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遥眼睛一亮,鼓起勇气喊:“调头!调头!我要回家!”
周礼尴尬地说:“苏遥,你和飞盒娱乐的项目负责人约了九点见面。”
苏遥看了一眼手表:“来得及,你先送我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
他想告诉秦向源,他就是一个臭屁沙雕的小男孩,就是喜欢那种毫无意义的沙雕仪式。
他需要被承认,被接纳,他要自己告诉秦向源的父母,他到底是谁。
周礼可不敢现在送苏遥回去,他假装平静玩笑似的说:“也不急在一时,你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好好思考,代沟总会解决的。”
苏遥看着周礼这副推三阻四的模样,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秦向源今天故意打发我出来的?”
周礼轻咳一声没有回答。
人家夫妻间的家事,他这做属下的实在不太好从中调停。
苏遥眼眶红了,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他……他要是想养其他小明星了,我又拦不住,又不会闹,还麻烦他这样费尽心思地打发我……”
周礼见小孩儿已经开始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想了,为了避免自家老板脸上再被挠出血印,只好说实话:“苏遥,你误会了。秦总今天要和父母摊牌,他怕你呆着不自在。”
苏遥愣住:“他……他要和爸妈摊牌了?他……他爸爸妈妈一定很生气,会家暴吗?秦向源会挨揍的!不行不行!你快调头我要回去!我……我亲自和他们说!”
小猫咪是一只很小的小猫咪,连保护自己都没学会,却一定要和他的铲屎官一起淋雨。
周礼不肯。
苏遥想起秦向源自己在被爹妈混合双打,心里急得不行:“你不回去我跳车了!我真的跳车了!!!”
周礼拗不过作天作地的小东西,只好调头往回走。
苏遥仗义地拍拍周礼的肩膀:“要是秦向源问,我就说我是从飞盒娱乐逃跑打车回去的!”
周礼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这小东西,总是能胡说八道些让人心里暖和的话。
那么纯粹的天真,必然吸引着久经沧桑的人。
周礼说:“苏遥,秦总已经独立多年,手下的公司也不再受秦氏母公司的影响,你在担心什么呢?”
苏遥忧愁地皱着小眉毛气鼓鼓:“我担心他挨揍!”
周礼忍俊不禁,闷笑一声没好意思再多说。
车很快驶到了家门口。
苏遥深吸一口气,伸手:“我要喝口水。”
周礼忍着笑把矿泉水递过去。
苏遥咕嘟咕嘟喝的饱饱的,鼓起勇气冲进了屋子里。
客厅里静悄悄的。
苏遥愣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慢慢走,到处寻找秦向源的身影。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花厅也没有……
难道在二楼?
苏遥仰头看着那道静悄悄的楼梯,心里慌得敲着咚咚锵咚锵咚锵的小鼓。
二楼书房,正在喝茶的秦向源接到周礼的消息,立刻扔下茶杯跳起来,把鸡毛掸子塞进自己爹手里:“快快快!遥远回来了!”
秦母抱着德文书在窗边看,被儿子的蠢样蠢得翻了个白眼,懒得理那对傻缺父子。
秦父活动一下手腕,大吼着抬起鸡毛掸子重重地抽在桌子上:“秦向源你个混账玩意儿!你养小明星!你玩男人!我让你玩!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秦向源边往楼梯口瞅边一本正经地喊:“我可正儿八经带苏遥领过结婚证了!你愿不愿意关我鸡事!”
鸡毛掸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苏遥腿都软了,疯一样地飞快冲上二楼,泪汪汪地挡在秦向源面前:“爷爷……”
看着泪汪汪的小猫咪,秦父演都快演不下去了。
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秦父秦母都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苏遥那磕磕巴巴吞吞吐吐的模样,会是他们的孙子才怪。
今天他们老两口被儿子叫过来,那缺德玩意儿一本正经地摆开结婚证,说苏遥不是他儿子,是他老婆,有证有事实的老婆。
听到这个消息,老两口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他们那个缺德儿子终于肯定下来了。
再说苏遥那孩子也挺好,当不成孙子当儿媳妇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除了秦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不是太小了”,老两口再也没发表任何反对意见,欢欢喜喜地坐下来开始喝茶。
可秦向源却没完了,皱着眉向父母诉苦:“我觉得遥遥不爱我,他就是把我当成一根大腿抱着,结婚这都快一年了,我听他叫老公的次数五根指头都能数过来。”
秦母在书架上挑书,漫不经心地敷衍儿子:“谁让你长得凶,都把遥遥吓坏了。”
秦向源继续说:“我咨询过专家,我一直以来都太过强势,让苏遥没有发挥的空间。所以,你们要帮我一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