看见扭打成一团的王导他们,瞬间睡意一扫而空,急得大喊:“你们这是干什么?!老王!蓝蓝!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你们停下——停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打我儿子!”王太太看着站在一侧旁观的郁宁尖声叫道。
王导见王太太被惊醒了,怒道:“你别管,这兔崽子反了天了!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妈——我爸他疯了!”王蔚蓝被陈学真和王导一左一右的扭住了胳膊,他叫道:“你看我耳朵!我爸他听了这这个什么郁先生的话非说我戴的首饰有问题,要拿去烧了!我不给他,他还把我耳朵都扯出血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