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嘴边现出个稚气的酒窝。徐放竟能意会,抓着他的手,一手放在自己的肩胛上,一手往下探去,让他包覆着自己依旧昂扬的阳具,哑声道:“难过,帮哥摸摸。”
太子也不计较他占自己的辈分便宜,他抚摸着徐放的Jing悍背肌,感受着肌rou的鼓动,为这蓬勃力量而着迷,让他记起许多年前西国进献的一只巨狮,懒懒地卧在花间,却在追逐鹿儿时一刹暴起。
太子另一手听话地捋动起那根突突直跳的大东西,他之前也摸过,那时觉得这玩意粗黑狰狞还烫手,像没见过的可怖刑具,现在知道它的妙处,竟有些爱不释手,想要它rou筋盘虬的jing身挤压娇嫩的唇rou,想要硕大坚硬的gui头再狠狠抽打sao女蒂,不由女xue空虚翕张,又夹紧了腿磨挤。
徐放也没闲着,用手指探进shi黏rou缝里,先被yIn水浸了满手,不由嗤笑道:“sao货,又在流水了。”
太子羞窘得想把脑袋藏进被子。
但借了Yin水,倒免了顺滑,手指缓缓插入紧致的Yin道口,太子难受挣动,徐放亲了亲他的唇,他便僵住了。
徐放伸手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轻笑:“你叫什么名字?”
皇家名讳最要避讳,岂能随便告诉不知根底的人。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道:“我名赵游,字采真。”
徐放道:“可是取的采真之游的意思?”
太子乖乖道:“是的。”徐放很喜欢地又吻了他一下,而他仍然怔怔看着徐放。
采真之游出自《庄子》,古人谓无为者,采真之游。当今皇帝崇玄好道,名为无为之治,实则大权旁落,主弱臣强。
徐放自是不知什么黄老之学的,只是他于武学博采众长,连道家心法都有涉猎。
徐放道:“采真倒像个公主的道号。”
太子难为情地不吱声了。
徐放有意与他说些闲话,手指却在女xue里缓缓进出,更是微勾着摸索,不知戳到哪里,太子婉媚而难耐地低yin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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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本垒!冲!
徐放曲起手指,粗粝老茧的指腹正叩在娇嫩花心,稍一抠弄,尖锐的快感逼得赵游倒抽一口气,又被接连戳刺,骨头缝里都酸麻起来。原本认真撸动徐放阳具的手指虚软得提不起劲。太子眉心重又紧锁,六神无主地惊恐道:“怎……怎么了?”
徐放想笑他:你怎么了却要来问我么。低头却见赵游挺起胸膛,小小的ru头应激地凸起,欲滴的嫣红,在白皙胸膛上格外显眼,如一粒待人采撷的幼嫩花蕾,徐放想都没想就低头叼住。ru尖被shi热紧致的口腔吸住,太子头皮也跟着发紧,闷哼一声。
徐放像刚才舔舐Yin蒂般玩弄ru珠,狠狠吸吮,重重碾压,轻轻打转,偶尔还咬在齿列间,恶劣地细细摩擦,连绵不断的酸麻快感让赵游浑身抖颤,女xue饥渴吞咽着,夹着手指进出时发出咕唧水声。
徐放笑道:殿下上面sao,下面更sao。”
赵游眼圈shi红,瑟缩了一下,虽然初经人事,yIn靡之态却难自禁。
徐放手指被紧致软嫩的xuerou吃个不停,阳具涨得要爆炸,实在忍不住,又挤进一指,两指分张如剪般胡乱扩张一番,就握着火热的roujing,挤开肥厚的Yin唇。
徐放嘶哑道:“太子下面有虫,闻到rou味就能出来了。”
赵游yIn心难抑,满脸chao红地嗯了一声。
粗硕紫红的gui头慢慢顶进一个头,小小的xue口就被撑得饱满,撕裂般的剧痛让太子胡乱挣扎起来,急道:“吃不下!”哪能容他反悔,虎口牢牢锢住太子纤细的胯骨,铜浇铁铸地动弹不得。
“再忍忍……”徐放本想循序渐进,却被他的水rou窝子吮得销魂,竟然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赵游像被rou刃捅穿了肚子,痛得骨头都要裂开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竟直接晕了过去,连晕都晕不安生,穿肠破肚地痛醒,他满眼泪水,浑噩想道:那玩意果然是刑具……用来把人钉穿的。
他之前被徐放疼爱有加,这回却如此粗暴对待,心里委屈极了,哭道:“痛……你让我好痛……”让他最伤心的不是痛,而是徐放。
徐放的jing身被shi热xuerou绞紧吮吸,爽利得发狂,强忍住抽插冲动,吮去他大滴大滴的泪珠,哄他道:“待会就不难过了。”
其实徐放尽根后亦知太过鲁莽,待要抽出时,却见jing身已沾了血迹,竟是太子的落红,看得他胆战心惊,又好是怜爱,再次徐徐入港。
xue道被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女xue抽搐着夹紧,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却将它吞得更深,突跳的rou筋挤磨着xuerou,热辣辣的酸痛,烫得他心如鼎沸,汗流不止。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缓,从xue道深处涌出热流,异样酸爽让赵游咕哝道:“还是难过……”他太过青涩,分辨不出情欲的甘美,只是受不了似地颤道,“我害怕……”
徐放察觉出他已得了趣,遂不再着意做水磨功夫,转而狂风骤雨地凶猛抽插,Jing健腰胯越送越急。徐放那物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