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挣到的钱可能还不止两万!
时尉知道路远之这是在帮他,他心里清楚,但嘴巴上却不好说。路远之拐弯抹角地帮他,如果被戳穿了,不仅不卖好,大概还有可能恼羞成怒吧。
“时尉,你可真是一个疯子!”路远之可以在纸上写给时尉看,但大概是被时尉的大胆给刺激到了,凑近时尉的耳边将自己的惊讶吐露给他听。
“你这是在回敬我刚才的话吗?”时尉觉得有些好笑,侧眼看了一下差点就贴上来的路远之,忍不住问道。
路远之的五官很Jing致,但线条很锋利,可能是怼人怼习惯了,他的脸上除了面无表情的冷漠,还混杂着有显而易见的嘲讽。这不是针对时尉,大概是路远之自己也没发现的细小表情。
忽略掉路远之的坏脾气,忽略掉他跟刺猬似的性格,时尉第一次发现,这小孩长得还挺可爱的,白白嫩嫩的。
“你干嘛!”
时尉没控制住,伸手在路远之的脸上掐了一把,路远之立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炸毛,要不是顾虑到这是在课堂,可能一拳下去,时尉就SHI了!
“不小心,我不小心的!”时尉感觉推了路远之一把,“快看黑板,老师要发现了!”
路远之虽然骂人、打人、坏脾气,但他是个好孩子,大概是外公舅舅和妈妈都当过老师的原因,他对老师很尊重,所以对时尉的暂时放过了一次,不过逃过了路远之铁拳的制裁,却逃不过路远之凶狠地死亡光线。
好在时尉对非物理攻击的防御等级十分高,路远之的死亡光线唰唰唰,时尉的赚钱计划也在唰唰唰地成型。
之前时尉的计划是借到两万块,两万块已经不少了,少不得要跑几家银行,中间可能也要经历不短的时间,但两万块钱,保守估计已经能让他有将近一万的赚头了。
二十万的利润是多少,时尉不确定,但十几万甚至是二十多万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囤纸卖纸的成本是固定的,两万块的成本和二十万的成本,差的也就是其中的仓库租赁费和运输费,而其它诸如疏通渠道的费用,不管是二十万还是两万,都是一样的。
时尉越写越兴奋越写越激动,要不是顾忌着上着课,教室里的人又多,时尉都想给路远之来个电视剧里那样的兴奋转圈圈了。
时尉刷刷刷地写,专注又认真,让人忍不住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吗?”下课铃声响了起来,但时尉并未注意,一直到路远之摇他了,才从专注世界中回到现实。
“你下节不还有课吗?快一点收拾。”宿舍就六个人,大家的课表都知道个差不多,不过六个人一般都不在宿舍,要不在教室,要不在图书馆,宿舍反而是空的。
时尉将本子全部收好,出教室的时候问旁边的路远之:“下节课挺有意思的,要一起上吗?”
路远之还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大学的一起上课和小学的一起上厕所差不多,让路远之觉得有些别扭,这节课是因为两人要“谈生意”才坐到了一起,下一节课又不谈生意了,没什么好一起上的。
路远之这么想着,也就这么拒绝了。
时尉倒是不生气,挥了挥手,迈着大长腿跑到了三楼。
路远之看着时尉跑远,又看了看挤挤攘攘但自己没一个伙伴的周围,抿了抿唇,转身走开。
“妈,不是我说呀,远之这个性子……”
“小姑,你跟我nai说什么呢?”路远之不带任何起伏的声调在客厅里响起,突如其来的响声差点将路璐吓得浑身一震,路远之那张跟魔鬼似的脸突然出现在客厅里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出现,差点将路璐吓出了心脏病。
“正、正说你呢!”路璐立马换上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对着路远之嘘寒问暖道,“远之啊,今儿个怎么想起回家了?小姑刚还你nainai说呢,你这性子啊,太犟太拗,nainai多想你呀,燕京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也不知道多回来看看nainai。”
路远之本来可以在路璐说了他坏话之后才出言打断的,给路璐一些难堪,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路璐这人,脸皮比燕京这几百年的城墙都要来得厚,难堪归难堪,但也只有微小的那么一秒半秒的,倒不如在恰当的时机出现,让她不得不变了脸色,生生将埋怨变为恭维。
路远之垂下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嘲笑和讽刺。
“nainai,白衣芳在家吗?我找她有事。”路远之直接当路璐不存在,和他nainai聊起了天。
路nainai的年纪不是特别大,但可能是因为年轻时落下了病根后来又没怎么保养,六十岁的人看着挺苍老的,满脸的皱纹,不过好在身子骨十分的硬朗。
和对待路璐的假笑不一样,见到路远之,那是真真切切的慈祥和蔼:“怎么啦?白衣芳又找你麻烦了?待会儿nainai替你收拾她!”
“不算吧。只不过我之前听人说,她买了一套国外的首饰,花了三四万美金,之前路振宁不是说了吗?现在公司赚的钱没多少,她哪里来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