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合的时候,下`体的疼痛成为了哭泣的掩饰,虞将军折起手挡着眼,隐忍地呜咽痛哭。
夏傑贪念地抽`插,每一次都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
虞将军细细地感受对方的轮廓,柱体,gui`头,还有外面拍打的囊袋。肠道每一次展开,摩擦,收缩,又再一次展开,摩擦,收缩……那根火炭太热了,后`xue的疼痛是那么强烈,这些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是那么真实。他曾经在自己怀中喃喃说着梦话,他从廖公公那边回来时候虚弱的模样,他苍白又坚定的脸,他在绝望中挣扎,望向未来的眼眸是那么明亮……
一股霸道的气息覆盖过来,虞将军稳稳接过了他的唇。
两人紧紧吻着,在泪水和疼痛中完成了一场交易。
清晨,夏傑还在熟睡。
虞将军扶着腰,偷偷把帘子揭开一道缝,帐篷外只有来来去去的侍从和巡逻的士兵,夏霖不在。
虞将军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
可那头盔下的,确确实实是夏霖。好几次过去探望的时候,夏霖总是憔悴着脸,昨天见到的夏霖,不胖不瘦,脸上平静,一点病态都没有,而且,更重要的,夏霖的腿不是已经断了吗?当时还偷偷趁老大夫换药时候过去看了一眼,那腿烂得只剩白骨,骨头也发黑腐败了,根本就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可昨晚的夏霖,虽然姿势有些僵硬,可看得出那双腿很健康,根本看不出伤。
难道夏霖没死吗?不可能啊,不过,好像收到通知后,还没来得及过去看一眼,夏霖的遗体就被带走了。
虞将军回头望了熟睡的夏傑一眼,犹豫着该不该把情况跟他说。
“唔…虞将军…”夏傑轻轻呢喃一声,似乎摸到身边的空缺,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我……我在。”虞将军放下帘子,心里有一丝莫名的甜蜜。
夏傑红着脸,又躺了回去,“你要走就走吧。”
虞将军的胯下黏糊糊一片,后`xue还在淌着夏傑的Jing`ye,揭开帘子,确实想走,可又怕夏霖回来。正烦恼的时候,一个士兵巡逻到帐篷外,瞄了虞将军一眼,静静地站到了门边守着。
“呃……”虞将军一愣。
子浩垂着眼不说话。
帘子被放下的时候,夏傑心里空空的,身边还残留着虞将军的体温,他把身子挪过去,珍惜地感受那份暖暖的温度。
“你为什么不去见见他?”虞将军轻声问。
子浩幽幽地望了虞将军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似乎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妒忌,不安,焦虑,思念,哀愁,坚毅,还有一层淡淡的水汽……
虞将军忽然想起了那只漆黑的巨狼。
那时候它望过来的眼里,也满满的都是这些情绪,还有就是含在眼里却流不出的泪。
“夏霖说你不是人?”虞将军失神望着他,“那你是什么?”
子浩收回视线,红着眼盯向地面。
传令士兵又来传话了。
夏傑出帐篷时候,子浩没有走,低着头站岗,头盔遮挡了大部分的脸。可惜夏傑没有认出他,与他擦肩而过。
赵高的大帐比廖公公的更豪华,地毯是雪白的毛皮,桌子凳子全是雕刻Jing美的古木。夏傑进来的时候眼都直了。
“来,小夏,坐。”赵高示意旁边的椅子。
大帐里就只有自己和赵高,一般情况下廖公公也应该在场才对,再说,这里是私人帐篷,商议事情也应该去议事厅那才对吧?
夏傑小心翼翼地坐下。
赵高抿了口茶,微笑:“小夏,你猜,我叫你来是什么事?”
“是……工程进度吗?”夏傑心里马上回忆一遍工地情况,新工程进展顺利,搭建又快又利索,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再说,有几个还是赵高亲自过去查看,啊,填湖……难道那渠被发现了?
“别紧张。”赵高看到夏傑脸都青了,不禁有点好笑,“新工程有你监管,我也放心,你做得不错。”
“呃……那……”
“哈。”赵高拍拍手。
一个士兵掀开帘子进来,脚步僵硬地踱到夏傑身边,缓缓脱下头盔,脆生生地喊了声:“哥。”
虞将军每一步都是那么小心,咬着牙一拐一拐踱回帐篷。
“你没事吧?”子浩及时压抑下去扶他的冲动。
“没事。”虞将军心虚地笑笑。后`xue清理了,可周边肌rou红肿不堪,每动一下那撕裂的痛楚可真要了命。
“很疼吗?”
“不疼。”
“你脸都白了。”
“呃……”尴尬中。
“伤到脚了?”子浩假装不知道,贴心地给了自己和他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是啊。”虞将军红了脸。
“他去赵高那了,一会就回。”子浩轻声道。
虞将军诧异:“为什么你不跟过去?万一路上遇到……”
“你去接他吧。”子浩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