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的面色发红,想张口训斥,但只要一张口就感觉到灼热的气息自口中喘息出来,他又紧张地闭紧了嘴。
司玺贴着对方的耳根轻声道:“早上走时,怎么也不懂得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底底笑了一声,又道:“教官,怎么硬了?像昨天晚上那样Cao哭我啊?”
狄风感觉到对方说话的吐气声好似夹杂着热浪炸裂在他耳边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味着昨夜自耳边人身上汲取的快感,不满足地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司玺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人红晕自脖子处一路蔓延,最终羞得满脸红晕。心下想着不能给人逼的太紧,便微微与他撤离开一些距离,安抚道:“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可不许罚我啊。”
又提高声音喊道:“报告教官,我看见远处有个教官朝你招手。”
狄风正窘迫于自己如何顶着一张烧的通红的脸与臌胀的下体,去训一百多号学生,听到司玺给他找的借口,压了压帽檐,便扭头匆忙跑进了最近的一栋教学楼内。
他贴着冰冷的墙壁平息着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在几个深呼吸后,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太丢人了。活了二十多年,枪林弹雨没惧过,魔鬼训练没乱过,结果被一个简单的抚摸就撩拨地溃不成军。
(司玺摸一把教官: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军训对于司玺他们这群应对完高考,智商和体力就直线下降的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祁裴在站军姿时偷偷看了看从他们身旁走远的狄风,小声和司玺嘟囔:“高中时,我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跑的了八百举得了哑铃,如今怎么站会就觉得腿酸呢?”
司玺低头回答他:“你那身子,早被电子竞技和女人掏空了。”
“嘟囔什么呢!不许说话!”
呵斥声自后方洪亮地传到前面,祁裴立刻正了正自己偏向司玺的身体,闭口不言。
因为踏步走不齐的他们被狄风罚站军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狄风不说可以了,他们就得继续站着。
司玺站得腿脚酸麻,偷偷看了看四周,其他同学都在乖乖地站着,他晃了晃自己的身体,将其中一个脚稍稍抬起,身体中心压在另一个脚上,以此来使抬起的脚得到一些缓解。
一摸绿色的衣物忽然走入他的视野范围之内,司玺一扭头,刚好与狄风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他心里一惊,连忙举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向狄风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狄风张了张嘴,最终低头压了压帽檐,什么都没说,走去监督别人。
得了便宜的司玺更加无法无天,只要逮住空儿就要趁旁人不注意朝狄风眨眨眼睛,勾勾嘴角。
狄风偏偏就吃他这一套,每次看见都要乱几分心神,压帽檐动作的次数日渐频繁。
解散休息时,司玺随手拽了瓶矿泉水朝一个人坐着的狄风走去。
“诺,喝水。”
狄风单手接过,拧开瓶盖将水喝了。
司玺看着对方扬起的好看的脖子弧度随着喝水的动作起伏着,喉结在紧致的皮肤下一下一下滚动着,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狄风放下水瓶就看见司玺一手支着下巴,蹲在他旁边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看,他垂下眼睛伸手摸向头顶,想压一下帽檐,却一下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帽子早被他摘下放在了一旁。
司玺蹲着向狄风的方向挪了挪,用胳膊肘子捅了捅对方:“嗳,你在我家时,怎么不说你是军人啊,你说了我能不帮你吗?还是说……”司玺眼睛眯了眯坏笑道:“你故意不说,就想对我以身相许的?”
狄风低头又喝了口水,板着脸道:“少自恋了,我那时候在执行特殊任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司玺又笑着逗了他俩句,最后在狄风红着耳尖说要集合时,偷偷将一张纸条塞到了他手里,末了还用手指尖搔了搔他的手掌心,才起身走开。
大家继续练着那几组枯燥无味的动作,狄风依旧如杀猪般残酷严谨的训练着这帮学生,只是在遇到司玺时,拿着杀猪刀的手顿时举不动了,最后只能有力气压一压帽檐。
好在司玺只是偷偷做些小动作,并不会让其他人看见,弄得狄风难做。
“好了,解散!”
随着狄风一声令下,学生们三三俩俩的结伴走开,狄风看到司玺朝他挤了挤眼睛,扭头和祁裴走了。
“狄风吃饭去吗?”一个同样穿着土绿色迷彩服的教官朝狄风走来。
“我先去个厕所。”
狄风走进厕所,打开隔间的门,将门反插上,从裤兜里掏出那团被他揉成一团的纸,手指放在上面却犹豫着不打开。
脑子里浮现出少年笑得弯弯的眼睛,以及嘴角勾出的暧昧弧度,狄风盯着着团纸,默默想着,上面肯定写了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表白什么的……或许,还有……
原本打算离开司玺就不再和他见面,却还是偷偷查了他的资料,还追着来到了他的学校,申请了做他们班级的教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