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
“王妃啊,现在的皇后啊,你说她怎么就嫁进了皇家呢?做事公正,为人善良,就是王爷不在的日子里,也从不以王妃的身份强压刁难我们,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却遇见了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贤妃,当年在王府,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王妃对你照顾有佳,你怎么忍心下毒手呢,嗯?”怡妃一步一步慢慢走近贤妃,“王妃第一个孩子小产是你干的吧?王爷登基后,有人在膳食里下毒,恰巧被皇后吃了去,从此皇后便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那膳食原本就是针对皇后的吧!”
怡妃最后一句根本不是在问贤妃,她直接就很肯定地说了出来,“这事虽然最后查出来说是皇上的兄弟不甘心,想要下毒毒害皇上,但是后宫的女人谁在意这个呢,我们在意的是皇帝还安康,最重要的还是皇后不会没子嗣,这就意味着今后谁的孩子都有可能成为太子。那个位置谁都有机会搏上一搏。”
“上下一心的局面没了,就因为贤妃你的一碗汤。”
怡妃已经走到了贤妃面前,她苍白的脸凑近,冷冷的笑着:“贤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时与本妃何干?”贤妃直视她,声音冷冽:“这几年来,谁人都知道本妃尽职尽责的协助皇后娘娘管理后宫,从未有过半点取而代之的念头,你这些话说出去谁信?”
“那你见了信为何来我这凄凄的冷宫?难不成是想搬过来与我同住,让众人见见那姊妹情深?”
贤妃不说话,怡妃也不愿再绕弯子,“是不是你干的,你我心知肚明。至于我信里说道的证据嘛,你可还记得皇后中毒那段时间里你丢掉的一张帕子?”
贤妃瞳孔猛的一缩,脸色掩饰不住大变。
当日她听从了家里的话,在药膳里下了毒,但是心里太过紧张,毒药洒在了手帕上,等她知晓皇后出事后,回过头来却发现她的帕子不见了。
后宫嫔妃的私人服饰物品,皆有女官六局之一的尚服局统一按宫职绣制分发,所以是不是她的帕子只需一问答案就出来了,赖不得。
“那帕子我不会给你的,你也找不到,你若是使了手段让我和皇儿身故,那帕子和信第二日就会出现在皇上案几前,你尽管一试。”
皇后与皇帝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从皇后无子十几年,皇帝力排众议保住皇后的后宫之主的行为就可看出,更不用说,经过十几年的医治,皇后又有了十三皇子。
夏侯修延知道怡妃说的是真的,自己和母妃都不能冒险逼她,若是那证据当真出现在了父皇面前,那么他多年经营的形象还有父皇对他的信任就都没了,功亏一篑。
“好,”夏侯修延说:“本太子答应你,但有一要求。”
夏侯修延说让夏侯淳脱离大牢之后远离京城,越远越好。
怡妃点头,她知她的皇儿已经没了争夺皇位的能力和资格,只要他的皇儿能够平安,无论在哪都行,
夏侯修延朝着贤妃行礼之后,秘密出了皇宫。
待人都散尽之后,冷宫隐秘的一角人影忽闪现,转眼间也消失在了皇宫。
“主子,”冷宫消失的人影如今正跪在夏侯灵渊的面前,“可要去查怡妃所说的证据在哪?”
等了半响都未听到上首之人的声音,暗卫首领藏剑微微抬头,就见神情一向淡漠的人此刻却并不如往常那般。
夏侯灵渊神色极淡,一丝慑人的杀意如开封的利刃透体而出,狂风暴雨即将来袭之际,却又被沉沉的话语强行压了下去。
“不用,”夏侯灵渊说:“不要打草惊蛇,继续让人盯着怡妃。”
藏剑低头应道;“是。”
藏剑是皇帝在他十八岁之时给他的一百暗卫的首领,暗卫都服用了毒药,尤其是首领藏剑,他们需每月去皇宫领取解药,夏侯灵渊使了点手段,又让姚青把研制出来的终极解药给了藏剑,然后就把藏剑收服了。
在藏剑的掩护下,那一百名暗卫早已被替换了个干净,可惜皇帝还不知道。
该开始好好筹谋了,夏侯灵渊这么想。
接下来日子,夏侯灵渊带着苏家宝接受了褚云墨的歉礼,一共两处产业外加一个庄子。
因徐宜宁在牡丹宴上的话,洛神金铺子迎来了好多达官贵族,又因苏家宝参与设计的饰品款式新颖,Jing致无比,且限量出售,一时间,洛神铺里面的饰品成了抢手之货,各家小姐和夫人都已拥有洛神铺的限量饰品为荣。
除了洛神金铺,不日就要开张的倾云水榭的热度也是不低,苏家宝请人画了几十张画,上面画了倾云水榭的简笔,旁边还写了大大的开张日期,俨然就是现代的宣传海报了,然后他把这海报贴在了数十辆马车后面,给了车夫一点银子,这数十辆马车就一辆接着一辆排成一排,阵仗很是豪华,马车缓慢的绕着京城逛了整整三天,每到一处,车夫都会大声吆喝,说京城最豪华的酒楼就要开张了,什么时候开张,开张三日前一百名顾客打五折。
一时之间,不论是先前知道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