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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邵瞻一口气听了十来首那个代号缩写为X·Y的作曲家的作品,越听越觉得惊艳,听到一首英文歌的时候他还忍不住跟着哼了几句。
等他从音乐中抽.出身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而颜希还没过来找他。
薛邵瞻觉得奇怪,忍不住想去看看颜希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他,可是想到颜希今天早上拒绝他的样子,他最后还是赌气地没去,直接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薛邵瞻起床没看到颜希,拧着眉问陈阿姨:“颜希呢?还没起?”
“应该是还没起,我去叫他?”陈阿姨问。
“算了,不用叫,让他爱睡到几点睡到几点。”薛邵瞻语气不太好地说。
陈阿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反话,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听话地没去叫颜希。
老板闹脾气的时候她还是顺着比较保险。
薛邵瞻要赶飞机,吃完早餐就直接走了。
这次出差要一到两周,没想到走之前连小情人都抱不到。
这个颜希胆子是越来越肥了,一定是被他惯坏了,回头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薛邵瞻愤愤地想。
秦风过来帮薛邵瞻拿行李,没看到颜希,觉得有些意外。
按理说老板要出差,时间还不短,颜希不是应该送一下老板吗?就算不送到机场,在家里腻歪一下,来个临别吻什么的不是最基本的吗?
难道两个人还没和好?
可是老板昨晚都回来睡了……
!!!
难道是昨晚太激烈,小颜先生被老板做到起不来床?
秦风看一眼薛邵瞻黑沉沉的脸色,又否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测。
吃饱了的老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没想明白,也不敢问薛邵瞻,憋了一肚子问号跟着薛邵瞻上了飞机。
颜希得知薛邵瞻去国外出差的消息时愣了一下,陈阿姨以为他是舍不得薛先生,安慰他说:“先生很快会回来的,应该就一两个星期。”
颜希点了点头。
他知道薛邵瞻不可能每天晚上都陪他睡,上次薛邵瞻几天没回来,他就已经做好了再次失眠的准备。
不能过于依赖安慰剂。
药物依赖都能让颜希觉得不安,更何况他的安慰剂是个有自我意识的大活人。
依赖的东西越多就越不自由,颜希固执地想。
薛邵瞻离开的第二天,颜希重新联系了他的心理医生,把自己最近的状态跟对方说了,也提到了安慰剂的存在。
医生在国外,两个人用聊天软件通过文字沟通。
其实面诊的效果要更好,这样可以看到对方的表情、听到对方的语气,再不济通过视频或语音也比纯文字要好得多。
但是颜希不想开口说话,更不愿意开视频。
文字沟通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后来建议颜希找点简单的事做,比如做手工、玩拼图之类,一方面可以打发时间,另一方面,人在重复简单的动作的时候脑子可以得到休息,不会像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那样胡思乱想。
颜希决定试试,让陈阿姨帮他买了毛线和织围巾的针,从网上找了教程,抱着毛线团开始织围巾。
毛线团这种东西注定会吸引猫的注意,肥球也不例外。
一只两岁的、平时只知道粘着人求摸的懒猫,见到毛线团,居然迸发了幼猫的活力,不亦乐乎地跟毛线团玩了半个下午。
颜希也不阻止它,很佛地一针一针织他的围巾,手上的动作在机械性重复,脑子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薛邵瞻回来。
薛邵瞻是提前了两天回来的,他想跟颜希睡觉了,想得不行。
国外不缺漂亮男孩,还都很好约,毕竟薛邵瞻长得帅身材好,某个器官的尺寸也足够可观,关键他还是1,只要他想,立马会有一堆小0争着要和他睡,不仅不要钱,甚至还想给他塞钱。
可是薛邵瞻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看谁都能想到颜希,一想颜希其他人再好看再有情趣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所以薛邵瞻加了几天班把事情处理完提前回来了,而颜希手里的围巾才织了一半。
薛邵瞻根本没注意到颜希在织围巾,一回家就把颜希抱起来急匆匆地往卧室去。
颜希很配合,甚至比之前多了点热情,这让薛邵瞻觉得颜希肯定也想他了。
没什么气是睡一觉撒不了的,做完之后薛邵瞻彻底不打算跟颜希计较了。
其实他在这方面很小心眼,要不是做得足够爽,他是不会这么快翻篇的。
而颜希也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薛邵瞻已经发现了,颜希体力不太好,每次和他做完都要睡过去,还不是小睡,至少要睡五六个小时才会醒。
这让他觉得自己那方面还是很厉害的,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