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揉搓自己的前端,无奈怎么也到不了高chao,再开口声音都已带了几分哭腔:“韩定商……你、你要走便走,可走之前却连好好替我治疗一番都不肯么?”
韩定商本是因在水中,也不分不清gui头碰着的是泉水还是卫珏流出的yInye,怕不够润滑他疼,才多碾磨一会儿。此时听卫珏这么说,忍不住喷笑出来:“我竟不知陛下近来如此爱惜自己身体了?说来是我的不是,这一走怕是要耽搁陛下治疗了。”说罢下身一顶,狠狠破开卫珏紧致的甬道,直插到底。
卫珏体内空虚多时,待这一根进来,只觉得快感直冲头顶,令人头晕目眩,忍不住放声叫出来,竟是直接被插射了。身下花xue也自觉狠狠吸着,不肯韩定商移动分毫。卫珏射完只觉脱力,腰一软靠进韩定商怀里,闭眼喘息了两声。姿态柔顺,说的话语气却似回嘴,又含着挑逗:“是啊,要不是怕韩神医受不住,倒想让韩神医集满两瓶子阳Jing,供我需要时日日含着。”
卫珏速来甚少说这些yIn词浪语,韩定商如何受得住。本就被卫珏高chao时的rouxue如浪chao般四面挤压得头皮发麻,此时人又极顺从地贴在自己怀里,竟一时心情复杂,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恨不得将人捧在掌心,又想捅进他深处,让他含着自己求饶,看是谁受不住。
卫珏泄了身,情欲淡下去,便觉得腹内又隐约起了点痛意,鼓起充血的花唇也被韩定商的阳具磨蹭得些许发痛。但韩定商在情事中素来过于体贴卫珏,此时卫珏便不愿扫了他的兴,只默默忍着不提。
卫珏手搭在腹上,感受韩定商那物顶得自己的肚子一鼓一缩,花唇也被他磨蹭得又痛又痒,腹中那一点痛楚与渐起的欲望交缠,倒折磨得他更难耐。韩定商的鼻息喷在他颈侧,激得他半身酥麻:“阿珏小xue吸得这么紧,当真是能含住阳Jing的?要是含不住泄了,可就不顶用了。”卫珏乜他一眼,状似挑衅:“没有韩神医这一根,宫中还找不着角先生么?”后半句话则被韩定商突然加重的抽插顶得支离破碎:“比起、比起现在这根……倒更是……更是大小可心……”
身后人动作一停,本握着他手臂的手向下探,握住了他翘起的Yinjing,在沟冠处来回摩挲:“看来陛下是嫌臣小,满足不了陛下了?”卫珏被他弄得身前弹动两下,xue内绞紧了,将射未射时却又被堵住了马眼,只得软声讨饶:“啊……受不了了……我要射,让我射出来……是你、是你太大了……”
那人轻笑一声,含住了他的耳唇,含糊说“等我一起”,下身狠狠往内抽送几下,待到卫珏子宫酸软得忍不住吐了一波yInye,顺着两人交缠的双腿流下来,方才抵在他宫口射了。卫珏被这热ye一激,前端也终于被松开爱抚,忍不住挺起下身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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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韩定商要服侍卫珏擦拭穿衣,卫珏只懒懒摆手,说自己要再泡片刻,让韩定商赶紧走。
韩定商见他闭目,知他大约是不愿送他离开,免不了又一番儿女情长。只是忍不住又要念叨,让他莫要泡得过久容易头晕,泡得热了出来后也不可贪凉。又说药要记得服,尤其等回去了,那丸药记得自己送进去。
现下卫珏被调养得好,那药丸倒不是必需。只是卫珏的身体暂且怀不住胎,怕有孕伤身。韩定商犹豫片刻,想着要不要取了来自己亲自弄了,却见卫珏瞪他:“还不走?是想看着我在你眼前,张开腿亲自……亲自……”话没说完,已是满面通红说不下去。
韩定商知道卫珏清醒时更是拘谨,哈哈一笑,俯下身凑过去亲他一下,说:“等我回来,再看阿珏亲自送进那药丸吞进去了。”
6 流产(蛋是流产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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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
韩定商离宫已近四个月了。路上便耗了四十余日,回来后事情棘手一直未能脱身。也曾寄去几封书信,却少有回音,韩定商每每怀疑那信鸽是否在外游荡戏耍,并未去往京城,算好了时日再若无其事地飞回来。
如今事情基本已了,只剩些琐事,韩定商便不耐再待,挑选了几样宫中缺少,卫珏又用得着的药材,卷了一起带走。
临近京城,气氛却愈发压抑,流言蜚语多了起来。韩定商侧耳留意,多是说九王爷叛乱逼宫。韩定商大惊,快马加鞭赶到京城,见皇城守卫更加森严。韩定商心中忐忑,不知此刻龙椅上坐着的,是否还是那一个人。好在近到宫门前,守卫看起来倒是眼熟。出示了令牌,守卫细细看了,较寻常多打量了一番,还是进去了。
寝殿门窗紧闭,殿外则是黎公公守着,见了韩定商快步迎上前,只念叨“韩太医可是回来了”。韩定商脚步不停,只问皇上如何。从大太监口中才得知,这几个月九王异动,皇上吃睡皆不安稳。前日逼宫,又亲自披挂,似是伤着了哪里,却又不召太医,只独自在殿里,昨夜呻yin声断断续续,到今早才止。太监侍从皆有令不得入,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
韩定商顾不了许多,推门进去,只听殿内传来低低一声“滚”。卫珏在床上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