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惊喜。她发现,这孙家莹还是挺聪明的,看问题也很透彻。除了在喜欢赵辰飞这件事上有些不理智,其余的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
“不知道田老二的老婆会不会被挂牌子游街。”吴瑕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
“要是早两年,田老二的老婆还真得挂牌子游街,现在粉碎了数字帮,斗争没这么激烈了。”谢思甜有点遗憾那个女人没有被游街。像那种作风不正,品质恶劣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对了,还有一件事。”吴瑕又说道。
孙家莹用胳膊肘戳了下吴瑕,没好气的说:“你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完吗?”
吴瑕笑了下没在意,说道:“田留根的娘偷地里的大白菜被巡逻的民兵抓住了,他儿子拿弹弓打民兵,被民兵按在了地上,那小孩还要咬人,被一个小民兵一个大嘴巴扇老实了。”
金慧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谢思甜,这几个出事的,都是以前针对过思甜的,这也太巧合了。要不是赵辰飞人在帝都没回来,她真要怀疑这是赵辰飞做的了,是在为思甜出气。
谢思甜也觉得有些奇怪,出事的几个人全部是对她怀有恶意的,这也太巧了吧?
第二天早上,在其他几个女孩还在熟睡时,谢思甜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起床,打着哈欠出了屋。
今天轮到金慧敏做饭,可她这几天例假,不能沾凉水。谢思甜为了照顾她,昨天晚上和她说好了,替她做饭。
本以为自己是起的最早的那个人,却发现有人比她还早。
“郑志彬,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在村外跑了一圈。”
郑志彬一看就是刚运动回来,身上还冒着热气。他眸子清亮,原本白皙清隽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润的光,整个人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太佩服你了,这么冷的天还出去跑步,你真有毅力。”谢思甜耸了耸肩,对郑志彬表示膜拜。
“我想增加体魄。”郑志彬声音低下来,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我就能护住你了。”
“什么?”谢思甜以为自己听岔了。
“没什么,我是想告诉你,那些人以后怕是没Jing力找你的事了。”
“郑志彬,是你?”谢思甜的心猛地被触碰了一下,想起郑志彬那天说过的要护住她的话。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你所看到的巧合,不过是另一个人的用心良苦罢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只把他当朋友,她也有意无意的和他保持了距离。
“郑志彬,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谢思甜想了想,还是把事情挑明了,“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好,把我当一般老乡就行,因为我实在是不能回应你什么。”
既然对人家没意思,就不要拖泥带水,让人家误会。
“我知道,我就是单纯的想对你好,你别有负担。你赶紧忙,我回屋了。”郑志彬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听到那句“我不喜欢你”。
他以为赵辰飞不会回来了,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对她好了。谁知,即便是赵辰飞远在帝都,他还是不能取代赵辰飞。
也怪他不自量力,他拿什么和赵辰飞比。
以前,他和谢思甜因为家里成分不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关系自然比一般人近些。后来,她变了,变得积极乐观,敢于抗争。这种品质让他喜欢,从她身上能让他看到对未来的希望。
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有个飞跃,不料,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赵辰飞出现了,打得他措手不及,让他无力招架。
***
远在帝都的赵辰飞,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羡慕上了。他现在人虽然不在田楼,看他的心一刻也没离开。
帝都一家饭馆内,几个年轻人正喝得正酣。
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穿着棉军装的圆脸青年,端着酒杯,摇晃着走到一个英俊的男青年身边,胳膊搭在青年的肩上,有些囫囵不清的说:“辰飞,你真的要回去吗?就不管哥几个了?”
圆脸青年口中浓重的酒气喷薄在赵辰飞的脸上,引得他一阵嫌弃:“不能喝就别喝,酒不要钱,身体总是自己的吧。”
“还是辰飞疼哥,嗝………”圆脸青年打了个酒嗝,直勾勾的看着赵辰飞。
“飞哥,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在帝都待着不好吗,非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另一个留着小分头的青年,挑了挑眉。
挨着赵辰飞的眼镜青年附和道:“就是,你不在的这几年,哥几个喝酒都没意思了。”
“飞哥,你说,是不是你后妈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你告诉弟弟,弟弟让他们杨家吃不了兜着走。”分头青年“咣”的一声将酒杯砸在桌上。
“李建,你是瞧不起辰飞吗?就杨美丽那一家子,在辰飞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眼镜青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分头。
醉得有些厉害的圆脸青年,被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