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里也是,到处都能看见她的名字。
“哦,我想起来了。”明杏弯唇笑了笑,点头致礼。
“明老师,你现在和程放在一起吗?”江安语直接这么问她。
明杏愣了下,随即点头,大大方方的回答:“是。”
江安语的神色在那瞬间显然有些许异样,却只是一闪而过,笑道:“我和他表白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喜欢你。”
过去了半年,再说出这件事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毕竟都能自己说出来了。
她这一说,明杏又想了起来。
有一天,好像是江安语的爸爸当众找程放麻烦,说他把他女儿拐走了,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明老师,确实很好。”江安语看着她,眼里有掩不去的羡艳。
明杏这时候却在想其它的事。
“你是……刚从棠里回来吗?”明杏神色紧张,思量许久后才问道:“你知不知道,程放家怎么了?”
江安语摇头:“我不知道。”
“哦,那……谢谢。”明杏点了下头,转身要离开。
刚转过去,江安语又叫住了她。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犹豫,不住的抿着唇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明老师,你知不知道程放他爸爸的事?”
明杏脚步一顿,回头震惊的看着她。
江安语不知道这样谈论别人的事情是不是不好,可就是那瞬间脑子里想法一闪而过,她就说出来了。
“这件事,当时在镇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也只是听说。”
“程放他爸爸,犯的是杀人罪。”
一听到这话,明杏瞳仁倏地紧缩。
就好像她知道程放很在意这件事,所以从来没有去问过,对明杏而言,她认为,父辈的事,也不应该牵扯到子女身上。
但她真的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严重的罪。
“应该是起了冲突,过失杀人吧,反正判了十年。”
江安语那时候在读初中,也才十几岁,哪里知道那么多,都是听身边的长辈在谈论,连她都听了很多不好的话,更何况处在风暴中心的程放。
家里人都悄悄的和江安语说,让她离程放远点,有多远离多远。
但江安语也一直认为,程放父亲的事,并不能将过错施加于程放身上。
所以家里人说的那些话,她并没有听进去。
“明老师,我知道在背后说别人的事不好,不好意思。”
江安语很勉强的笑了笑,说:“只是程放他现在还在棠里,可能和这个有关吧。”
“谢谢,我知道了。”明杏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
三天过去,明杏真的按捺不住了。
她这几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睡觉一晚上要醒来五六次,哪怕房间开着空调暖气,还是手脚冰冷到不行。
又收不到任何关于程放的消息。
她觉得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茧蛹中,闭塞了一切与他有关的讯息,纵使她努力的想扒开一条缝去了解,却始终没有办法。
明杏还是决定去棠里一趟。
年前年后的这段时间,票都不太好买,翻了个遍,能买到最早的票也是三天后了。
她简单的把东西收拾了下。
从房间出来,却正看见爸妈坐在沙发上。
章淑华脸色不对,看着明杏,唇角紧抿,张了张口,眼神冷的可怕。
明杏心里咯噔一下。
她一声“妈”停在嘴边,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站在原地,一时竟连脚都抬不起来。
这种被冷视到心底发麻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上一次这样,还是藏了没考好的试卷被妈妈发现的时候。
“明杏,过来坐。”章淑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过来。
明杏忐忑的走了过去,慢慢坐下。
“二十岁的人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我以为,不用我多说。”
章淑华这样教育人的语气一出来,明杏下意识揪紧了衣服,一时间都不敢看过去。
“所以你都瞒了我们什么?”章淑华盯着她问道。
这话分不清她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只是在诈她,明杏脑子转了好几个弯,一时间人都懵了。
但她接着在想,她和程放的事,迟早都要说的,那现在告诉爸妈,也就是早一点面对而已。
她坚信,程放很好,她好好的和爸妈解释清楚,他们会理解的。
见明杏不回答,旁边明译冷着脸似乎坐不住了,章淑华见状,伸手把人拦住,抢先开了口。
“前些日子你爸还在和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谈恋爱也就谈恋爱,我们做父母的,不干预这个。”
章淑华脸色凝重,顿了顿,才语气更加沉重的继续道:“可一个父亲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